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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假山外的脚步声就那么停了下来,就停在外面,不再移动了,不进来,但也不离开。
高韶瑛想了想,凑上去在她的锁骨下方用力地吻了一记。他在那里逗留了过久的时间,嘴唇移开时水声宛然,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个红印。
他开始思考,他们的衣衫实则并没有多么不齐整,为了做戏做得令人信服,是否需要再做一点儿假;外面的来人到底是谁?奉了谁的指令前来?是察觉到哪里不对吗?还是单纯地……在提防假山这个地方?
他心思混乱地想着,还不忘配合着她,随意闷哼两声,就像是没怎么见过世面的雏儿被行事没个章法的伎子任意支配,沉浸于这罪恶的快意之中浮浮沉沉了一样。
……可若是外面的人不顾体统地闯进来,就能看到,他们两人之间,只有刚刚的那一个吻是真的。现在那些热情的声响,都是两人在别有心思之间各自配合做出的假象。
高韶瑛甚至察觉到谢琇在发出那些虚假娇哼的同时,正在打量着他身后的那一堵石壁。那石壁上面凹凸不平的,的确很像是有可能设置一个什么隐秘的开关——如果这座假山里真有什么玄机的话。
他不动声色地往后微倾上身,扶住她的腰间,让她顺着他的力度,跟着他一道倒下去,躺在那张软榻上。
她一边心不在焉地哼哼唧唧,一边认真地用手去摸那堵石壁。假山内部光线昏暗,但总有几处天然的裂隙里可以容纳光线照射进来;其中一束光线刚好投射在她的手上,映照得那只白皙纤长的手肌肤生光。
她为了去摸石壁的其它地方,一会儿蹭到前方,一会儿又向后倒退,检查得极是细致。
高韶瑛本以为他可以忍耐这种细微而漫长的折磨,但他的身躯却仿若完全不由自己控制了一般,紧绷得如同一张弓,她稍微擦蹭而过,他的弓弦就被弹响,让他从喉间闷闷地哼了一声。
她的动作一下子就停了下来,低下头来望着他。那只白皙的纤手还抚在深色的石壁上,形成鲜明的对照,腕间的银镯摇摇晃晃地坠在那一段如玉的手臂上;一时间不知为何,他忽而感到有些微微的目眩。
“那些……”他听见自己蠕动嘴唇,用气音说出的,却是两个就连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说出来的字眼。
他看见她微微蹙起了眉,似是在疑惑的样子。“嗯?”
他想稍微调整一下自己这种狼狈的姿态,于是想要屈起腿移动一下,可这一连串动作卡在了第一步——他刚把腿屈到一半,就感觉她忽而重重地坐了下来,整个人的重心都落到了他的身上;他倒抽了一口气。
然后,她忽而伏下身来,贴近他的面容。
“你想说什么,瑛哥?”她在他耳畔悄声问道。
啊,他想。
她终于又这么呼唤他了。比那个冷冰冰的“公子”的称呼要动听上一万倍。他的心脏都为之急促地跳动起来。
他想深吸一口气,但胸腔刚一绷紧,就感受到了身上来自于另一个人的压力。
他仿佛已经很久没有投入这个人的怀中了。他是如此渴盼,如此怀念,想得骨头都在发痛,血肉为之燃烧;在那一瞬间,他几乎要忘记了他们此刻置身何处,忘记了他的整个计划,忘记了什么所谓的江湖大义或君子之道……
他挣扎着,仰起头来,去寻找她的嘴唇。
她也并没有让他为难。他一下子就找到了那两片柔软的嘴唇,于是急切地紧贴上去,依附上去,想从她那里汲取无穷无尽的生命力。
他整个人狂乱而迷醉地,去亲吻她的嘴唇,去舔舐她唇角点上去的那一颗小痣,感觉自己内心爬满的黑暗也随着这一下一下的亲吻,而一点一点向后退去。
他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再见过她了,但直到重新看见她的这一刻,他才恍然明白,自己就仿若一棵已经很久未见阳光的植物,在黑暗中几近枯萎,唯有她——唯有这世间唯一绝无仅有的那个人,施舍给他一点甘泉,一点光芒,他才能够从这几近没顶的泥潭之中挣扎着继续呼吸——
他知道自己应当远离她。可是很荒谬地,他感觉自己在深暗的黑影中,已经攀爬了过去,生长在了她那副富有活力的躯壳上,如同一株寄生的蔓藤那般,彼此缠绕难解。
他在她的唇上、她的怀抱之中,簌簌地发起抖来。
“琇琇……”他在她的唇上唤她。
而她含笑应了一声。
“什么,瑛哥?”
他踌躇了一下。
“那些……外面的人,他们……走了吗?”他问。
他自己是听不到那些细微的动静的,可是她能。这一刻他甚至忘记了在她面前坦承自己的无能为力该会有多羞耻,他只一心想着别的事情——
然后,他听见她哧地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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