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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看自己身上淌来淌去的水珠。恍惚间,想起那双满是水汽的眼眸,细白的手指黏腻的拂过自己。身体一阵热。身上的水珠立刻滋滋作响,纷纷化成雾气,消失。热!疲惫!躁狂!他皱着眉,又泼了自己一瓢凉水。身体冻的发抖,鸡皮疙瘩全冒了出来。要受凉了,他脑子里想着。可克制不住自己这种自虐的冲动。他觉得尴尬,觉得难看,觉得自己。。。。。。很不像话。伸手扶住墙角,大口的喘气。体表冰冷,全是寒气,可身体里却依然潮热不断。自己怎么会堕落到这一步?芳甯不成器,不像话,那自己又算什么?从此以后,自己还有什么立场去说别人?那是个废物,是个妖孽,是个窝囊废,就这种东西,自己怎么会。。。。。。大吼一声,将手里的木勺狠狠砸在地上。一把拎起木桶,将剩下的凉水从头淋到脚。这种变相的自我惩罚让他觉得身体能好受一些,可依然无法排解心里的苦闷。浇完了,随手将木桶扔在一边。头发已经完全湿透,水顺着凌乱的发丝滴滴答答的流淌,落在肩头,落在胸膛,蜿蜒曲折,缓缓流淌。最后顺着他修长的双腿,弥漫在地上。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湿成这样看来想在上朝前吹干是不可能的了。罢了,自己明日就不上朝了。双脚一转,迈步到木桶边,踩着矮凳而上,抬脚跨了进去。温暖,好温暖的感觉。那温暖的感觉从脚踝开始弥漫而上,到小腿肚,到膝盖,到大腿,到腰,到胸膛,最后一直到脖颈。整个人沉浸在热水里。深深的叹息,好舒服的感觉。原本凝结着的热水被他搅动,热气蒸腾而上,熏得他鼻子有些痒。连连打了几个喷嚏,他晓得自己真的受凉了。正好,有了不上朝的正当理由。他整个人背靠这木桶,嘴唇微微张开一条缝,眼半眯着,头歪歪斜向一边,修长的手脚松弛着,懒洋洋的耷拉这,任由自己沉浸在这种被温暖包裹的感觉之中。这种感觉。。。。。。真的很舒服。舒服的让人无法抗拒。缓缓眨了眨眼,凝结在睫毛上的水滴落下,嘀嗒砸在水面上,泛开一圈又一圈的涟漪。他呆呆的看着水面上斑驳凌乱的倒影。他。。。。。。喜欢那种感觉,无法欺骗自己的喜欢。那种火热,湿润,紧致的感觉,仿佛要吞没自己的快感,他。。。。。。确实很喜欢。像牛奶一样白,像丝一样滑,像糖水一样粘稠,甜蜜的身体,仿佛能缠绕住自己的柔软腰肢,修长光滑的双腿。那真是个很不错的女人。女人?他突然哼哼笑起来,凝结在发丝上的水滴纷纷而落。那真的是个女人?手指从凝结着的水面破水而出,停在自己唇上。那种甜甜的感觉还留在自己唇上。他记得那种触感,那感觉就像是浸泡在糖水里的那些樱桃突然活了,一个接一个想从自己嘴里跑出去。软软的,粉红色的,甜甜的,满身的粘稠汁液,有点腻,那种让人有点恶心诡异的腻味。那废物很会亲吻。眉皱了皱,他突然想到。一开始是自己强迫的,但很快,就是那废物主动了。那两片薄唇,那条灵巧的小舌,能做的比他知道的想到的还多。这家伙哪里学来的这些?父皇哪里?想到这儿,脑子里抽搐一下,刺疼。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他怎么会犯这种糊涂?是不是从自己走进那寝殿起,脑子就不清楚了?怎么就受了那废物的蛊惑?手狠狠捶了一下木桶,整整一桶水的淹没之下,只是闷闷一声不大的响动。水面搅动了几下,桶里的水摇晃起来,推着涌着,轻轻的抚摸他的身体。被封闭着的热量加速施放出来,水比方才感觉热了些。但这热并没有维持太久,很快水就恢复了原本的温度,甚至比原来还稍微凉了点。“来人,加水。”阮芳庭喊了一声。“是。”王德财立刻引了宫人进去,将角落里的两桶热水添上。添完水,又立刻退了出去。阮芳庭伸手抚了抚自己的双臂。感觉舒服多了。方才他用凉水冲自己,想清醒过来。