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烟雨江南,杨柳三月,苓茏用着和以往不同的崭新面貌回到人间。王母在她身上施了法,除了照雪仙君的转世,谁都无法看到她的真容,即使见过她的脸,也会很快遗忘。她懂这是娘娘在保护她,不希望她沾染太多尘缘。手镯几乎封锁了她所有的神力,王母只留给她自保的能力,暂时隐去她的神格,苓茏不可以再随意回到昆仑山和天界。总要有取舍,能下界,苓茏已经很感激。更何况王母娘娘还是疼她的。娘娘告诉她,如果真的遇到跨不过的危险,可以磕碎手镯重新变回九尾赤狐。条件是,变回赤狐后,不得再留在人间,也不可再和照雪仙君纠缠不清。娘娘对她已经很宽容,苓茏无话可说。换做其他神仙,无论是谁都不可能有这样的待遇,她已经被王母偏爱太多。看着人来人往,小贩吆喝,感受着热闹的烟火气,苓茏施术作引,循着徐谨礼所在的方向而去。知道自己离渡天劫不远,徐谨礼离开了宗门,四处游历,斩妖除魔,准备在杳无人烟的深山中渡劫。那天,他正在追杀三只蜘蛛精,本以为那些蜘蛛精身负重伤,不过穷途末路,没想到这三只蜘蛛精仅仅是诱他上钩的饵,他被带进了一片诡谲的幽林之中。四面八方都是笑声,风中吹来一阵阵迷香,花妖散出的花粉有迷惑神智的作用。不用一会儿,徐谨礼就觉得脚步虚浮,浑身发软,眼中重影无数,握着剑的手逐渐发麻。他意识到大事不好,他需要清醒,不能就这样着了道。提起剑,张开左手,他用剑刃割破自己的掌心,试图靠不断传来的阵痛换取清醒和理智。疼痛确实能让他清醒,那群盘踞着的妖怪虎视眈眈地扑上来时,徐谨礼凭着这一丝尚存的清醒杀出重围。等他出了那片幽暗的林子,在出口隐隐约约又看见一个影子。徐谨礼神志不清,下意识出剑,结果出手时才发现对面只是个柔弱的女子。他的心瞬间拧紧,瞳孔骤缩,连忙收剑,却为时已晚。剑刃擦过女子的衣裙,硬生生将姑娘家的衣袖划破大半,他还是百年来上药裹着,但徐谨礼没有拒绝,他说:“麻烦你了。”水苓摇摇头,动作温柔细致。低着头时,鼻尖和睫毛可爱俏丽,眼尾上扬,略显媚态。偏偏又因为性格内敛,带上一些钝意,揉在一起,透着股娇憨。是看上去就很讨人喜欢的小姑娘,徐谨礼看着,内心感慨。“多谢。”他等包扎完,将手收回,触碰时指腹摩挲带来的痒意还有所残留,和结痂时发烫发痒很像。代表着一些地方在痊愈,伤口或者是感情。他待人一贯守礼疏离,饶是同门师兄弟,也未有几个能和他亲近。这种冷淡裹藏于天性,他习惯心如止水,而水苓偏偏是那清风,拂皱一江春水。这个听话又乖巧的小姑娘,轻易就戳穿了那层冷硬的外壳,飘飘然站到他身边,用那双清澈又明亮的眼睛看着他,细声细语地同他说话,时而羞怯地点点头。他有很多次,很多很多次都忍不住想伸手去摸她的头发,夸奖她好孩子。如果只是这样,尚可以视为对晚辈的怜爱。但他还想捏捏她的脸,摸摸她的脸蛋。这不对。他虽然看上去和二三十的年轻人无异,但是已经活了快百岁,因为修行不会变老而已。水苓这个年纪的小姑娘,放在俗世,做他曾孙女都绰绰有余,他该和她有些距离,不宜过于亲近。他几乎是在告诫自己,对她保持距离,无时无刻。他常住在客栈,傍晚就会回去,今日白天时还是艳阳天,结果下午就开始下大雨,一直到晚上雨还没停,所以徐谨礼难得留得久了些。水苓劝他留下,反正还有一间屋子,也有地方休息。“你还是个姑娘家,我留下于礼不合,无妨,这点雨开个结界回去就好。”他起身准备去门口看看雨势,刚走了没两步,就被水苓从后背抱住。这个拥抱来得太突然,让他的身体有一丝僵硬,顿住了脚步,站在原地。女孩的声音瓮声瓮气,从他背后传来:“我在想什么,您真的不懂吗?”大雨滂沱,隐隐雷鸣,一阵心惊,她将他抱得更紧。