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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老没动，看着他，“你认识这把剑？”

小九，“是故人所有。”

月老看着他，似想在他的脸上看出什么，那是一种很复杂的目光，让人用语言形容不出来，反正此时白小白就有这种感受，要不是前一刻看到月老针对小九，此时看到这样的目光，她会怀疑小九是不是抛弃过月老。

汗颜！

实在是这眼神有些不对，让她才多想。

感受到月老扫过来的目光，白小白心虚的扭开头，暗下腹诽，难不成月老也能听到别人心里想什么？

好在月老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就将目光移开，拿着羽毛大步的到了石头前，羽毛轻轻的碰到了剑仞上，看着钝的连泥巴都削不掉的剑，竟然就突然锋利起来，不是变的锋利，而是当羽毛遇到它时，它本身散发出来的寒意。

正是剑气。

一把剑有了灵性，便会散发出它本身的气息来，而这寒意正是剑本身散发出来的。

白小白身子连连后退，心就是一拧，有什么东西想从心里脑子里挣扎出来，却被一股力压又压了下去，那股力量与剑散发出来的寒意相搏，最后在羽毛化为一抹黑雾时，那抹寒意退去，白小白深吸几口气，抬手一抹额头，不过是眨眼的功夫，竟出了一额头的汗。

感觉到有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上，白小白寻视过去，只见那边站着的是小九，而他正看着羽毛变成的黑雾，根本没有看她，心想难不成是自己的错觉？

：异样

小九用他的行动证明了他说的没有错，月老的态度虽没有缓和下来，却也没有刚刚那样去针对他，洪元感觉得众人见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他干笑两声。

洪元被众人的眼神看的不知所措，更有些心虚，有种自己成了众人之叱的错觉，而这些人盯着他看，也不说话，让他想为自己辩解的机会都没有

“好吧，你们想说什么想问什么，直接来吧。”洪元一副我认输的模样。

月老问，“你带多少羽毛出来？都卖给谁了？”

洪元笑了笑，“天师镇就这么几个人，我还能卖给谁。”

一边说话一边搓手，做出的样子还挺可怜的。

月老不心软，“快说，在这里胡扯什么，没看都什么时候了吗？”

洪元沉默，他这一沉默不要紧，到是让大家觉得这事不对头，按理说这也不算什么事，直接说便是了，洪元偏偏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

月老看着就要发脾气，白小白拦下他，摇了摇头，上前几步到了洪元的身边，声音温和，“洪医生，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白小白明白自己不该出这个头，可看着洪元这副样子，她还真不忍心，特别是被众人盯着逼迫的时候，那样的感觉也让她感觉不舒服。

天师协会的后院也不知何时起了风，凉风习习，让人心里的燥热也退却了几分，已经进入了春天，天师协会这片山上的杏花一大片一大片的都已经开了，风中还能隐隐闻到杏花的香味。

以前白小白不觉得什么，现在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才发觉了不同。

“姑姑，羽毛轻盈，我就带回来一些，然后你也知道天师镇的大师就那么几个，他们又信不过羽毛真的有用，所以买的也不多。”

“废话那么多，说正题。”月老不耐烦道。

按理说白天应该是寄静的，可是此时明明是白天，却异样的安静，安静的让人心里有些慌，仿佛下一刻就会有凶猛的野兽跳出来。

白小白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样的气氛影响的，突然之间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她深吸了几次，发现怎么努力，胸口都是越来越闷。

马上她就发现这样的不适不单单只有她，身边的几个人了如此，陈圆脸色是最白的一个，手捂着脖子，仿佛无形中有一双手正在掐着她，惨白的脸慢是变紫，速度快的吓人。

小九一个大步上前，手轻轻在陈圆的头顶点了一下，陈圆白眼一翻晕了过去，终于安静了。

“咦？是杏花？”月老接住风中飘散落下来的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