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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里院外踅摸了好几天,总算勉强找到了搭灶台的地方。
不怪苏钰做事磨蹭,实在是,这个院子原来是放兵器的,地面碾得那叫一个坚实,结实得老鼠都懒得来打洞。能找出这么个不是那么坚实的地儿,苏钰也是费尽了脑筋。
正房东边空地上,苏钰指着那一大丛修竹跟柳嬷嬷商议“这边起了灶台,那竹子可就碍了事,想个什么法子把它弄掉呢?”
柳嬷嬷绕着竹丛转了两圈,走去拿了砍刀回来,抄起根拇指粗的嫩竹举刀就砍。“这样可成?”
苏钰想说这丛竹子少说上百根,这么一刀刀砍要砍到什么时候,不过想想手头的工具,立刻满口说好。
两人正说笑,山茶忽然扛着撅头慌慌张张地冲进院来,到井台边刹住脚,扶着膝盖呼哧呼哧喘粗气“姨娘,不好了,三太太房里的翡翠和二太太身边的张嬷嬷带着好几个丫环过来了,脸色阴沉沉的难看得紧,别是又来抄家的罢?”
嗯?
苏钰和柳嬷嬷互相看一眼,把砍刀锯子往竹丛里一藏,默契地往院门跑。
刚赶到门口,和抬脚就往门里闯的翡翠等人撞个脸对脸。柳嬷嬷往苏钰面前一站,刚想说话,被翡翠一声冷哼打断了。
“玉姨娘,四娘子无故逃学,今日竟然私自闯进二太太的房里,把二太太最钟爱的一盆绿玉摘了戴自己头上,二太太气得不得了,问着她她还抵死不认账。三太太让我来问着你,素日如何教养四娘子的,教得她这么无法无天目无尊长?再有,二太太的绿玉千金难买,你们如何赔补?”
翡翠鼻孔朝天,说话跟打机关枪似的突突突、突突突,张嬷嬷说话慢条斯理得多,不过贬白苏钰教女无方更狠,要赔偿也更不客气。
苏钰边听边整理思路,等她们说完了才慢悠悠地开口。
“四娘子秉性纯良,宅心仁厚,院里的蔷薇都不忍心摘下来簪花,何况是珍贵的绿牡丹?她胆子小,没有人带着绝不敢轻易多说一句话多走一步路,怎么可能无故逃学还闯进二太太的房里去?这里面必定有什么缘故,你们不问清楚不分青红皂白就到我房中问罪,问什么罪?我们有什么罪?”
“玉姨娘好刚的牙口!”张嬷嬷冷笑一声,“自是问清楚了才来找姨娘的。人证物证俱在,事实不容抵赖,由不得你们不认!不想姨娘竟如此颠倒黑白,轻飘飘几句话就把责任推得干干净净,怪不得四娘子如此行事呢,原来根子在这儿,老奴如今方算明白了。”
“就是,人证物证俱在,你敢不认?”翡翠掐着腰,手指险些伸到了苏钰的脸上,那样子,活像个茶壶。
“人证物证,可报了官经过衙门验证?没有官府签字画押的证据我可不认!谁知道是不是蓄意构陷屈打成招?”苏钰一把拍开翡翠的手,直问到张嬷嬷脸上,“颠倒黑白?是我们的罪我们领,不是我们的也休想逼我们认!四娘子没供出是谁在栽赃陷害,保全国公府小姐们的声名体面,已经足够顾全大体了,你们还想怎样?”
“姨娘这么说,是决计不肯认罪了?”翡翠食指点着苏钰的鼻子,尖着嗓子叫嚷,“四娘子已经承认了,由不得你抵赖!二太太的损失也必须你们赔偿!”
“哈哈,说破大天原来是为了赔偿?”苏钰冷笑一声,伸手指着空荡荡的院子,“想要赔偿?去吧,砸啊,抢啊!谁不知道我们院里的月例想扣就扣,一扣就是一年,连吃饭都要当了衣裳饰才能凑到钱买的?”
翡翠没想到一向柔顺的她突然变得刚硬,说一句顶十句,句句诛心,被她的气势震慑住了,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张嬷嬷撩起眼皮扫了眼雪洞似的正房大厅,默默站到了翡翠身后一声儿不言语。
“你,你……”
“你回去告诉你主子,若是嫌我们娘儿们活着戳她的眼,明说就是,我们娘儿们自去寻根麻绳挂国公府门上吊死了算!何苦来,谁不知道我们娘子是姨娘生的,三不五时的找由头来贬白贬白!”