徐谨礼想将她的手拉开,刚抬起手快要碰到她的手时,又没有碰到她,改成好言相劝:“苓儿,松手……”小姑娘的脸颊贴在他的后背上,柔软、温热,轻轻蹭了两下。“……我喜欢您,一开始就是。”徐谨礼的心跳得飞快,不该是这个时候,太不合时宜。水苓求他,嗓音清甜,怯生生地说:“您不转身看看我吗?”不是不想,他不能,不能回这个头:“苓儿,我虽看上去与二三十的男子无异,但已快活了百年,早过了该谈这些的年纪。你太年轻,平日里也不多和外人接触,我和你相处得多,所以你会想多很正常。然而我无法回应你,我不能这么无耻,孩子。”水苓挪着小步子主动走到他面前,看他没动,继续埋在他怀里:“可我不在乎这些,我喜欢您,真心实意。”说完,水苓抬起头看着他,脸颊已经染上薄粉,呼吸发热。“您也有一点喜欢我,对不对?哪怕只是一点点。”步步紧逼,生怕他逃走似的,她如此询问。徐谨礼握上她的手腕,要将她的手拿下来,还未拉开,仅仅是用力的那一瞬间,水苓的一个蹙眉就让他停止了动作。“一辈子很长,我已经快要渡天劫,走到尽头。但对你来说只算刚刚开始,不要把时间花在我身上,会有更好的。”“不会,”水苓气不撒手,将他的衣服攥得更紧,“我说不会就不会。”“你不能因为我来迟了一点就拒绝我,除非你不喜欢我,别的理由都不行。”她将他的理由全都堵死,因他唯独说不出那句不喜欢。平心而论,肯定是有好感的。这份悸动不知为何在他这个年纪才降临,迟得有些荒唐。尽管他已经在平时相处中格外注意,却仍旧按不下心中的悸动。他刻意不去想,肖想一个比自己小这么多的小姑娘会让他不免唾弃自己,暗自生恨,不该如此。怎么就喜欢上了?是教她握剑,包住她手时的感受到的那份柔软;还是带她上山,看她不小心要跌倒揽着腰将她抱起的冲动;亦或是她每日给自己换药时认真娇憨的模样。不止,远不止,仅仅是听到她的声音,内心就会变得温和舒宁。哪怕一个眼神碰撞的瞬间,都会让他心中久久难平。无数细节堆砌在一起,一个推着一个,涓涓细流汇成惊涛的海,淹没他的理智。“您修的又不是无情道,难道不能动情吗?”看他沉默良久,水苓发问。“并非不可,但是不该。”徐谨礼低头看着她,水苓的脸颊就贴在他的胸膛上,颇有些楚楚可怜地看过来。雨一直下,他该走了。刚要拉开她,水苓却突然用另一手拉着他的衣襟,将他拉得弯下腰,踮起脚尖吻上去。门外的暴雨混着呼啸的风,万物在风雨中飘摇,呼呼作响。分不清是雷鸣还是心跳更响。什么都乱了,在一片嘈杂中。怎么会这么不禁诱惑,回首百年人生,明明有许多比这更容易沦陷的事,为什么偏偏在她这忍不住。因为情没有缘由,也不遵循道心。它无可比拟,独一无二,不讲规矩,也容不得丝毫迟疑。就是这样,荒唐地、毫无预兆地来临。徐谨礼愣怔了一会儿,等女孩的舌尖喂过来时,才反应过来自己应该拉开她。他愈加拒绝,便越被她紧贴。水苓咬他的唇,有些生气他的躲闪,横竖就是不放开。徐谨礼眉心微蹙,捏着她的下巴偏过头:“苓儿,别这样……”他对她说不出重话,也不能就这样由着她。水苓一手贴在他捏着自己下巴的手背上,另一手握着他的手腕,毫不掩饰的直白:“爱您,真的。”她的眼睛里,翻涌着暧昧的欲望,徐谨礼看见了,也看懂了。他轻叹,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抱歉,孩子,我该走了。”徐谨礼不敢犹豫地拉开她,在暴雨中离开,连结界都忘了开,被雨淋了个透顶。他没有急着回去,转而到了座乱世林立的山中,急迫地想发泄一点什么,一掌下去,将那巨石震了个粉碎。而后才坐在岩石上捏着额角闭上眼睛,开始喘息。雨还未停,徐谨礼像是毫无知觉般坐着,雨水不断从他的下巴往下流淌。半晌,他仰起头直面暴雨的冲刷,闭着眼睛叩问苍天:这是天意吗?那孩子现在才出现在他身边,是天意吗?
