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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们见瘦小的曲秋宁,居然把一个庄稼壮汉,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而感到震惊。
花冷梅把躺在地上的老二扶了起来,指着曲秋宁怒吼:
“贱丫头,胆子大了啊?敢对自己二叔动手。
大伙看看啊!都看看,这不是白眼狼是什么?
老天爷啊!我老婆子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花氏扯着衣袖假意擦擦眼角。
村民们又开始对曲秋宁指指点点,轻言细语:
“再怎么样,也不能打长辈不是!”
曲秋宁瞥了一眼院外的村民,真是那个时代都不缺吃瓜群众。
曲老二痛得龇牙咧嘴,被曲秋宁这么一摔,顿感颜面无存。
“娘,你别哭,哭坏了身子怎么办,你一边歇着,看我怎么收拾这黑星子”
曲老二边说边取来一根木棍,刚才被摔只是个意外,现在手里有了棍子,就不相信收拾不了这死丫头。
说着抡起木棍猛地朝曲秋宁打过来。
曲秋宁侧身,猛的一拳打在曲天辰肚子上,曲天辰捂住肚子后退两步。
曲秋宁抬起脚,用力在曲天辰肚子上狠狠补上一脚,曲天辰后退几步后倒在地上。
曲天辰忍着痛,想爬起来,哪知一把斧子抵在脖子上。
曲天辰顺着斧柄的方向,慢慢抬眼往上看,只见曲秋宁黑着一张脸,冷眼瞪着自己。
他万万没想到曲秋宁胆儿会那么大,打他不算,还敢拿斧子架他脖子上。
“宁儿,快放下斧子,我是你二叔。
你怎能对自己二叔下手不是,嘿,嘿,放下,先放下,自家人别伤了和气。”
曲老二和言声柔,挤出的笑比哭还难看。
花冷梅看到自己儿子被斧子架脖子上,心头的怒火又更胜一层。
“宁丫头,你敢对你二叔下手?”花氏大吼。
曲秋宁抬眼扫了一眼花冷梅,又挑眉看了一眼,皮笑肉不笑的二叔。
“你看我敢不敢,兔子急了还咬人,更何况是人,大不了一命赔一命咯!”
曲秋宁握着的斧子又向前递了一点,曲天辰小麦色皮肤,立刻渗出几滴血来。
当她曲秋宁是以前经常被欺负的那个小可怜么!
曲老二双腿微颤,自己脖子上传来的疼痛,使得他紧张又害怕,声音颤抖着朝自己娘求救。
“娘,快救我,快救我啊!”
花老婆子见自己儿子脖子的血迹,双拳紧握。
咬牙出言:“你想怎么样?”
曲秋宁等的就是这句话。
“三日后,我给祖母五两银子,祖母给一张我兄妹俩与你曲家的断亲书,如何?”
曲秋宁知道不与这个老婆子一家断绝关系,不会有安宁日子过,现在就是一个最好的时机。
花冷梅一听有五两银子,眼神一下就有了亮光,把这俩姐弟不管怎么卖都卖不了五两银子。
“行,依你,如若三日后,见不到银子,那可就别怪祖母了。”
花冷梅拉长个脸,冷声回答,实则心里乐开了花。
曲秋宁收回斧子,往地上一扔,她也不怕她们反悔,弄死她母子俩十秒都嫌多!
而院外的村民听到曲秋宁,扬言要给花冷梅五两银子时,又震惊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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