苏钰太激动,一气说完浑身打颤,柳嬷嬷急忙挤开翡翠过来扶住她,在苏钰手上轻轻捏了一下,苏钰会意,两眼往上一插,晕了过去。
柳嬷嬷搂着苏钰放声大哭,边哭边数落“姨娘病在床上几个月,府里别说请医吃药,连问都没问一声。我们月前银米都革了,姨娘卖光了衣服饰才凑到点钱买饭吃,勉强没饿死。饶这么着,这个月的饭钱也只交到十五,再过几日我们就连饭也没得吃。天爷呀,让我们死了吧,早死早生,来世再不要投生这侯门公府,当牛做马也好过做饿死鬼……”
柳嬷嬷高一声低一声,哭得抑扬顿挫,听着跟唱歌似的还怪好听的。听到“投生”苏钰差点笑出声来,这个柳嬷嬷,骂起人来还挺刻薄的,好喜欢。
翡翠气得快疯了,说又说不过,又没她们拉得下脸,气得嗷嗷叫,命小丫头子过来撕柳嬷嬷的嘴。柳嬷嬷把苏钰一放,操起门边才做好的竹扫把来一通乱舞,打得小丫头们抱头鼠窜。
这扫把是苏钰做来专门扫门口那条路的,还没来得及修整,好多竹枝就那么支棱着,扎到手上立刻就是几条血口子。这么个杀伤性武器在手,小丫头们哪是对手?
翡翠一边往后退一边放狠话,要请家法惩治她。柳嬷嬷冷哼一声“我是老太君的人,要惩治我,先告诉老太君去!”
听到脚步声走远了,苏钰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催着柳嬷嬷赶紧去找老太君搬救兵。柳嬷嬷一摊手“老太君早把奴的身契给姨娘了,姨娘又给了我了。只是我想着我一个老婆子,在哪不是过?跟着姨娘,还怕将来姨娘不养我不成?”
“这事三太太知不知?”苏钰一下子抓住了重点,攥紧了柳嬷嬷的手,压低了声音问道。
柳嬷嬷摇头。
苏钰一下子急了,声音也高了起来:“你这是不知道三太太知不知道还是说三太太不知道?”
这话有点绕,不过柳嬷嬷很快就明白了,连忙说:“三太太不知道。奴的月例是姨娘给的,姨娘的月例,向来是小三房里一份老太君另给一份的,她不敢找老太君打听的。”
“那好,你快趁这个空儿去把四娘子和修竹接回来。”
柳嬷嬷答应着去了,好半天终于把霍明阳背了回来。
霍明阳脸肿成了猪头三,头散乱,膝盖磨破了,血都渗到了外面的罩衫上。修竹比她更惨些,从背到大腿衣衫都被打破了,血迹斑斑的。
看见苏钰,霍明阳的第一句话是“儿没做。”
苏钰的眼泪唰地一下就下来了,哽咽着把她抱到怀里,脸贴着脸柔声安慰她。“我儿受委屈了,娘知道,娘都知道。你放心,娘一定给你讨回公道。”
修竹伤得很重,苏钰让她先去休息她不肯,一定要先把事情经过告诉她。
事情其实很简单。
这几日,霍明阳上学很温顺,不叫她就不去教室,针线作业也平平,姐妹们贬白她她也只笑笑,不难过不难堪。姐妹们捉弄她觉得没意思,渐渐都不理她了。
今日上琴课,二娘突然喊霍明阳一起来,休息的时候对她也很友善。霍明阳很开心。午休的时候,二娘说自己吃多了拉着霍明阳去花园里逛,霍明阳乖乖跟着去了。两个人逛了一会儿,二娘又说这里没意思,她知道后花园有开得很好的牡丹花,要去那里。
三绕两转的,也不知道到了哪里,没看到什么园子,只看到两盆绿颜色的牡丹,开得雍容华贵的。二娘说霍明阳头上的红绡和这牡丹的颜色正好相配,非要摘下来簪到她头上。
“娘子再不认识花儿也知道绿牡丹是极贵重的,死活不肯要,可架不住二娘力气大,硬戴她头上了。又玩了一会儿,二娘说内急,让娘子站在此地等她,她就急忙走了。谁知她刚走,不知从哪儿飞过来一群蜜蜂,都飞过来蜇我们。我们吓得动不得,被蜜蜂蜇了满头包。我们想找路回学里去,还没走出园子,就被二太太的人围住了,说我们偷了二奶奶的花要我们分赔,我们不认,她们就把我们押到三太太房里审问。三太太罚娘子跪在院子里的碎石子堆上,娘子还是不认,三太太就命人打死我,娘子怕把我打死了,就哭着认了。”
修竹说着就要跪下来给苏钰磕头,苏钰阻拦不及,修竹一个头已经沉沉磕了下去。“娘子没有做过错事,是为了救我才认罪的,是我连累了娘子,都是我的错.......”
苏钰双手把她扶起来,跟霍明阳一样抱到床上趴下,扭头命柳嬷嬷“请孙医者来,记得叫他带上棒疮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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