是天道对他的考验,还是命中注定的情缘?这不是一时之间能想明白的问题,所以接下来几天他都没有去见她。直到水苓带着愠怒出现在他面前,她说:“您为什么躲着我?不愿意就不愿意,但您不该躲我。”不是这么简单的问题,他还没能想通。徐谨礼走到她面前,近似叹息:“我的不是,别生气。”不料水苓原本圆睁带着怒意的双眸,泛出一层水光来,眼眶发红,是快要落泪的前兆:“很为难吗?为难到不愿意见我……”他想都没想,毫不迟疑地心软了,把她揽在怀中,摸着她的头发:“别哭……”水苓抱紧他:“那要是我什么都不要呢?我不用您娶我,也不用您承诺。我只是想留在您身边,只是想爱您,什么都行,只要您不推开我。”听她这样自轻,徐谨礼有些恼意:“你在说什么傻话?”等了会儿,他再度开口:“世间男子千千万,好男儿也不少,你只是见得少。明日城中钵兰会,城主邀我前往,席上不少俊俏儿郎,我带你一同去。”水苓一下子松开他,直直地看着徐谨礼:“您什么意思?给我选夫婿吗?”徐谨礼没有回答,只是温和地看着她。“您真是,”水苓气得要哭出来了,咬唇忍着,看见他沉静如水的眼神,她答应他,“好,我去。”翌日,徐谨礼看见水苓穿着浅色绿罗裙,清雅俏丽,眼睛却又红又肿。她在赌气,跟在他身边,不说话也不看他。到了席上,水苓坐在他身边,也是兀自饮酒,谁也不搭理。大家对他身边的女子感到好奇,徐谨礼笑答是他徒儿,到了好玩的年纪,便带她出来看看。嘴上这么说没错,可偏偏选这名门齐聚的钵兰盛会带她出来,暗里什么心思,有点脑子的都清楚。于是席后,徐谨礼去和城主等人谈话的空档,水苓身边就围了一堆男人。徐谨礼偶尔分出一些目光,朝她看去。水苓有些醉意,媚眼如丝,笑靥如花,脸颊粉红,娇憨之态尽显。不知是谁说了些俏皮话,她在人群中掩面笑着。徐谨礼捻了捻指尖,握成拳,连自己都未曾察觉地眉头紧皱“……宗师,宗师?”城主的声音把他从那些心思中唤醒,他回过头,面色如常:“何事?”城主面露难色:“近来百姓传言城中有鬼,偏偏出事的都是些未出嫁的女儿家,怪异得很。还望宗师多费心,帮忙看看是不是真的有鬼怪作祟。”“好,近几日我好好查查。”徐谨礼答应他,看着水苓被那些儿郎带着出了门,他垂下目光回过神来,继续听他们说着。水苓虽然心中觉得这么些人围着她,又闷又烦,但她想看看徐谨礼会不会跟上来,便没有拒绝,随他们一同出去。这些男人叫她小师妹,说要带她去听曲赏花,一张嘴就是哄人的酸话,听得水苓愈加不耐,只有面上还演着那点矜持。什么劳什子的小师妹,连同门都不是,哪来的脸过来攀故。走着把她往酒楼带,明明看到她已经有些醉了,还带她去吃酒,藏着什么心思。她压着心中的躁意,等着徐谨礼来。他会来吗?会不会真的不管她了?水苓看着面前的酒壶,有人凑上来给她斟酒,她笑了笑,没去管是谁,慢慢喝着。眼看着日头西沉,徐谨礼还没来,水苓靠在椅背上,昏昏沉沉。难道此生也要错过吗?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她为了找到他也不容易啊……水苓心中发苦,还有些委屈,用着并不过分的话在心中谴责他的拒绝。她喝得太多了,眼睛都逐渐阖上,快要昏睡过去。等徐谨礼赶到的时候,正好瞧见有人想抱着水苓带她离开。他大步走去,那些儿郎看见他,立刻退让三分,让出位置来,面色尴尬地朝他行礼。