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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也不是没伤过,但绝大部分都是小伤,这么大面积的伤,不知道会不会留疤,以前他从不在意自己的外貌。
现在不一样。
他看着上官云曦,他的王妃绝色倾城,他总要配得上她才可以。
上官云曦凑近他伤处,仔细研究一番,啧啧赞叹“你是吃什么长大的?才三天,伤口就已经愈合得这么好了,寻常人至少要躺半个月才能到达这种程度。”
“那本王身上这些东西可以撤走了吗?”这些线管绑着他,弄得他连如厕都要无心伺候。
幸好有无心在,如果是上官云曦侍候他,他可能一掌拍死自己算了。
“可以,一会我就帮你拆掉,恢复情况得还不错,等会转到普通病房去。”
她拿棉棒沾了药水,一点一点涂到他伤口上去。
秦慕言身上有种格外好闻的气息。
除去那千金难买的月麟香熏染的“贵气”,除去消毒水刺鼻的气味,除去身上残留的血腥味,还有一种独属于他的味道。
从皮肤里散出来,热腾腾的,仿佛还带着血脉的波动。
总之,她闻着很喜欢。
她闻着那样的气味,连上药的动作都轻柔了许多。
那药不知道什么成份,擦上去凉凉的,很舒爽,缓解了秦慕言伤口的灼痛。
他轻舒一口气,胸膛微微起伏。
经过几天休养,他脸色已经恢复红润,黑散在枕上,可能长时间卧床的关系,目光有些迷蒙,少了往日的锐利,更多的是虚弱。
他躺在那里,顶着那张脸,半张着嘴,胸膛微微起伏着,神特么的带着一丝——欲气。
上官云曦拿着棉棒,头俯得很低,鼻子不远处,是那一点粉色。
妈蛋,一个大男人,居然是粉色的,而她再低一点,就要亲上去了。
两人的距离,她的动作,他的反应,实在有点儿童不宜。
她脊背僵直,脸腾的一下就红了,手上的棉棒也下不去。
妈蛋,他是下了什么降头吗?明明之前换药还好好的!
他好像浑然不觉,抓了一缕垂到他手背的黑,捏在指间把玩着。
“云曦——”
他叫她,声音低沉沙哑,带着睡醒后的慵懒。
他从昨天起就这样叫她,调子温温软软,听得她浑身都痒,心底好像有千百只爪子在挠,说不出的难受。
她咬牙,继续手上的动作“嗯。”
他目光落在她莹白如玉的耳珠上,那里泛着潮红色,而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他慢慢勾唇,又叫一声。
“云曦——”
“嗯?”
“云曦——”
上官云曦……
妈蛋,这日子没法过了。
“有事说事。”
这男人是脑子出毛病了吗?怎么好像智商下降了这么多?
他盯着她漫上耳根的红色,心情愈加愉悦。
“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你想要什么?”
上官云曦偏头看他,这男人,哪怕伤成样,气场依然强大,顶着那样一张脸,说起这些话的时候,十分要命。
“要什么都可以?”她偏要挑衅他。
男人轻声“嗯,权力,金钱,江山,抑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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