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辅周儒亲自操盘,又是借去江南围剿方八的名义,次日早朝,这个提案便迅被通过,并八百里加急开始实施。
镇海城。
陈元庆自不知道他已经被朝廷盯上,并且已经开始有大动作。
中午操练完,刚回到官厅吃饭,便有亲兵来报:
“将军,青州刘家家主刘金阳来了,还带来了七八个刘家子弟。”
“哦?”
陈元庆精神一振。
他昨天已经把怜生教在青州的关系网捋的差不多了,又有着怜生教主给骊姬的教主金牌,已经是具备了登顶怜生教主宝座的底子。
如果再有青州刘家这个怜生教骨架来打头阵,这事情胜率至少要来到八成。
忙道:
“请他们进来!”
“是。”
不多时。
一个四十出头、皮肤很黑、竟已经半头白的中年男人便快步来到了官厅内,忙跪下对陈元庆磕头:
“青州刘金阳,见过将军。”
门外不远处。
还有七八个穿着不错的年轻人,正忐忑不安看着周围荷枪实弹警戒的亲兵们,有点不知所措。
陈元庆一笑,亲自过来扶起刘金阳:
“刘家主客气了,你能来,我很欣慰。”
刘金阳顿时一愣,转而竟是有泪花在老眼中闪动,忙又深深陈元庆一礼:
“将军,您对我陈家的恩义,我陈家真是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了……”
寒暄一会儿,稍稍熟络了一些,陈元庆也不遮掩,道:
“刘家主,你们刘家也算是青州豪族,底蕴并不弱,为何,愿意成为那怜生教那高丽老杂毛的走狗?若不是我一直听闻刘家主你是个有信誉之人,怕,昨天我便下令要将你刘家抹去了!”
刘金阳苦涩的咽了口唾沫,忙拱手道:
“将军,此事您有所不知,我刘家确实有不得已的苦楚。因为,因为我们刘家是,是……”
已经乘了陈元庆这么大的恩情,刘金阳也不再隐瞒了,苦笑摇头道:
“将军,您别看我刘家在青州人五人六,已经混到了豪族之列。但将军您想来也看出来,我刘家除了这些年高价买了些土地,其实并没有什么上的了台面的营生。”
“因为……我刘家的财富,都是自海上得来。将军,我刘家,其实是海盗,常年在高丽、倭国、包括南洋一线游弋。”
“那怜生教教主其实是上上一任高丽王的弟弟,与我父亲就有着交情。我父亲当年死后,我们的船队生了内讧,损失惨重。若不是我后来请动这怜生教主出手,可能就没有现在的青州刘家了。”
“所以,怜生教主的金牌到了,我不能不给这个面子。谁知……”
刘金阳咬牙切齿:
“将军,实不相瞒。在我青州刘家的死士被怜生教的人带走后,我便预感,他们不一定是您的对手,便彻查刘家,想把怜生教的棋子都清除出去。”
“却没料到,竟在这其中找到了当年的无头冤案!原来我父亲死后,我刘家船队的内讧,竟是那怜生教主主导的!为的,就是吃下我刘家的实力,并将我刘家当做猎狗啊。”
“将军,刘金阳罪该万死,恳请将军责罚!”
说到最后,刘金阳又跪倒在地上,以头触地,身躯都止不住颤抖着。
可想而知他现在到底背负着多少压力。
陈元庆并没有再扶刘金阳,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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