徐谨礼看着醉得不知东南西北的水苓,出口有责怪之意:“谁带她喝了这么多酒?”大宗师言辞厉切,无人敢回话,一个两个都巴不得赶紧走。徐谨礼面色不虞,没有再说些什么,绕过水苓的膝弯,将她横抱怀中,带着她离开。水苓闭着眼睛往他怀里钻,惹得徐谨礼眉头深皱:“知道我是谁吗?就往我怀里钻。”水苓拉着他的衣襟,贴在他的胸膛上,很小声:“……知道。”徐谨礼愣怔了一分,停住脚步,看见怀中的女孩睁开了眼睛,雾蒙蒙地看着他朝他伸手:“我知道是您,我只和您走。”似幽夜鸟儿的低鸣,缠绵怯意,让他又乱了方寸。脚下剑身消隐,他刚好带着她到了门前,开门送她进去休息。将女孩轻置榻上转身欲走的那一刻,徐谨礼被她用力一拉,身体倾倒,将她压在身下。女孩灼热的呼吸在他耳边,伴着低低的娇吟:“别走……别走……”水苓抱紧他央求着:“求您别走……”徐谨礼撑起身,拂开她脸颊上略显凌乱的发丝,女孩柔软的脸庞蹭着他的手,徐谨礼屈指:“醉了就好好休息,别闹。”“我没闹,”水苓勾着他的脖颈,“要是真和您闹,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了,我只是在求您。”徐谨礼看着她流动着暧昧的眼神,适时收手,坐在她身边看着她,语气温和:“好孩子,睡吧,不谈这些。”水苓咬了下唇,骤然起身跨坐在他怀里:“我知道我来迟了,可是你不能因为我来得慢而怪我,我找你也找了好久,好久好久。”徐谨礼听她说着,像是很早就认识他的样子:“为什么找我?等了我很久吗?”“对啊,”水苓直起腰,仰头吻在他的下巴上,“喜欢您,想您,所以一直在找您。”那些跨越生死轮回的过去,那些爱恨别离,阴阳相隔,天人遥望,她只字未提,只说爱意和想您。这些此生的徐谨礼并不知情,他只觉得这样的奔赴必然属于某种天意,关于天命的思索再次浮现在他的脑海。就这么一愣神的工夫,水苓就一手解开她腰间罗裙的系带,衣襟也逐渐敞开:“这才是在闹。”刚说完,她就拉着徐谨礼的手放在她心口,转而闭眼吻上去。女孩口中的酒气掺着她本身的甜,就这么渡过来,手中是她柔软的身子。徐谨礼有了反应,想阻止她继续去解衣裙,却几下就被她脱光。雪白的酮体裸露在他面前,往他怀里钻,嘴上还不罢休地吻他。傻孩子,怎么能这么轻易地对他坦诚,她不知道这样做,连他也会忍不住吗?他虽算得上正人君子,但怀中并非别人,而是心怡的小姑娘。在情字面前,如何能礼数周全。徐谨礼在此刻涌现出很多无耻的念头和冲动,他想越过那些被他谨记的礼节教条拥抱她,进入她,肏哭她。但又觉得如此轻浮地对待她实在卑鄙,应该有一些东西比欢爱来得更早一些才对,比如承诺。他思来想去,伸手将她抱在怀里,加深这个吻。女孩轻哼着,被他吻得不自觉向后仰,被徐谨礼托着后颈摁在他怀里,紧紧拥住。他的声音低哑,在她耳畔带着诱人的喘息:“苓儿,愿意嫁给我吗?”水苓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他想开了吗?怕他反悔,她答应地非常快:“愿意,很愿意,非常愿意。”徐谨礼不轻易决定某件大事,但基本上做了决定便不会再更改,一如现在。他说要娶她,便是真的准备延迟渡劫,先与她做对寻常夫妻。此事被宗门知晓势必不会同意,大概都会觉得他疯了,百般阻挠,所以徐谨礼不准备告诉任何人。