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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大人过奖了,微臣惶恐。”傅易青淡淡一笑,急忙躬身作揖,谦逊说道。梁大人呵呵一笑,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这个以一笔风流文章叩响金殿的文采少年,当年何其狂放豪迈。一场大起大落下来,内敛了不少。说起这炼人的功夫,到底还是陛下高明。梁大人心想着,手指弹了弹,示意他退下。傅易青躬了躬身,退回到自己座位上,开始写下一个公文。梁府陈大人算不上什么有才的人,不过是仗着祖上庇荫,经人推荐才在宗正府里混了个职。但就是这么个没什么特别大才干的人,一路从七品宗正笔侍做到了三品的宗正参事。瑞王阮芳甯被陛下派去江南治理水患,梁府陈就接替他的位置来到东宫当总领管事。这一年下来,没什么政绩。东宫里的日子平淡无奇,波澜不兴。一开始,傅易青还真看不起这个平淡无奇的梁大人。但现在,他方知这位梁大人水深着呢。东宫总领管事这个职位,何其凶险。代行太子之职,不做,是错,做过了,更是错。要拿捏好这个过和不过的准星,非得是个办事极妥帖,心思极缜密的人才可。晋王有才,瑞王有魄,可他们都没拿捏好这个准星。结果都过了。陛下的心思,不可不踩,亦不可多猜。这里面的学问太深了。他以前总觉得学治国平天下,定江山指社稷的学问就足够了。现在才明白,这官场朝堂之上,还需要一份与人相处,与君相处的智慧。以前的自己,锋芒太露,做事非得做到十分,不给旁人留半分余地,结果连自己也没有半分余地。那晋王和瑞王亦是如此,逼的陛下太过了。对陛下这个天下唯一的人来说,不论是儿子,还是臣子,都不能太能干,太聪明了。让陛下感受到威胁的人和事,都必须除掉。但杜扶危大人说的也对,陛下确实是个唯才是用的人。陛下还是给他留了余地,还是看到了他的才干,所以才给了自己在东宫历练的机会。同样的,他似乎也能感受到,陛下为晋王和瑞王也留了余地。因为一年过去了,陛下依然没有丝毫废后的意思。没有了外戚,没有了能干的儿子,没有了锋利的臣子,陛下身边如今是一片清明祥和。有时候想想,傅易青还真有点佩服。太子阮丹青做在储君这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上,很少有人能像他一样,做到完全的撒手不管。这一撒手就是六年,其实说起来,是太子殿下从一开始就没接受过。东宫对于这个太子来说,只是个居住的场所,而非他储君起居议事论政的所在。东宫除了日常处理政事的官属,就别无一个作客。太子不问朝政,不理时事,是朝堂皆知的事情。傅易青有时觉得,这太子可能不是无能,也不是笨蛋,而是一个极有心机的人。正是看透了陛下内心对权势的执着,所以太子才不问世事,自顾寻欢作乐,好让陛下安心,保住自己地位。看这六年来别人大起大落,这无能太子却牢牢的稳坐钓鱼台,风平浪静,稳如磐石。如此沉得住气,这份内敛和镇定,非是一个无能无才之人所为。然每次一看到那弱弱的身子,大大的眼睛,一脸眉清目秀却毫无气势的俊秀容颜。他又觉得没来由的泄气。难道太子真是大智若愚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这副容颜,那双眼睛,真是寻不到半点大智慧所在。看不透,真是看不透。同样看不透道不明的还有陛下对太子的宠爱。朝堂上关于太子身世的风言风语是一直没有停止过,陛下这番宠爱的势头,也确实惹人怀疑。比起对太子的那种宠爱,嫡出的二王简直就像是陛下的庶子似的。当年为了立这个侄儿,陛下也狠削了二王一顿。如今二王落势,这个侄儿太子却依然宠爱有加。那每月好几次的留宿明德殿也惹得言官们非议重重,然而陛下收到这种折子都只是一笑而过。言官们闹得急了,就发了手敕安抚一下,赏赐些财帛作为嘉奖,回头还是自顾自的让内侍们把太子抬进明德殿,叔侄两个共度长夜。偶尔他也暗想,这叔侄两个漫漫一夜,在明德殿里都干些什么呢?这太子已然成年,不是什么黄口小儿,陛下能拿去含饴弄孙的享些天伦之乐?难道是私下里唠唠家常?