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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江东的热火朝天不同的是,江北几乎看不到什么大拆大建,这里的老建筑们在水灾之后,依然孤傲的挺立着,用他们经历过的沧桑向世人证明着我们能够在这片大地上像静止的音符一般唱响,因为我们在出生时便筋骨强壮。
江北在水灾之前就规划了很多新楼房,有的打了地基,有的圈了地但还没有开工,还有的甚至连设计方案都还没有搞好。这些在建或尚未开工的房子在水灾之后都已经换上了新的名称灾后安居工程。
水灾前没有的资金在灾后有了来源,江北的这些规划中的住宅楼也都6续的上马了,他们拔地而起是那么的自然,就像本该生的一样,没有打破江北任何的秩序和生活,也没有在人们心里起什么波澜。
到任江北刚刚三个月的大庆,也分了一套9o平米的三居室,房子是按职务、工龄等参考抓阄分的。虽然还正在建设,但从图纸上可以看到四十多栋五层楼房有秩序的排列在江北的西部,紧挨着红桥区,楼与楼间宽敞的排列着四排小平房,供住户用来存储大白菜,停放自行车。每家都有一个宽敞的阳台和一个带着暖气的大厕所。图纸上还清晰的标注着江北区政府家属区的字样,在家属区的南边,是从红桥区顺流而下的阳江,西边是液化气公司的加气站,东边是正在扩建的江北公园,北边是阳江市第一中学。
大庆下班后跟小花讲了分房子的事,小花乐不可支的说“太好了,咱们也能住楼房了,你说的位置离老家又近、生活又方便,真好啊。”
大庆听了小花的话,笑着说“本来想着纺织厂盖了楼,我能沾你的光呢,现在好了,我们单位分房子了,你开始沾我的光了,我也有点一家之主的感觉了。呵呵。”
“什么时候能盖好啊?”小花急切的问。
“顺利的话,明年十月份吧,毕竟这不是江东那边的安置楼,建筑要求高的很呢。”大庆说。
“太好了,我想想就觉得高兴,到时候是不是安安就可以去区幼儿园了?”小花想着说。
“不知道,等我去单位问问吧,应该是可以的。可是我们搬了,要是王楠姐回来怎么办?她找不到我们怎么办?”大庆若有所失的说。
“姐现在心情肯定还是不好,希望平平能顺利的治好病,到时候姐也就能放心的带着平平回来了。”小花安慰大庆说。
“哎,要是平平没能治好怎么办?我真的不敢想,每次想到这个事我就难受、头晕,我对不起她们。”大庆又一次陷入的痛苦的内心挣扎。
“大庆哥,你别难过了,咱就算分了新房也不搬了,咱们一家就守着这里等着姐回来,好么?”小花柔声安慰着大庆说。
小花越是这样说,大庆内心就又多一份对小花的愧疚,他心中的痛苦一丝丝的滋生、蔓延着。
刘辉的游戏厅虽然继续经营着,但搬到三楼之后明显的人少了,他不想再添置新游戏机了,水灾的损失让他心里多了许多安全上的顾虑。二楼的舞厅也没有了往日的热闹,每到夜晚,普通市民来的少了,似乎人们沉浸在悲伤里再也出不来了似的,只有武志学定期的来刘辉的舞厅跳舞,马晓云作着他忠实的舞伴。刘辉每次见到武志学都热情的招待着,但在武志学和马晓云的眼里,刘辉苍老了许多。
“小辉,我听人说阳江宾馆的舞厅里人特别多,他们那里地方小,都挤不下了,为什么你这里这么门庭冷落啊?”武志学有一次忍不住问道。
刘辉不知该怎么解释,他也想不到原因,沉默着不知说什么才好。
“辉哥,你去人家那里学习学习嘛,看看人家怎么干的,咱们也比葫芦画瓢还不行?”马晓云也替刘辉着急道。
刘辉苦恼的说“哎,我也着急,看着这么冷冷清清的,我也是一点脾气也没有,就按晓云说的办,我去人家那里学习学习吧,这好歹也是个办法。”
刘辉自从和小春红结婚后,彻底改掉了自己以前声色犬马的生活。有规律的家庭生活让他变的成熟,也更富有责任感,但也离时尚越来越远,与潮流脱了节。
阳江宾馆的舞厅里,最新的流行歌曲改编的舞曲在抒情的吟唱着,跳舞的男男女女已经多的有些挤不开了,刘辉估摸了一下这里的空间只有自己那里的三分之一大小,价格贵的离谱,灯光忽明忽暗。如果让服务员脱下西装马甲、撤掉昂贵的皮沙和纯毛地毯、换掉角落里满是射灯的洋酒柜、再换上劲爆的迪斯科,这里就变成了一个自己五年前干的那种舞厅。
刘辉要了瓶汽水坐了下来,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放着自己那又宽敞又便宜的地方不去,非要到这么一个拥挤而又贵的吓人的地方挨宰。这些跳舞的人大多四十岁上下的年纪,搂着的女人大多烫着时尚的大波浪,涂抹的肤白唇红,穿着精致的细高跟鞋。偶尔看到的几个年轻人都在忙前忙后的为他们摆放着水果、小吃、擦拭着看不出什么污渍的沙。
刘辉坐不下了,他知道就算把自己的舞厅也装修成这个样子,也很难找到一群这样的客人。更何况就算是有这样的客人,自己的舞厅也像这里一样红火了,万一再有人看着眼红,想来插一杠子怎么办?