人生百年,爱隐现于须臾一瞬间,被他看见和抓住。这么难得的事,还让小姑娘等便是他的罪了。他吻她的眼睛,语气纵容:“真的想好了吗?万一日后遇见更好的人呢?”“不会有,”水苓的语气格外笃定,“就算有,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喜欢您啊。”他的手轻抚女孩光滑的脊背,低头在她颈间,心中喟叹:盲目贪恋他的傻孩子……徐谨礼将她压在身下,给予炽热汹涌的吻,待这一吻结束,他说:“以天为媒,以地为证,我徐谨礼此生都将忠于你,爱护你。倘若有违此誓——”还没等他说完就被水苓捂住了口,她羞着蹙眉:“好了,我只要这些就够了,后面不准说。”徐谨礼笑着吻她的手心,俯身亲吻她的脸庞,随手捞来被子将她裹住抱在怀里:“睡吧,今日喝了这么多酒,先好好休息。”水苓还以为他要忍不住了,结果还是没做什么,她都脱光了,他怎么还能忍住啊。“您不要吗?”她依偎在徐谨礼怀中小声问。“有些事等娶了你再做,这么久才遇见你,我不想那么轻浮。”果然无论哪一世,徐谨礼就是徐谨礼,他一直都一样。水苓在他怀中愈加放松,逐渐满足地昏睡过去。徐谨礼履行诺言的速度比她想得要快很多,他以一种水苓意想不到的方式向她征求绑定余生的认同。在一片广阔的湖泊上,徐谨礼用法术带着她平稳地走在湖面上,蝴蝶扑朔在映照霞光的水面上,偶尔飞鸟掠过,水天一色的奇景中,水苓的脸和晚霞一样烧红。徐谨礼向她言明爱意,将她抱在怀里:“我爱你,苓儿……我爱你……”那晚,水苓被他哄着给他解衣衫,烛影摇曳,徐谨礼的俊秀眉目越靠越近,吻她像在吞食,直到水苓推着他求饶。滚烫的身躯压在她身上,水苓仰头被他吻着颈侧。密密麻麻的吻顺着向下,吮吸舔咬的力度很轻,是为了给她适应。一手揉着刚刚被他吮红的乳,他侧耳贴在水苓的心口,带着一丝笑:“宝宝,心跳好快……”水苓不好意思地抬起胳膊挡住眼睛,面上绯红。粗粝的手掌抚过娇嫩的皮肤表面时,她会忍不住轻哼,柔软的腰腹上下起伏,被徐谨礼轻缓地揉着。他的手徘徊在她的腰际和大腿之间来回抚摸,而后才顺着去到腿心,打开她的双腿:“乖,放松一点。”白嫩滑腻的阴户,已经有些莹润的液体在泛出,徐谨礼拉开她的胳膊吻她的眼睛:“可以搂着我的脖子,不要挡住你的脸。”水苓难为情地照做,徐谨礼笑着吻她的脸庞:“很漂亮,宝宝……”一根手指才送进去就被紧绞,温热湿濡地吸着他,他在水苓耳边,有些无奈地叹息:“这么紧又这么小,待会儿要是很疼该怎么办?”水苓去咬他的喉结,随后舔了一下:“没关系的,想要您,我不怕疼。”“可我不想你疼,苓儿,”徐谨礼含着她的唇瓣,细致地舔,轻柔地吮着她的舌尖,“宝宝……”扩张时,水苓的全身敏感的地方都快被他吻化了,她轻喘着时不时发出低吟,甜腻动人。等到三根手指都能容下时,水苓已经出了一身薄汗。不用想也知道徐谨礼肯定早就很难受,水苓实在忍不住,和他说:“可以了,您进来吧。”徐谨礼卡着她的腰,对准穴口:“苓儿,如果疼要和我说。”随之缓慢地往里送,一寸寸没入,软肉逐渐吸附咬上来的感觉让徐谨礼头皮发麻,狭窄的穴道被他填满占有,爱人在身下娇喘呻吟,没有什么比此刻更满足。被徐谨礼耐心扩张过,水苓倒是不疼,但胀得发酸,他每进入一点,她就禁不住小腹发抖,细细呜咽。