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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置身荒野,四周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清,风里传来呜呜的不知道是什么猛兽的叫声,苏钰很想逃,可是四肢沉重手指都抬不起来,头昏昏沉沉的,挣扎了半天才终于把眼皮撩开了一点点。
这是什么地方?怎么这么冷?小柯基呢?她好不容易救下来的,难道又被疯的二哈叼走了?
视线渐渐清晰,眼前的哪里是什么荒野,分明是座影城,穿红着绿各色锦衣华服的古装女人站在远处看着这边指指点点。哦,想起来了,这条路旁有座很古老的宅子,这几天拉起了警戒线,说是被什么剧组租下了在里面拍戏。这些,大概就是剧组的人吧,应该是剧组的人看到她晕倒把救了。
“谢谢啊。”她用尽了力气说,实际上根本没有声音出来,外人只能看到她嘴唇轻微地翕动着,勉强看出来一点活气。
“姨娘......三太太,姨娘醒过来了。”一道尖锐的少女声音响起,然后苏钰就听到“噗通”一声,她转动眼睛循着声音看过去,她腰边几步远的地方一个穿着淡青色棉布马甲的小姑娘正跪在地上冲着那群女人堆磕头呢,还真是用力啊,额头都磕破了渗出点点鲜血。
这丫头是谁?为什么喊我姨娘?难道......这剧组不地道啊,救个人还拉她来串场戏,真是物尽其用算计到家了。她心里正吐槽得起劲,头突然剧烈地痛了起来,一串杂乱的画面在脑子里不停地闪动,像放幻灯片似的,快到看不清抓不住,一刻不停闪得她直犯恶心。她使劲闭了闭眼,压下泛上来的酸意,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这些画面不是她曾看过的电影片段,是她从未见过的,一个女人的生平。明明未曾见过这个女人,她的心却因为这些画面痛得揪在了一起,痛得喘不过气来。
这,到底是怎么了?
她再次睁眼,这一次,那些古装女人都走近了,绣花鞋在地砖上轻微的摩擦声经过地面的传递在她耳边不断放大再放大。她努力睁大眼睛看过去,为的这个,不是王熙凤吗?和83版《红楼梦》王熙凤出场的装扮一样,书上怎么说的来着,哦,头上戴着金丝八宝攒珠髻,绾着朝阳五凤挂珠钗;项上戴着赤金盘螭璎珞圈;裙边系着豆绿宫条、双衡比目玫瑰佩;身上穿着缕金百蝶穿花大红洋缎窄褙袄,外罩五彩刻丝石青银鼠褂;下着翡翠撒花洋绉裙。一双丹凤三角眼,两弯柳叶吊梢眉;身量苗条,体格风骚.....还不错,高中时老师逼着背的,过了三四年依然记得清清楚楚。不过这个王熙凤有点老了,脸上虽然敷了厚厚的粉遮盖,可是眼角唇边还是现出了几道深深的法令纹。也是啊,邓女士都5o多了吧,可不是老了嘛。不过,《红楼梦》里没有哪个姨娘跳墙的情节吧,难道又魔改了?可这服化道这么考究,演员的精气神也跟老版红楼一样,哪个出品方魔改了还这么用心?
这么散乱地想着,她头更痛了,痛得禁不住蜷起了身子,这才现自己身下是冰冷的台阶。她衣衫单薄,在早春的寒风里这么趴着,肯定感冒了,等会肯定要烧的呀。
王熙凤走近了,站在最高的那级台阶上,眉毛挑得高高的,斜着眼睛睥睨着她,声音冷厉。“#¥%……”
苏钰茫然了。她,她一个字都没听懂。
王熙凤的口音和方才的小丫头完全不同,口气很硬,声调高高的,在苏钰有限的方言储备里根本找不出哪怕一点点熟悉的腔调。不过,王熙凤冰冷的表情、严厉的语气,不用听得懂也知道她在怒、在骂人了。
这是啥剧情?《红楼梦》里有这段吗?苏钰茫然地想,不过她演技真好啊,高高在上视人如蝼蚁,一个眼神都令人害怕,难道这就是演技?
她正不知该做什么样的反应,旁边突然膝行过来一个微胖的婆子,在她头前面跪定,一边磕头一边叽里咕噜一通说,声音哀切,听上去像是求饶。
王熙凤往后退了一步,看清来人,飞快地翻了个白眼,冷淡地拒绝了。两个人你来我往说了好一会儿,婆子突然换了声调,激动地说了一大段话,说得又快又急,说完又重重地磕下头去,再抬头的时候,额头都磕破了,鲜血直流。
王熙凤眼睛都没眨一下,勾起唇角,从齿缝里挤出一个字。这个字,苏钰听懂了,是“打”!
王熙凤的身后突然冲出来几个婆子,一个扭住胖婆子的胳臂,一个过来压住苏钰,另外两个不知道从哪儿拿出来的大板子,不由分说往她们身上打。
板子打下来,苏钰感到背上的衣服立刻就绽开了,骨头好像裂开了似地,疼得她喘不上气来,两眼一翻,又晕了过去。
晕过去的瞬间,苏钰脑子里飞快地闪过一个念头麻蛋,老子这是穿越了!
