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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里,都是李赦与她一起进食的。白安柔那时还不觉得有什么,可现在小郎君不在饭桌上,她才感到空空落落的,屋子好像也变得大了起来,总像是少了些什么,冷冷清清的。
白安柔食不甘味,扒了两口饭就放下了筷子,无精打采地道“把菜都撤下去吧。”
宫女们领命而行。
白安柔百无聊赖,让宫女把双6搬了上来。双6是两人玩的一种棋类游戏,棋子是马的形状,故而黑子、白子又称黑马、白马。
往常这个时候,小郎君都会陪她下上几局,一般是胜负参半。如今,只有她一个人,白安柔就一会儿执白马,一会儿执黑马,自己跟自己对弈。
棋到中途,棋局有些复杂了。白安柔拿着黑马,默默计算棋子的移动路径。这时,棋盘边的烛灯突然噼啪一声响,掉落了一点灯花。
白安柔正聚精会神地算棋局,不禁被这声音唬了一跳。她放下黑马,询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宫女看了下滴漏,回道“娘娘,已经亥时三刻了(夜间9:45)。”
这么晚了,小郎君还不回来吗?白安柔起身走到窗前,朝外看了看,没有丝毫归人的迹象。她合上窗户,心里甚是失望,蔫哒哒地传宫人把洗漱的东西端上来。
卸下钗环,洗净铅华。白安柔坐到床上洗脚,却在这时,宫女禀报道“娘娘,泰康郡王来访。”
泰康郡王乃是李六郎。白安柔忙擦干净脚穿好鞋子,点头道“传他进来。”
李六郎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急哄哄地道“嫂嫂,你快去把三哥接回来吧!他在宜秋宫耍酒疯,吵得我们全都睡不着!”
白安柔始料未及,起身便与李六郎一道走了。
夜里黑漆漆的,宫女们提着灯笼在一旁照明。白安柔问道“小郎君怎么喝酒了?你们今晚是在玩儿什么吗?”
李六郎如今十岁了,个子长高了不少,可人还是胖嘟嘟的,结实得很。听到三嫂的问话,他摇了摇头道“三哥今天好像心情不太好,非要拉着二哥和他一起喝酒,我们怎么劝都劝不住。结果,他自己喝高了耍酒疯,闹得我们脑壳疼。”
白安柔瞠然若失,估摸着小郎君是在为今天上午的事喝闷酒。她心里闷闷的,不再往下问,只管加快脚步往宜秋宫赶。
刚跨进宜秋门,还未绕过影壁,就听得里面闹哄哄的,隐约听见有人在高声吟诗。李六郎一听到这声音,就捂住了耳朵,痛苦不堪地道“天呐!三哥怎么有吟不完的诗啊?!”
白安柔愣怔,这是小郎君在吟诗?
她一面提起裙摆往里赶,一面竖起耳朵仔细听,隐约能听到什么“明月多情应笑我,笑我如今”,都是些牢骚的哀怨诗词。正听到此处,却不曾想迎面撞上了正往外走的李家二郎。
“二哥!”白安柔忙打了声招呼。
李二郎正是打算出门找自家三弟媳的,如今见人来了,他就像看到了救苦救难的活菩萨一般,无限欢喜道“三弟妹!你可算来了!赶紧把你家三郎领走吧!”
白安柔脸颊酡红,半是羞的,半是窘的。羞的是这句“你家三郎”,她听着觉得怪不好意思的;窘的是李赦的行径……她从踏进宜秋宫大门到现在,一直能听见李赦的吟诗声。
那腔调……说是鬼哭狼嚎都不为过,实在是扰人休息。白安柔心里实在是窘的不要不要的,都有点不想认领这个放飞自我的醉酒小郎君了。
一路到了宜秋宫正殿外,白安柔现一群宫女和太监三三两两地守在台阶下,全都望着屋顶,七嘴八舌地劝道“殿下,您快下来吧!”
听到这话,白安柔禁不住仰头一看,而这一看便叫她为之一叹。
只见,琉璃瓦的屋顶上,正站这个绯衣少年郎,手里拿着个白玉酒壶,身子歪歪斜斜的,好似随时可能从房顶上掉下来。
在他身后,是一轮皎洁的明月,衬得他这一身绯色衣衫格外艳丽,人也显得有几分如梦似幻,好像是从月宫中跑出来的谪仙一样。
白安柔当年洞房夜初见李赦时便被他惊艳,如今他醉酒临风立房檐,她再次为这人的风姿倾倒。
的确是一个很好看的小郎君,往那儿一站便是一幅画,每一处都恰到好处。
她正犯着花痴,就见自家小郎君仰头喝了口酒,听他满是悲愤地高歌道“天涯何处无芳草,多情总被无情恼……”
额……
这腔调真是太……一言难尽了!真是浪费了小郎君这天生的好嗓音以及好皮囊……
从成亲到现在,白安柔从未见过李赦喝酒,更别提见他酒疯。如今,看他醉醺醺地在屋顶上扯着嗓子乱吟诗,她竟有种啼笑皆非之感。当然,还有点……淡淡的嫌弃。
李大郎见三弟媳终于来了,不禁喜上眉梢。他立马将双手放到唇边,仰头大喊道“三弟,三弟妹接你来啦!快回家吧!”
方才,李家五兄弟轮番上阵劝三郎别喝酒了。结果,李赦嫌他们太吵,竟是提着酒壶直接飞屋檐上去了,还嚷嚷着要是小娘子不来接他,他就不回家了……活脱脱一个缺爱小年轻要通过闹离家出走来求抱抱、求安慰。
整个宜秋宫都是李赦幽怨悱恻的吟诗声,李家五兄弟实在是受不了,这才有了李六郎急急忙忙去请白安柔的事儿。
可如今救兵请来了,李赦却只顾着酒疯,根本不管地上的人在说什么。他打了个酒嗝,对着黑漆漆的天边举起白玉酒壶,醉醺醺地继续高声道“无情不似多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
李二郎跌足哎呀一声,仰头高喊道“三郎,你快低头看看,你媳妇儿来啦!赶紧滚下来!”
可是,李赦依旧我行我素,又喝了口酒,摇摇晃晃地在屋顶上走了一步,引吭高歌道“多情自古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
他这嗓门极大,吵得附近的鸟儿全都飞走了。周围的宫人也是睡不着,纷纷披了外袍推门而出,愠怒地看是谁在疯。
李二郎气得跳脚,指着屋顶上的醉酒少年,骂骂咧咧地道“三弟你这个骗子!你不是说只要你媳妇儿来了,你就滚吗?!”
李六郎也是着急得很,大喊道“三哥!你不能说话不算话啊!”
白安柔听到这两兄弟的话,心情很是复杂。抿了抿唇,她终于豁出脸皮喊了声“小郎君,跟我回家吧!”
这一声出来,白安柔瞬间感觉数十道目光齐刷刷地集中到了自己身上,都是些满含感激的热烈眼神,叫她十分吃不消,小脸瞬间红到差点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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