徐谨礼插到底之后俯身吻她,低声问她痛不痛,要不要停一停。水苓圈住他的脖颈摇摇头,微微抬头轻啄他的嘴唇:“……爱您。”直白、坦然、坚定的爱人,他人生百年才等到的,天意的馈赠。如果是她的话,来得迟一点也没有关系,他的目光只会落在她身上,他只对她产生悸动和爱情的感觉。因为他会一直等,所以她来得慢一点也可以。“苓儿…我也是……”他抽出一点又深深顶入,满含爱意的,迫不及待又不得不克制地,想和她连在一起。一开始的节奏较为缓慢,汩汩水声和水苓的媚叫此起彼伏。嫣红的唇在徐谨礼的眼中晃动,张张合合,他和她吻到一起,将那些断断续续的呻吟吞下,同时加重进入的力度。水苓被顶得全身酥麻,眼尾红艳艳的,连带湿润的红唇一起,看上去很娇气。徐谨礼挺进的速度加快,他摸着她的脸颊,低喘时带着笑意:“好乖,宝宝。”之后的深入越来越凶,越来越猛烈。xiao穴交合处的被撑得变薄,每次插到底,水苓小腹上都隐隐浮现出一个凸起的形状,女孩的腿连缠着他的腰都做不到,无力地垂下来。她有些受不了,扭动着往上凑,想离他远一点,被徐谨礼握住膝弯拉回来:“苓儿,别躲……还早得很。”“轻一点,我受不了了,呜呜……”水苓将脸埋进被子里,“太深了…别……”她喘个不停,麻意遍布全身直至指尖,过于密集的高潮迭起让水苓在被子里忍不住埋得太过,差点忘了怎么呼吸。徐谨礼一把扯开被子,把她拉起来和她接吻:“怎么连喘气都不会了呢?”不是嘲笑,更像是看到小孩子跌倒时的无奈,明明是长辈,身下却还一直不停地顶弄她,把她顶哭。“苓儿,不是你要的吗?哭得这么可怜,我还怎么做?”他说着又进得更深更凶,水苓被他抱在怀里,连推开都做不到,每一根手指都在发软,他却还含着隐隐的笑意肏得那么重。“讨厌……”水苓面色潮红,娇声抱怨。徐谨礼揽着她的腰,揉捏着绵软饱满的臀肉,和她胸膛相贴,他笑着说:“讨厌我?可我喜欢你,乖宝。”说完吻在她的额头上。言辞永远温柔,语气低徊缱绻,但动作不停,直到水苓被翻来覆去肏到不知道泄了多少回,累得倒头就睡。徐谨礼抱着怀中挂着一点泪痕的娇小爱人,吻去她仅剩的泪,感慨叹息:“苓儿,我爱你。”———————————————————ps:其实“宝宝”这个称呼,和宝贝、乖乖不太一样,我可以肯定这个词在正文中只出现过一次。所有的称呼和叫法,都是我反复斟酌过后才能使用的,比如在这回,徐谨礼叫了水苓很多次宝宝。宝贝的原意等同于宝藏,而乖乖是口语化地称呼乖孩子的简称,一个是珍惜所得,一个是爱护晚辈。宝宝这个词,父母长辈用在小孩子身上最多,需要有足够的年龄差和长辈晚辈之间的那种差距感才能用,这个词也最容易用得腻,所以我轻易不会写。徐谨礼这辈子和水苓年龄差了这么大,他的人生已经比她不知多了多少个轮回春秋,他爱惜她像感恩天赐,近似于父母迎来命定的新生,所以才会叫她宝宝。他们言行的细节我真的有好好考量,哪怕我写得不细致,但也有苛刻地要求用词,所以写到难写的地方会慢一点。(真的不是为拖更找理由,泪)