现在,他却用更加热水麻痹自己。这算不算堕落?难道自己不想抵抗了?他哼哼笑,屁股一挪,让自己浸的更彻底。水面险险停在他鼻子下,每一口呼吸都要小心,稍微一重,就会吸到水。现在水的温度比一开始还要热。这种热已经熏得他脑子都快糊了。这糊涂混乱的感觉到和那时有几分相似。大概就是这种感觉,这种渴望舒服的感觉,驱使自己走向堕落的吧。沉迷于享受是件很容易的事情,很多时候,有理智的人都能克制自己这种不应该的冲动。但再理智也不能克制所有的冲动,尤其是这种灭顶的冲动。欲望,那种想要占有的欲望。父皇可以,芳甯可以,为什么他不可以呢?他摇摇头,觉得自己这是在为自己的堕落找寻借口。什么时候自己要为自己所做的找起借口来?他为什么要觉得尴尬?这有什么难堪的?那感觉很好,他并没有觉得任何不适,相反他很喜欢。如果坦白的面对,他觉得,自己可能都不介意再来一次。将那具柔软的身体压到,让自己尽情的埋到他身体里,那种能吞没人的感觉,那么灼热,那么湿润,那么滑,那么紧。为什么要抵抗?没必要抵抗。仰起头,嘴唇微微张开,双眼失神的看着未知的一处。手指缓缓的抚摸自己的身体,就好像是那双纤细的手在抚摸自己。那人还撅着嘴,一脸的不情不愿,好像是谁在逼他似的。可手却仿佛有自己的意识,每一下抚摸都像是挑逗。有时轻有时重,有时用手指有时用掌心。手指抚过好似小虫子爬过,痒痒的。手掌抚过,好似烙铁,能烫人。那废物口口声声说怕他,可他却敢瞪他,翻着白眼,一瞥一瞥。惹他生气。动了气,他不知怜惜,一下一下重重的捣弄。又是哭又是叫,又是推又是捶,猫似的,扭来扭去,那屁股就像两团面粉,在他手掌里,任由他随意摆弄捏搓。到后来,那细长双臂差点没把他勒死。缠在他脖子上,那么紧。那腿呀是,就像是怕他突然抽离似的,捁在他腰上,夹的死紧。薄薄的身体贴上来,脸颊贴在一起。他脸上有一半的汗是从那废物脸上粘来的。看起来,到最后还是那废物在享用他。随便了,爱谁谁吧。胸膛里的心突突的跳得厉害,自己的双手落在双腿间。咧嘴微微一笑,他任由自己沉浸在那种荒诞的想象里。再来一次,未尝不可。他坐不上太子位,搞搞太子也不错。不是吗?那可真是个很不错的身体呐。到底是那样一个女人生出来的,似乎天生就适合躺在男人的身下,提供最美妙的享受。他记得自己搂着那废物的背,在他耳边命令他叫他的名字。那废物叫他什么来着?恭义郡王!他眯着眼又是一笑,鼻子里懒洋洋的哼哼几声。这废物,很记仇呢。可自己,也很记仇。这一声恭义郡王,到把他和那废物一下就拉到了小时候,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这废物呐,还是一点没变。脾气差,没脑子,性格烂。唯独只有这容貌,可取。为什么不叫他的名字呢?他想听他叫。芳庭。这两个字,从他嘴里叫出来,回事什么样的感觉?36 外戚之争十二月接连几场大雪,把皇宫罩得到处都是白茫茫的,银装素裹,玉树琼花,一片雪的世界。晋王阮芳庭坐了车,在宫门外停下。去内宫的路上,积雪已经被清扫干净,石青色的砖衬得雪越发洁白晶莹起来。走到凤仪殿门口,坐在门槛边,立刻就有宫人上前帮着脱了厚重的鹿皮靴子,套上软稠棉里的便靴。刚到里间,正做着针线的王皇后抬起头,一眼就看到了他。“来了。”将手里的针线放下,要起身。“儿臣拜见母后。”阮芳庭急忙跪地行礼。“快起来吧。这几天雪大,你就不必来了。”王皇后急忙亲自上前扶起他。“母后这话见外了,下不下雪,做儿子的总是要来见母后的。”阮芳庭笑笑,急忙扶她重新坐下。宫人上前铺了垫子,又急忙退下。王皇后欣慰一笑,看着自己这个贴心的大儿子,喜忧半掺。“把炭盆拨旺些。”抬手对一旁伺候着的宫人吩咐了一句。“是。”宫人上前拨旺了火,退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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