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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我的道路二（第2页）

但这

真的可能实现吗

苏莉尔清楚，奥托早已明白了这个道理。至少某种意义，从他最初的尝试得到的不是他所认识的那个卡莲开始。他就已经意识到，所谓的死而复生自始至终不可能实现。哪怕他克隆了卡莲的血肉，甚至记忆赋予。他，能骗自己那就是卡莲么？

不是

此时此刻的他，看着那档案里面他尝试的每一次行动。但每一次尝试的结果之中，除了很少一部分，绝大部分都并不是他熟悉的，心中的那个卡莲。在那时，他依然还在崇拜着什么。但他早已明白，无论他当初再怎么崇拜“圣女”。那个，名字叫做卡莲.卡斯兰娜的人类，已然逝去。

可笑吗

【奥托，苏莉尔那个孩子早就看明白了你自己自始至终一直都在逃避的东西。你没法承认，你自始至终都只是在自以为是的相信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

“卡莲”奥托反唇相讥，但在这一天他的工作还在继续。

他依然还在相信，那个从一开始就是如此的异想天开荒诞可笑的计划。依然相信，他能够改变卡莲已死的现实。但现实对于奥托.阿波卡利斯这种人是残的，真真正正的残。

他明白，他不可能复活那个自己所认识的那个卡莲。永远，都无法做到那件事情。因此，他如今谋划的东西也一直都没有改变过。永远，都不会因为任何东西，任何一个人改变过。

五百年了

他在这条路已经坚持了五百年，无论是作为人的岁月。亦或者，在那些年之后，在他几乎于那场内战之中消灭了马赛尔阿波卡利斯和丽萨沙尼亚特及整个旧天命之后。在几乎所有的那些和他站在对立面的那些天命高层，全部都最终被消灭殆尽后。他，在做了这一切后。

卡莲的后辈，以一本日记问他“若你当年哪怕是为了她站在了自己家族的对立面，你会怎样么”。

【因为你不会，也不能。在某种意义，你并没有那个本钱，齐格飞在外，他可以以自己的成绩在逆熵控制下的北美完成他自己的大学学业。而你，真的觉得你能够放弃那贵族的身份。和那些普通人一样，去为生活奔波么。

你做不到】

奥托和阿波卡利斯，是一个永远不可能分开的词汇。在任何角度，他们各自的思考里面。每一次，苏莉尔的日记的时候。他也总是同样面对一个问题，为什么他的所有模拟程序里面，改变的非得是卡莲？因为他自始至终都在逃避的是，他当年所有的自以为是在他和卡莲的关系和相处造成了多少的反面后果。他当年的委曲求全，对于那些天命之丑陋，家族高层对于权力的欲望和野心的退让....

现在

他明白，自己的家族，就是这样的一个被权欲和野心所定义的家族。而无论如何，他几乎没有任何对于某些问题的选择权。

一刻

都绝对不会有。这就是当年的奥托.阿波卡利斯在他自己的家族面前为何孤身一人的根本原因。

谁在乎他

没有

永远都不会有，至少在流淌着阿波卡利斯血脉的那部分，除了自己的大姐、大哥，基本剩下的人，没有多少人因此而在乎他们的结局，他们的命运。或许，仅仅是探讨这个问题的立场，他们就把自己绑在了这样的一个最可悲的道路。

就像在如今一样，人们对于瓦尔基里们的崇拜便是如此。但在这一切背后呢？他塑造的一切，却唯独不曾提及一样东西：他自己。

苏莉尔说得对，某种意义逆熵也的确在某个侧面比天命先进的多。五百年来，它赖以生存的一切里面。不谈人工圣痕这个问题，仅仅是女武神们的力量能否在愈演愈烈的崩坏危机之中拯救更多人的生命一样。而同样，由于苏盟支部事实在她控制之下。因此，他清楚苏盟支部，在她手中必然会是第二个北美支部。而且，由于苏盟在第二次崩坏的乱局之中因为普廷的出现的稳固。因此，他明白

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如同五十年前那样愚蠢。

当年那一次，是奥托所做的最愚蠢的事情。其让整个世俗世界看到了天命的脆弱，无力。那场纷争里面，整个天命的核心第一次如此慌乱而无能。因为整个天命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其财政来源已经日益失去了其应该有的平衡以及体系。而无论在任何角度，他们内部的矛盾，问题，也在那一天赤裸裸的公开在了整个世界。

他知道这一点，知道整个天命目前为止在一个什么样的状况。

但无论如何，苏莉尔既然表示她不打算把他们逼得下不来台。那么，有的事情最起码是好说的。但，剩下的事情那就从根本不一样了。

毕竟

她对于妹妹的前途的态度，在于她不会允许琪亚娜过早跳进权力的泥沼里面。但在某一件事情，她明白苏莉尔那个人绝对不允许有任何改变的底线：至少她十八岁以前，绝对不能跳进某些事情之中。而他，自然乐意接受。

他不是他那帮血亲，也绝对不会如同自己那位父亲一样做那些他自己不屑于去做的那种事情。但有的事情，大概不会在一个问题妥协。尽管逆熵并没有瓦尔基里，但他很清楚北美那边也有一个北美政府自己的巴别塔，而且规模更多。只不过，在这个世界有的真理只会比他们熟悉的某一天时代，建立在更多的残之。

而这一天

生活还在继续，苏莉尔对于整个卡斯兰娜和沙尼亚特的未来，计划，还在继续。

只是，至少在这段时间，她们也最终开始了行动。只不过，鉴于奥托和苏莉尔的共识，这一天晚，这对姐妹如此这番看着这么多的克隆人。

“怎么可能......”琪亚娜难以置信

“我们家族里面，某些人对于所谓的家族荣耀太过偏执。这一点，就是他们在那段时光里竭尽全力”她说“谋取那些，在我看来绝对不属于他们，也不配被他们得到的，我所厌恶，鄙视，憎恶的东西。我恰恰是反感这些，所以我才担心这个”。

“但，姐姐，如果你要带走那第四百二十三号，其他人的”

“看吧，那边的十几个。也就是，我自己的复制体里面。有不少沙尼亚特提供了样本，而那些打着圣百合花的，就是那些家族需要可以操控的你”此时此刻的她，说出了沙尼亚特家族层们对待这对姐妹的态度。“我们”琪亚娜眼神冷冽“该怎么办”

“变强，强到足以让我们的名字在家族史册能够越我们的祖辈。强到，没有人能够利用，欺骗，愚弄我们。我们需要的，是尽可能的”她诉说“建立起我们自己的一切，比如，我们自己的女武神小队”。

这样的计划，意味着的是一个漫长的开始“而姐姐，你认为这样的人绝对不能在现在的瓦尔基里家族寻找”。

这就是她们的密谈，只因为无论如何他们的对手是整个天命。无论是主教，亦或者那些年那些腐化之物积累的一切。她们，都必须去面对和战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