先婚后爱大型真香现场追妻火葬场时浅被继母设计,被迫嫁给了个植物人。植物人老公有三好有钱,有颜,醒不了!昏迷三年多的傅斯年醒来,现自己多了一个妻子。小娇妻肤白貌美大长腿。傅斯年表示不爱,不需要!随后冰冷冷地甩出一份离婚协议。不久,小有名气的时浅被拍到上了大佬傅斯年豪车的照片。傅斯年公开澄清我和时小姐认识。网友只是认识吗?都车接车送了!坐等傅大佬在线打脸,九百万粉丝看着呢!再不久,红出圈的时浅被拍到与傅斯年同时进入一家酒店,三天三夜才出来。傅斯年再次澄清我与时小姐不是你们想的那种关系,并未交往。网友傅大佬一定是追求失败!这世上若有傅大佬都搞不定的女人,那一定是她们的女神时浅!三千万粉丝,继续吃瓜!再再不久,坐拥两亿粉丝的时浅在最佳女主角颁奖典礼的现场,孕吐了!傅斯年缓步上台,搂着时浅的腰,谢谢大家关心,傅太太怀上二胎了!两亿粉丝集体懵圈时浅大美人竟然已经是二胎了?她们吃瓜的度到底是哪一步没跟上?...
异能,快节奏脑洞搞笑,马甲无数凌影帝x财迷赋能者经纪人落魄大小姐白昭昭,现自己居然是9o21年未来人类选中21世纪百年时空的能力赋能者。能力者们能预知未来暂停时间洞察人心反重力但只有她能给大家赋能加强?这是什么神仙开挂操作!于是,长海奸商许家,想抓她以能力者噱头成就商业计划我看谁敢动我被迫当经纪人后我爆红全球...
简介关于俏娇娘好种田魂穿女尊国,夏乔扶额汗颜。没钱没地,破烂茅屋,穷的只剩下自己。这些都没有关系!如花似玉的夫君就是她的动力!夏乔撸起袖子就是干!穷?给人看病,卖药,本行干起来!丑?各种美白,药膳,保养做起来!啥?有人挖她的墙角?好!看姐不给你点颜色瞧瞧!在陌生的女尊国,夏乔闯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小日子恣意潇洒,一天到晚除了撩汉还是撩汉!...
废材逆袭爽文1v1凤千幻被人陷害,容颜被毁金丹被夺沦为废人还惨遭妹妹横刀夺爱抢了未婚夫婿!大家都以为她这辈子算是完了,怎料一日家族试炼之后,她的人生就像是开了挂!不仅如此,在她身上竟生接二连三的奇遇小剧场某天神尊大人恢复记忆凤千幻啊曜,我喜欢你!神尊姑娘我对男女之事丝毫没有兴趣,萌帝撩人之妖妃至上...
简介关于撞坏霸总豪车,我被迫以身抵债冷漠是凌霄城长风集团霸道总裁,苏离是普通的大学生。本是没有任何交集的二人却因为一场车祸捆绑一起。一纸契约,三年之约,彼此自由,互不侵犯。殊不知,十八年前的一品香秘方争夺的阴谋款款揭开。苏离跟一品香的关系也在慢慢浮出水面,冷漠跟苏离能否携手白头?争夺秘方的背后凶手又是何人冷漠,我们离婚吧。因为一份秘方,你父亲毁了我的家。我母亲也死于他之手,闺蜜也惨遭毒手,我腹中的孩子也被你亲手杀掉,我们之间隔着血海深仇,你让我如何与你再续夫妻情缘!苏离,对不起,可我真的舍不下你,求你别走,这份仇恨,我忘不了,从今日起,我们之间,再无关系!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互不相干!...
(架空爽文团宠种田基建双强)特种兵军医在睡梦中,灵魂穿越到架空朝代,变成了一个山村女孩。家里穷没关系,进山采药,温饱问题暂时就能得到解决。随身空间逆天衣食住行,样样齐全灵泉灵湖,应有尽有。爹爹与伯伯们秀才身份只能种田?那就书院建起来,家里人教书读书随心所欲。种植高产作物,开工厂,造水车,建电站带着逆天空间穿越成团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