再醒过来时,苏钰现自己趴睡在床上,略微一动,手脚好像都不听使唤了,浑身上下,连头丝里都散着痛。
费力地侧过来,逆着光照过来的方向,仔细打量这屋子。
屋子里空荡荡的,床头摆着两个红漆柜子,柜子旁边立着梳妆台,妆台上只放着两本高等数学那么长那么高的妆奁,一边放着一个小小的针线笸箩,几支蓝绿彩线垂到了笸箩外。梳妆台过去大概一米是道门,门上挂着半旧的墨绿门帘。门那边空荡荡的。
窗户很小,糊着的白纸泛着年深岁久的暗黄,稀薄的光从外面透进来,给冷冰冰的屋子带来一丝暖意。
另一面墙边,只靠墙一个木架,木架上两只摞在一起的樟木箱子。所有的家具都油漆斑驳。
床是架子床,一丝雕花镂刻也没有,床角四根柱子撑起原木床顶,秋香色帐幔已经褪得看不出原本的颜色。所有的这些无不说明,她是真的穿越了,穿到了古代,还穿到了个贫苦人家。
被褥应该也是“布衾多年冷如铁”,盖在身上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可是被窝里并没什么热气。她只觉得一阵阵寒,嘴唇干得裂开了口子。想喊人过来倒杯水,可用尽了力气,就是不出声音。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个穿了淡青色棉布马甲的小丫头跑了进来,摸摸苏越的额头,惊叫了起来。“修竹姐姐,快端药来,姨娘又热起来了。”
很快,另一个同样穿了淡青色棉布马甲的女孩儿风一样地飘了进来,她小碎步迈得闪出了残影,手里的粗瓷海碗里的汤药却一丝都没洒出来。她跪在床前,舀起一勺汤药轻轻吹了吹,滴了一滴在虎口上,试着不烫了,伸到苏钰唇边。
苏钰渴得久了,一挨到汤勺立刻张嘴就吞,立刻被苦出了表情包。那女孩儿放下勺子,从胸前抽了块帕子出来垫在苏钰下巴上,收回手又舀了汤药往她唇边送。
汤药太苦,苏钰抿紧了唇坚决不喝。那女孩儿就细声细气地劝她。她说话的声气儿和王熙凤、胖婆子很像,苏钰听不懂。
先前那个小丫头看苏钰不喝,立刻嚷嚷了起来。“姨娘,孙医者说了,您这热起来凶险,必得吃下药去把汗逼出来才能好,您得吃药啊!”
高烧不出汗在现代都是很危险的,何况在医药不达的古代。苏钰惜命,也顾不得苦不苦涩不涩了,张嘴把一勺勺汤药都喝了下去。
喂完药,这个叫“修竹”的女孩儿就出去了。过不多时,又撩开帘子,让进了两个小孩儿。
小孩儿一男一女,大概七八岁的样子,都瘦得皮包骨头,长得倒都不错,大眼睛高鼻梁,额上一点美人尖。男孩儿略高一点点,脸上稍微有点肉,有着与年龄不相符的沉稳。
小孩儿走到床前行了礼,女孩儿摸了摸苏钰的额头,坐在床沿上拉着苏钰的手不住地流眼泪。男孩儿则站在床前,问小丫头话。
“回六郎,早间姨娘退了热,一刻钟前又热起来了,家里的被子都盖上了,可姨娘就是不出汗。才刚修竹姐姐熬好了汤药喂姨娘吃下去了。孙医者说要是晚上能把汗出来,再过几天就可望好了。”小丫头年纪不大,口齿可伶俐,几句话就把事儿说明白了。
男孩儿点点头,从袖子里摸出个纸包来,递给小丫头。小丫头摆手不要,两个人推拒了几下,女孩儿不知道说了句什么,小丫头就把纸包收下了。
“山茶替柳嬷嬷先谢过六郎四娘。今儿孙医者过来也给柳嬷嬷看过了,他说柳嬷嬷伤得虽重,所幸没伤到筋骨,开了药外敷内服,过段时日就可望好了。柳嬷嬷自己愧疚,说家里艰难,她不能帮忙还让家里费钱请医买药的费事,求哥儿打她出去呢。”
六郎摇头,山茶又说“姨娘怎么会怪郎君呢?如今家里艰难,姨娘今年的月钱扣光了,我们也扣了半年银米,郎君身上担着一家子的家计呢,去学里好歹能吃顿饱饭,还能省点钱补贴家用,我们感激郎君还感激不过来呢,怎么会埋怨郎君呢?”
苏钰只听得懂小丫头山茶的话,就竖起耳朵听着,听她们你来我往,连蒙带猜地懂了些她们说的是什么。
原来她已经昏睡七天了,虽然家里没钱了,六郎还是想办法请了医者过来给她治病,可惜那些医者说得天花乱坠的根本治不了病,后来死马当活马医医找了这位孙医者,这医者虽然名声不显,但医术着实不错,开了几剂药又扎了针,终于把苏钰从鬼门关拉回来了。
“孙医者说了,姨娘从高处坠下,不止不良于行,还伤到了脑子,恐记忆也有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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