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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说寡妇,许某人的回忆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
话说那日我把道士弄寡妇家去,寡妇也干一愣,他道:“你师父这是咋了?”
“喝多了,我怕我一个人弄不了。”
马师傅下车一看地方不对,也懵了,他口齿不清道:“来这干啥呀,走,回村,回咱们村。”
我给开车的大哥了支烟,说了几句好话让他先回去了。
马师傅不乐意了,嘟囔道:“车咋还走了?”
寡妇顺势扶着马师傅,此时,我才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小寡妇。
马师傅五十出头,小寡妇不到四十,长得那叫个眉清目秀,小头黝黑黝黑的。
眉毛细长,眼睛大,肤白貌美,但脸上也有岁月的痕迹,她很爱笑,笑起来眼角有鱼尾纹。
寡妇的身高也不高,一米五多,应该不到一米六。
在同龄人中,寡妇的姿色绝对可以。
我正看的出神,马师傅给了我一脑炮道:“妈的,叫人啊,叫花姨。”
那时候小,我不好意思,低声道:“花姨好。”
“哎,哎,快进屋。”
马师傅指着地上的两只死鸡道:“这两只大公鸡可是好东西,做过法事,吃了大补,一会给孩子炖了。”
我心想马师傅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啊,刚才还说这鸡常人吃了不好呢,我笑了笑道:“师父,我还不饿。”
“谁说给你吃了。”
花姨道:“快,进屋,别在院子里杵着了。”
花姨家也是三间房,经典农村房结构,中间厨房,两边住人。
花姨家里并不富裕,但很干净,炕席上局部贴着胶带,炕头的位置有些黄,家里没有电视,只是炕梢的位置放了一个插电的收音机。
这种炕席我们那叫地板革,不是很贵,看花姨家的,得有五六年没换过了。
再看其他地方,两个掀盖似的柜子,上面贴着红纸剪的花,柜子上面摆放着生活用品和一个老式镜子,镜子前面有两瓶搽脸的,一大一小,大的是友谊雪花膏,小的是万紫千红,在旁边还有一个手油。
(哈哈哈,手油这个词,好多年没听过了,就是那种像奶糖一样大小的护手霜。)
房间内东西不多,但很整洁。
马师傅不客气地躺在炕上,花姨有些尴尬。
这时,一个姑娘掀门帘进来了。
姑娘看了一眼我,又看了一眼马师傅,笑道:“马大爷来啦。”
这个姑娘,典型的邻家姐姐模样,十五六岁,身穿校服,梳着高马尾,脸很白,眼睛很大,但一笑眼睛就咪咪上。
姑娘的长相,并不像现在的网红脸,怎么说呢,小家碧玉邻家姐姐样。
马师傅应了一声,从裤兜里摸出一沓钱道:“来,拿着,这是大爷给的,好好学习。”
花姨拦着道:“干啥还给钱呀,上次给的还没用完呢。”
“给孩子的,又不是给你的。”
姑娘没有接,也说上次的钱没用完。
马师傅道:“让你拿着就拿着,等你毕业了赚钱再给马大爷打酒喝。”
花姨不让拿,马师傅嘶了一声,瞪了花姨一眼,硬把钱塞给了那姑娘,应该是一千九的红票子加上一百块钱的零钱。
姑娘把钱递给了花姨,花姨把钱放在了马师傅身边,马师傅嘶了一声道:“让你们拿着就拿着,等娃上班了,这点钱算个啥?”
我是看明白了,啥徒弟都没有娘们亲啊,白他娘的天天烧火做饭了,就是许某人当上小钻风,在马师傅心中,也抵不过娘们。
马师傅看了我一眼道:“许多,叫姐。”
“我不叫。”
“他妈的,不听话呢。”
马师傅嘶了一声,我立马道:“姐姐好。”
“来吧,来我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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