刘辉悻悻的回了家,坐在沙上抽闷烟,他现在都想着把舞厅和游戏厅彻底关了了事,把地方租给别人得了,当个二房东,还乐得清闲,可是就这样算了他又不甘心。
小春红看着刘辉一颗接一颗的抽起来没完,板着脸说“我说你别抽了,家里有孩子呢,你就不能消停会儿?”
刘辉没搭理小春红,痴呆呆的继续抽着自己的烟。
“什么态度?”小春红噘着嘴回去陪孩子睡觉了。
刘辉就这么在客厅里坐了一宿,天亮之后洗了把脸,穿好衣服找他二哥和老四去了。
许建设睡得正香,听着咚咚咚的砸门声,不耐烦的喊道“谁啊!”
“我,你三哥。快给我开门!”刘辉大声答着。
许建设顶着睡觉压的像鸡窝一般的头,迷迷糊糊的开了门,打着哈欠说“三哥,你怎么这么早啊?你催命啊?”
“我在家烦,想找二哥和你聊聊天,我怕打扰二哥和嫂子睡觉,反正你是单身,所以就来你家了。”刘辉没头脑的说着。
刘辉看着许建设满地酒瓶和垃圾的屋子,皱着眉说“你怎么不打扫打扫。”
许建设还没答话,就听卧室里一个女人的声音说“建设,建设,你干嘛去了?谁来了?”
刘辉正在小心翼翼的挪着脚,想找个地方坐下来,听到女人的说话声,好奇的小声问“你小子谈对象了?”
“没有,舞厅认识的一个姑娘,昨天喝高了,跟着我回来了。”许建设在厕所边撒尿边说。
“行了吧,你收拾收拾,我先出去给你俩买点儿早点,等我回来记得让人家姑娘穿好衣服,我可不想看见什么不该看的。”刘辉说完便扭头出了门。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刘辉买了几份儿豆腐脑、油条回来了,看着许建设把一堆垃圾统统踢到了墙角里,叹气说“我是该帮你找个对象了,你看你过的这像什么样儿啊?”
“那感情好,你就照着我嫂子那样儿的帮我踅摸一个,脾气之要比我嫂子好就行。”许建设笑着说。
简单梳洗了一下的姑娘从屋里走了出来,不满的对许建设说“咱俩的被窝儿都还热着呢,你就想着别的女人了?这种话最起码该等我走了再说吧?”
“我的乖乖啊,开玩笑你都听不出来啊?”许建设笑着说。
刘辉看着这个穿着时髦的女士皮夹克,留着几个小破洞的喇叭裤,边说边对着小镜子描眉画眼的女人,摇了摇头,点上根烟又抽了起来。
“三哥,你这事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许建设问道。
“生意不好,我一楼的游戏厅不是匀给别人了么?二楼的舞厅每天就七八个客人,两千平的地方看着空荡荡的,没人的时候看着都瘆得慌,三楼的游戏厅生意也不大好。烦啊。”刘辉说道。
女人听了刘辉的话,插嘴道“你是文化宫那个三层楼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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