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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将军不愧是我圣教年青一代翘楚,教主得知你攻下青州城的事迹后大为欣慰,已经决定册封你为我圣教左护法,新一代圣子人选!陈将军,你还不快跪谢教主法旨?”
前厅内。
一个五十出头的阴翳老男人口水横飞,高高在上的将一卷模仿圣旨的明黄色卷轴摆在陈元庆身前。
旁边。
还有一个一身白衣胜雪、身姿高挑苗条、头上却是带着椎帽、脸上也蒙着面纱的年轻女子淡淡看着。
正是怜生教这一代的圣女毗湿奴。
陈元庆此时基业已经稳住,更是借猎杀抹香鲸彻底奠定神格,怎么可能去跪下接这怜生教教主的法旨,让这帮地老鼠来摘他的桃子?
笑着上前拱手道:
“多谢教主厚爱,元庆却之不恭了。”
“慢着!”
见陈元庆说着就要接过这‘法旨’,根本没有下跪的意思,钱护法和圣女面色都是大变。
钱护法猛然退后一步,夜枭般盯着陈元庆喝道:
“陈元庆,怎的,你现在翅膀硬了,连教主的法旨也敢不尊了?不跪下接旨,是想造,唔……”
然而钱护法威风还没摆完,陈元庆已经闪电般抽出腰间佩刀,一刀便将他大半个脖颈都斩断了。
殷红的鲜血顿时飞溅,不仅溅了陈元庆满脸,更是溅了圣女毗湿奴满脸满身。
她一身雪白的衣裙,顿时便布满星星点点红渍。
又是妖艳,又是可怖。
“大胆!”
“陈元庆,你,你竟敢斩杀我圣教护法,你是想造反吗?你便不怕教主雷霆之怒吗!”
毗湿奴片刻才回神来,猛的后退几步,‘唰’的将她的腰带抽出,竟是一把精良的软剑。
显然。
这是外面值守的陈六子等人的失误,没有现这位圣女还隐藏着兵器。
“不许动!”
“将军您没事吧?”
这时。
外面值守的陈六子等人也现了情况的不对劲,迅冲进来十几人,将圣女团团围在正中。
陈元庆摆手示意陈六子等人退下,端起桌上酒杯喝了一口冷笑:
“教主?教主他有几个师?”
“再者,当初黑石山东麓之战,我爹陈麻子为何会被那赵国锋围困?你敢说,不是教主那老杂毛为了自己脱困,把我爹卖了?”
“现在,看我陈元庆死里逃生,甚至又建立起一些基业,教主这老杂毛又想来摘桃子了?这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大胆!大胆!”
“陈元庆,你这反贼,你竟敢对教主不敬?你定会遭教主神通灭杀的!”
毗湿奴真慌了,拿着软剑的手都在颤抖着。
她来时教主虽然已经嘱咐过她,陈元庆现在羽翼渐丰,可能没那么好拿下,她也做了一定准备。
却哪能想到!
陈元庆竟如此胆大包天,不仅直接杀了钱护法,更是当面指责起教主来……
“神通?”
陈元庆冷笑:
“教主那老杂毛真要有神通,我怜生教几十万人,便不会这么快就全军覆没。莱山城五万余弟兄,便不会这么惨被官军击败,尸横遍野了!”
“我陈元庆已是朝廷的反贼,现在,再加上你们怜生教的反贼,又有何妨?想灭了我陈元庆,咱们战场上见真章!”
“你,你,你……”
毗湿奴彻底傻眼。
哪想到陈元庆竟是甩都不甩怜生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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