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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说明我们对彼此的了解还不够深入。”等到我入座,秦森才转身去了厨房。“这很好,新鲜感很重要。”把两份早餐端出来,他先将我的那份摆到我面前,解释得慢条斯理,“我也是头一次发现,你对阅读没有什么偏好。”看来他已经通过观察得知我翻看过哪些书了。“大概是因为每一个领域都很有趣吧。”老实交代,我不由又想起他那些数学读物,顿时有些头疼,“但是数学,我真的读不了。你这里的书类型太全面了,整理的时候我差点怀疑自己回到了图书馆。”“没办法,就像你说的,每一个领域的知识都足够吸引人。”秦森在我对面坐下,泰然自若地拿起刀叉,“幸好我也足够幸运,有你替我整理书架。现在的分类和排序比之前要合理得多,感激不尽。”然后他切下一块盘子里的荷包蛋,话题换得毫无征兆,“我记得今晚你没有课,要一起去看电影吗?”我愣了一会儿才勉强找到他前后两句话之间的联系:“作为报答?”“不,单纯的约会而已。”他仍然半垂着眼睑,好像把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同早餐较劲这件事上,动作却从容不迫,“我希望有更多和你共处的机会。而且今天,我需要你陪陪我。”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么?我悄悄留意他的表情,没有把这句话问出口。看得出来他的心情不如刚才,因此也可以想见不是什么值得庆祝的事。“那么,”我装作什么也没察觉,只点点头问他,“是看什么电影?”那晚我们看的是刚上映不久的《肖申克的救赎》。秦森不像从前那样带着我去影院,而是领我去了附近的露天电影场。抵达目的地之后,他先去了一趟放映室。放映室是间独立的小屋子,架在电影场尾部正中央,离地至少两米。放映室的工作人员和他似乎很熟,也不知道是他的线人还是他的朋友。我在放映室下边的梯子旁等待,没过一会儿便见秦森从屋子里出来,在梯子上方蹲下身,冲我伸出一只手示意我上去:“过来。”犹豫片刻,我攀上梯子,把手递给了他。原以为秦森是要带我去放映室,我没有料到他居然拉着我直接绕过了放映室大门,从一侧的小梯子那儿爬上了放映室的屋顶。“全场唯二的特等席。”他拉住我的手帮我稳好重心,而后颇为满意地摊手向我介绍。我禁不住笑起来。这里的确是整个电影场视野最好的位置,在炎炎夏日又比坐在人堆里凉快。在这样的高处看电影,的确别有一番风味。当晚的电影也非常精彩。不过当看到监狱长设计害死那个知情的年轻犯人时,我还是没忍住要和其他观众一起叹息。“监狱里真的会有这种事发生吗?”出于好奇,我扭过头问身旁的秦森。他从嗓子眼里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音节,视线依旧停留在电影画面上:“你是特指美国,还是所有的监狱?”“所有的监狱。”我说,“我相信古今中外的监狱都有一定的共性。”“嗯,我喜欢这种说法。”他一本正经地颔首,对我的说辞表示肯定,“没错,监狱里时常发生这种事。”好像突然想什么,他把身后的袋子提到腿上,拉开拉链翻找,“真正的监狱远比电影中反映的还要糟糕。在我看来更可怕的是‘交叉感染’。”“‘交叉感染’?”捕捉到这个稍嫌陌生的名词,我惊讶地看到他从袋子里取出了一瓶红酒和两个酒杯,“是说病原体之类的么?”“天然宿主的病原体感染或者传递给非天然宿主的现象。”他一面用开瓶器拔出瓶塞,一面漫不经心地补全我含糊的说法,“这是学理解释。监狱中的‘交叉感染’是指犯罪意识和犯罪技巧在罪犯之间传递,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就像病毒的传播。比如一个盗窃犯在监狱里通过和杀人犯的交流习得了谋杀的技巧。”熟练地开了酒瓶,他随手把开瓶器搁到一旁,捎起一个高脚杯倒酒,“所以说人们总是不放心进过监狱的人。哪怕是被冤枉入狱的守法公民,在监狱里待过一段时间以后没准也会染上恶习。”“你的副业是帮助警方破重案,应该也经常接触这些吧。”我在昏暗的光线中打量他的动作,“当初为什么会想到要干这个?就因为有天赋?”“不,不是。”将那杯酒递给我,秦森否认的口吻异常平静,“是因为我妹妹。”我接过他递来的酒杯,不自觉一愣。我从不知道他还有个妹妹。“我还从没跟你提过我的家人。”大约也留意到了我疑惑的反应,秦森替自己倒了半杯酒,从头开始慢慢叙述,“我的父母也是车祸过世的。”他重新看向正前方闪动的电影画面,“前段时间你为了令尊令堂的事伤心的时候,我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你。