或者私下里陛下传授帝王之术?那也犯不着拉着太子一整夜的谈这些呀,行天伦,传道授业白天不行吗?非得大半夜的。怪异的很。太子一般是傍晚去,有时候第二天清晨就回来了,有时候则要到第二天中午才回来。倘若是清晨回来,必然是闷头大睡,非到日上三竿,接近中午才会起。这不,昨晚去了,今天就还在睡。看太子这架势,似乎在明德殿休息的不好。既然太子在明德殿睡不好,为什么陛下还要留太子夜宿?这种事,既不合礼制,又损太子的精力,陛下却乐此不疲。东宫里太多的不明白,太多的矛盾,他看了一年,是越看越糊涂。看来,这东宫的水,也远比他想象的深。晌午时分,阮丹青简单梳洗一番,穿着便服,束发不戴冠,懒洋洋坐在圈椅里喝茶。刚刚用过午膳,肚子有些涨,他屁股挪了挪,坐的越发瘫。小内侍领着傅易青走进内殿。“微臣拜见太子殿下。”上前,伏跪叩首,他朗声道。“起来吧,赐坐。”放下手里的茶碗,阮丹青懒洋洋说道。“谢殿下。”傅易青起身,跪坐到一旁。“傅大人又给我送条陈来了?”阮丹青瞥了他一眼,说道。“是的,这是今日东宫各项庶政条陈,微臣特地带来给殿下过目。”傅易青低着头恭敬说道。说完,从怀里掏出了一本条陈,双手捧着递给一旁的内侍。内侍手捧着条陈躬身呈到阮丹青案前。阮丹青伸出手,捏起那本条陈,拿在手里却不打开,眯着眼,目光落在傅易青的身上。这个人,很有趣。看到这张脸,他就记起自己当年在金殿上出丑那件事。这男人竟敢笑话他,实在是可恶。所以乍一见到这个人,他就带了偏见和厌恶。但这男人似乎脸皮很厚,他不找他麻烦,他倒自己找上门来,送什么庶政条陈。这可是开天辟地来的头一桩新鲜事。庶政条陈!他做了五年多的太子,还是头一次有人给他送条陈。这个傅易青有点意思。这个东宫,他被自己属寮们忽视,他早已经习惯了。反倒是被这个傅易青的重视,弄得有些局促不安起来。自己也没有什么可以被别人得到的呀?没权没势,光杆司令一个。若是这男人想从自己身上东山再起,那可是痴心妄想了。回头看了看,身后架子上,满满一架子的条陈,都是这个傅易青呈上来给他看的。一天一本,都坚持好几个月了。从最初的惶恐和新奇,他现在都麻木了。对东宫的政务,他不是完全没有兴趣,但委实是没什么政治才干,一开始他也兴致勃勃的十来天,却看得满脑子胡乱一团。这个傅易青倒也是好脾气,哪里不懂,他都耐心解释。可枯燥的政事弄得他疲惫不堪,食欲下降,睡觉也不安稳起来,没几天就心生厌恶,搁置起来,再没有兴趣看了。他没兴趣看,可这傅易青却很有股韧劲,管他看不看,照送不误。厌恶政事归厌恶政事,对傅易青这番重视自己的举动,阮丹青还是颇有些感动的。整个东宫属寮似乎也只有这个人还当他是太子,给他几分太子的薄面。其他人都是敷衍都懒得敷衍。这番热情,他也不能没半点表示呀。夜深人静,旁无闲人的时候,贴身内侍喜顺提醒他这个人可以为己用。他想想也对,自打有了当陛下的念头,他觉得是该弄些有能力的人在自己身边。他决定笼络这个人。傅易青前段日子受凉生了病,就会这就来了。他特意备了上好的鹿茸老参送到他府上,结果,怎么去的就怎么还回来了。一次不成,再试,反正他有时间有东西。结果第二次送去的云母笔架,牡丹绣屏还是被退了回来。送财物不行,那送官爵吧。他亲笔写了信,示意要提拔他。结果这男人一本奏折上来,又是顿首,又是惶恐,弄得好似自己不是要提拔他而是要害他似的。郁闷到极点。撅了撅嘴,阮丹青用手中的条陈扇了扇风,然后扔到桌案上,用根手指懒洋洋地挑开。苍劲有力的字迹顿时映入眼帘。心里有些嫉妒和羡慕,瞧瞧别人这手字,多气势,哪里像自己,娟秀有余,气势全无。活脱脱一个娘们的字。阮丹青双肩一颓,有些泄气。他本来就是娘们嘛,非得让他做什么劳什子的太子,逼人的慌。“殿下若是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可以问微臣,微臣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傅易青微微抬起头,看向上首,不卑不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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