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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盲猜一下，和岳总闹矛盾了？我看他为人还可以吗？上次的医院，这次的酒吧，人还有几分仗义。”

江秋鹿越说，顾宝珠就更迷茫了。

她也觉得一开始都好好的，岳云笙怎么就说了那样的话。

“你不说就是我猜对了。岳总有特殊癖好，你没同意？”

顾宝珠忙摆手，支支吾吾的，“他其实每次都还挺正常的。”

除了那一次。不能想，想到还是觉得害羞。

江秋鹿贼兮兮的笑，“小宝珠，你成长了哦。还知道什么是正常的和不正常的。”

顾宝珠说不过她，红着一张脸不说话。

“不逗你了。那是别的什么？瞧你这架势，是他说了什么话伤到你了？”

顾宝珠不想承认的，她习惯了很多事情自己往肚里咽。可架不住江秋鹿了解她，一看她那副表情，便将腿放到沙发上，侧身对着顾宝珠，将腿盘起来，很严肃的样子，“我听听是个什么程度。程度比较严重的话，我现在就可以杀到他跟前。别看我一条胳膊还骨折，甩他几巴掌还是不成问题的。”

江秋鹿这话从来都不是说说。

她初高中被同学欺负，江秋鹿都跳出来帮她。她是实打实的出手，才能把别人吓走。

“没有。”顾宝珠也不打算瞒着江秋鹿了，从包里拿出来一样东西给她看。

“安全套？宝珠，我对你可没有……”

顾宝珠无语看她一眼。

江秋鹿笑笑接过来，翻了面打量了一下，问“怎么了呢？是不喜欢这个牌子，还是不喜欢这个味道？”

江秋鹿果然是行家，连味道都说出来了。

顾宝珠却从没在意过，只是偶尔好像闻到过，很淡，她没去细想。

顾宝珠说，“我们在要做这件事的时候，他突然就生气了。说我太贪心，想一步登天。他当时一直在看这个。”

顾宝珠用纸巾包着一只拆封了却没用过的给江秋鹿看。她承认来的时候，把这个包起来，是她也想知道，岳云笙为什么说那些话。

她想从江秋鹿这里得到答案。但她来了之后，又很犹豫，不是江秋鹿硬逼着问她，她恐怕会退缩不再提了。

江秋鹿乍看一下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她起身，干脆走到灯底下，举高看个仔细。脸色变了变，又将那只盒子拿过来都看了看。然后认真的扭头问顾宝珠，“宝珠，这是你自己买的吗？”

顾宝珠惊奇，毕竟她刚才没提这东西是她带的，而非岳云笙那里的。

“不是。”顾宝珠摇头，“有次我妈拿给我的，她说我早晚用得上。我当时没想太多。”

“握草，这就说得通了。来，你自己过来看。”

顾宝珠不明所以，起身走到灯下，看着那透明的计生用品。

“看出来了吗？”

顾宝珠再仔细看看，然后看到上面似乎有几个小洞，不仔细看，是真的看不到的。

“你那个妈，真不愧是养母啊。她这是要来把高端局啊。难怪岳总这么生气了。他们豪门总会出那种借腹上位的戏码。这要是有点人性的呢，把人就给娶回去了，再不济呢，也有认了孩子给钱的。当然最没人性的就是，无法接受，人不要，孩子也不能活的那种。可是归根结底，其实都有点要挟欺骗的意思。岳总这架子吧，估计是接受不了这样的戏码，所以才有那样的反应。宝珠，你这次误会闹大了，还不好收拾。”

江秋鹿愁眉扶额，“你那个养母，拿岳云笙当什么二缺吗？他们这些豪门里成长起来的，天生就带八百个心眼子，玩不过的。我看除非是你养母道歉，否则是不好解除误会了。”

“那就这么误会着吧。”顾宝珠有些颓然，她将那一盒计生用品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他把我想成什么样都行，以后都别见我。我也让自己的生活恢复到原来的样子。我们俩就是一段不正常的关系，结束也好。”

江秋鹿叹口气，说，“我虽然对岳总印象不差。但你要这么说，我也是支持的。他们那个圈子太复杂，是不好混的。你瞧瞧我，根本躲不过去。谁知道那个蒋楠霜后面还会不会找我麻烦。别她和周玉珩床上不对付，还来找我，那我还有处说理去吗？不说了，咱们姐妹俩同是天涯沦落人，早点洗洗睡吧。”

顾宝珠也决定不多想了。

她在岳云笙那里连只鸡都不如，还有什么可想的呢。委屈过了，哭过了，就让那些事情都过去吧。

江秋鹿和顾宝珠一块睡觉去了。

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顾宝珠先起来的，她去拉开窗帘，外面有些湿润的气味，应该是晚上下过雨了。

“几点了？我再睡会儿。”

“那我去买早餐，你有想吃的吗？”

“手抓饼，豆浆，谢谢。”

“好。”

顾宝珠简单洗漱一下，刚要出门，就听到敲门声。

顾宝珠以为是江秋鹿的朋友，就开了门。

看到门口的周玉珩愣了一下。

“她在吗？”

“在的。但她不一定想见你。”

“我知道。我看她胳膊好像伤了，是蒋楠霜干的，我已经确认过了。我想来看看她。”

“我觉得没有必要。”顾宝珠说到江秋鹿，难免带入自己的情绪，说，“她只是需要正常的生活，你们现在这样结束也挺好。你这样过来，会给她惹麻烦。”

“你怎么还没走？妈的，被屎给憋醒了……”江秋鹿踩着一双拖鞋，无袖的睡裙，顶着鸡毛的头发，一只手还伸进后面睡裙在挠背。就这样走过来，看到周玉珩一刹那，差点没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