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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能解释这水、这药、这吃的,是怎么来的吗、我可没听说酒吧有卖解酒药的个例啊。”
静......
叶桑桑忽地把杯子放在桌面上,有些烦躁。
也是解酒药送上来的时候,她知道了那青年不是什么打工人,而是老板之一。自然也就知道了这解救药、水和吃食不是因为看着她可怜而送上来的。
但青年没有自己上来想必也是个明白人,她也没有必要。
哎,不对啊。
叶桑桑转头,“记得那么清楚,感情你没醉啊!”
“这么多年了,总要有点长进么。”
柏澈的脑袋昏昏沉沉,只能依靠沙才勉强维持抬头的动作,嘴角留有一抹淡笑,很浅很浅,浅到足以忽视。
叶桑桑小小地翻了一个白眼,一把揪起人将一个靠枕放在他的身后,可以让他舒服一些,不至于那么难受,又把无酒精的鸡尾酒换成了矿泉水喂给他。
动作不是很轻柔,可以用潦草来形容。
“咳咳、咳咳。”
柏澈被液体呛住,低声咳嗽着。下一刻,纸张擦过嘴角,因为力道的没有控制,擦过嘴角时有些疼。
叶桑桑将纸张随意地一团,丢进垃圾桶里,转而又开始默默地喝着手中自己的水。
“其实......这样也挺好的。最起码你还能像朋友一样的照顾我......”
忽然,听到这么一句,叶桑桑握着杯子的手一僵,逐渐用力。杯中的水在轻轻摇曳、颤动,可它只能待在杯子里。
一旦跳出杯外,只会惹人不喜。
叶桑桑恍如没听见这句话,浅抿着无味的水,无声的等待有人来接他们。
许久过后,叶桑桑都有些困顿之时,人总算来了。
“你拉着柏澈,我拉着方荣荣,你是开车来的吧?”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叶桑桑昨天在酒店里看见和柏澈一起出现的酒店经理,身上还穿着职业装,应是从酒店直接赶过来的。
男人拉起柏澈,将其胳膊挂在肩膀,点头回应:“开车了,就在门口。”
“好,走!”
说罢,叶桑桑拉住方荣荣的胳膊锁在前胸,另一只手拖住她的屁股,将自己的队服外套严严实实的盖住肌肤,一个用力把人背起来。
男人走在前面,叶桑桑走在后面。
胸前的包被大大的打开,里面空无一物,感受到肩膀处的哼哼声,叶桑桑担忧地喊道:“难受?忍一会儿吧,到车上再说。你要吐吐包里知道不,别吐我衣服上。”
这衣服可不是她的,万一弄脏了......
虽然说可以洗,但一说起来难保不膈应。她也不想给季流岚再买一件,还不如给自己再买个包呢。
“桑桑...抱抱......”
“抱着呢抱着呢,别乱动。”
两个人走到楼下,叶桑桑喊了一个服务生小姐姐帮忙把方荣荣扶到车上,她去结账。
“你这里可以结账吗?”
叶桑桑在吧台随意地询问一个小哥,没想到青年也在,接替了小哥的位置,“我来吧。”
也行。
少女看了一眼账单,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把醒酒药和外卖加上吧,我不吃白食。”
青年看了一眼叶桑桑手中手机的手机壳,浅蓝色的油画风格,不像是男生用的,也就是说,并不是那位’哥哥‘结账了?
“那算送你的。”青年看破不说破,道,“你点了那么多酒照顾我生意,我也要意思意思以表谢意。”
叶桑桑了解般的轻点脑袋,没有着急付账,而是低头摆弄着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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