主要是因为不想让你觉得,我好像在拿我们两个的经历做类比。这是种愚蠢的做法——我是说用相似的经历来推测不同人的感受。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个体,他们的经历不可能完全被复制。就算被完全复制,也会因为基因而造成对同一经历的不同理解,产生不同的情感。因此在一个人由于一段经历处于极端低落的情绪时,去拿自己相似的经历来劝导——这十分可笑。从心理学角度来说,也是种完全错误的辅导方式。只会造成完全相反的效果,比如说让向你倾诉的人不再对你敞开心扉。”这也是我当时倾向于向他求助的原因。“所以你想说,”我试探性地开口,“你对此有不一样的感受?”微微点头,他呡了口杯中的红酒,“我不像你那样伤心。因为坦白说,我对我父母的感情不深。”我静静坐在他身边,注意力早从电影剧情上挪到了他这里。我在等待他的下文,良久,却见他转过头来一言不发地注视我。他目光沉沉,侧脸在放映室投射出来的光线中忽明忽暗。“怎么了?”我感到奇怪。“没什么,只是想好好看看你。”他的视线仍然逗留在我的脸上,似乎想要瞧清每一条细纹,“说实话,魏琳,你是我见过的最完美的女性。”无奈地笑笑,我反问:“因为‘黄金比例’?”“事实证明身材也很好,另外我们在方面也很合得来。”他并不否认,目光落在了我的眼睛里,双眼一眨不眨地同我对视,“不过我指的当然不只是这些。你不算太聪明,但很通透,有自己的本事和原则,追求的生活既不超出你的能力,也不远低于你的能力。”他轻轻晃了晃手里的酒杯,或许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个动作,“关键是你很有耐心,从不会打断别人。在没有了解到全部事实真相之前,你也不会妄下定论。”“有人因为这些指责过你吗?”皱起了眉头,我听出他话里另外一层意思,“你说你和父母感情不深。”“很多人。尤其是在我回国之后碰上的那些。”抬手用食指压平了我眉间皱起的褶子,秦森就这么轻描淡写的结束了这个话题,“抱歉,扯远了。我只是想表达我对你的欣赏。”再度正了视线望向幕布上的画面,“十五岁以前我一直住在国内,x市。我的父母都是画家,一个擅长国画,另一个则擅长油画。他们之所以会组成一个家庭……大概也只是因为他们艺术家所谓‘浪漫的意外’。从我出生开始,他们就没有和我住在一起。他们有他们自己的生活,所以把我丢给了保姆。除了定期给我寄生活费以外,他们几乎从不出现。哪怕是春节也不例外。”说这话时他神态自若,就好像不是在回忆过去,仅仅在工作中叙述案情。“我的大脑很活跃。通俗点来说,就是智商比常人要高。生活环境也促使我心智发育比同龄人要快,这导致我不屑于和他们交流,也不愿意——或者说是害怕融入成人的圈子。我只能长期把自己关在房子里,不断从书本中汲取更多的知识。现在我知道了,那是轻微的自闭症。”又呡了一口酒,他直勾勾地望着幕布所在的方向,却好像并没有在注意电影的剧情,“直到我十岁那年,我的父母把我的妹妹送到我身边。当时她还只是个婴儿,刚满六个月,正在断奶。我的父母让我照顾她。是我,不是我的保姆。”顿了顿,他略微蹙眉,像是在为自己的强调感到不解,嘴唇却还在掀动:“那对十岁的我来说是个极大的挑战——至少一开始是的。我翻阅了很多育儿资料,理论简单,但真正实施起来非常困难。我的保姆给了我很多帮助……那是我第一次对她另眼相看,从前我一直认为她就是个文化水平极低的劳动人民,是她让我明白再不起眼的人也有自己的本事和生存意义。她教会我尊重每一个人。”我捏紧酒杯的手总算放松了些。“听起来是位很特别的长辈。”这一点让我感到无比欣慰。如果没有她,秦森说不定会需要承受更多的痛苦。“她带给我的东西比我父母带给我的更有价值。”秦森再次颔首,神色平淡如初,“当然,我妹妹也是。我照顾她长大,她是唯一一个和我形影不离的家人。不是那种通过书信交流、只在某些方面有所联系的笔友,也不是偶尔得空时才聚一聚、一起喝个下午茶的朋友。是家人。真正的家人。”他回忆那个女孩,漆黑的眼里盈着幕布上跳动的光,“她饿了就会大哭,摔倒也会哭,尿床也会哭。她会把口水巴到我身上,不懂事的那一年唯一的乐趣就是吐口水泡泡。成天跟在我脚跟后头,咿咿呀呀发出无意义的音节。但她也会对我笑,总是笑得很开心。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稍大一些的时候,她开始学走路,学说话。她最开始学会说的字是‘打’,因为我经常吓唬她,说要打她。那时候我才明白我对她的影响究竟有多大。所以我更小心、更仔细地照顾她。她第一次叫我‘哥哥’,我居然差点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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