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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本性自由,却是最容易被驯服的野兽。
北地的首都雪城是整片大陆最寒冷的地方,即使是在八九月份里炎热的酷暑时节,雪城的居民也还是穿着长衣长裤,土地贫瘠农耕落后,因此转而发展科技军事,扩大疆土。
有枪有炮有兵才是一方天地的权势所在,被夺取兵权的皇帝只能叫傀儡,而手握虎符对将军才是当今的小王。
金钱与人力才是在北地立足的根本,因而,要说北地最有权势的并不是那早已被几代人架空的国家领导人,而是掌握独揽着北地所有军火生意的雪城商会。
雪城的商会长傅世谦,是个不折不扣的独裁主义者,被众商会推举的当年只有十九岁,新官上任三把火,他在两年之内端掉了所有能威胁到统治的组织与群体,把自己活成了北地的皇帝,表面仁爱治世而谦和,事实上在政界商界和黑道上都被称为暴君。
有阶层的地方就有分化,有皇帝就有奴才,虽然北地实施的是现代化资本主义,然而却没有废弃奴隶制度。开矿需要奴隶,实验需要奴隶,盖楼冶金……甚至给雪城高考的孩子印制试卷,都是由特定的奴隶劳苦。
这不叫做工作,奴隶也丝毫没有人权,他们的高强度劳苦只能换来勉强的温饱,以保证他们每日劳作的体力,形成一个没有尽头的莫比乌斯环,象征着无穷无尽的痛苦。
人生而不平等,奴隶已经形成了一条产业链,有专门做苦役的奴隶,也有好点的,能去贵族家里端茶倒水,更有风月场所的男妓女妓,和为贵族专门豢养的宠物,也就是性奴。根据分配情况价格不一。
奴隶生而为奴,奴隶的孩子出生就被捞上带有奴隶标志的烙印,再根据情况分配到各个领域。甚至为了保证奴隶这条生产线和产业链源源不断,一些没有固定主人的杂奴到了一定年纪,还会被强行交配生下孩子,与乡野间的猪狗牲畜一般无二。
体格强健的往后就专注培养重活苦役;体力不行而孱弱的,可能在婴儿的时候就沦为了实验标本;父母基因好,长得好看的,就会被送往各种性交易场所,从小就要学怎么伺候主人,学床笫之欢的技巧。
大象不会在乎行走时踩死的蝼蚁,站在食物链顶端的傅世谦,自然不会去与渺小的低位者感同身受,作为一个成功且暴戾无情对商人,奴隶的廉价劳动力而与他们带来的生产力和财富形成了反比,他身为众多上位者中最受益的一员,没有能力也没有想法去废除这种奴隶制。
更何况他身心都享受着由奴隶服侍的生活。
深夜,刚处理完下面人那些杂七杂八的琐事,例如这个建筑工程资金短缺,那个项目人力不够需要商会支持……傅世谦靠在椅背上揉了揉眉心,随即给负责管理他私生活的秘书去电,让他找点“放松心情”的东西来,直接带到他的卧室去。
等待的同时,傅世谦刚洗完澡靠在床上边,难得悠闲摆弄着手机的时候,秘书敲开门领过来一个女人。
那女人看着年纪不大,全身赤裸着,雪白的胴体毫不掩饰地暴露在雪城冰凉的空气当中,长相也尤为貌美,胸部圆润饱满而挺立,暗沉的褐色乳晕上挺立着粉嫩的乳头,下体的阴毛也被剃得一干二净,稍稍开合双腿便能看见那肉缝。
这女人便是奴隶,是专门为服务贵族培养的性奴中的一个品种,极品的身材长相和出色的房事技巧,让她有幸今夜与这位北地顶尖人物接触,自然要展现最放荡的一面。
如果伺候得当再加上幸运的话,被主人看上留在身边,便能过上奴隶之中最好的待遇,即使是被主人性虐致死,也是饱腹而终,对于奴隶们来说,已经是一种奢侈。
那女奴此时面色红润,已经开始在呼吸间带上了些谄媚的喘音,秘书看傅世谦还是靠在床边,有些不为所动的样子,对着身边的女奴使了个眼色。
女奴立刻坐到地上,微微抬起下身,用自身最大限度分开双腿,双手分开那饱满的阴唇,露出里面粉嫩的肉逼,阴蒂如黄豆般大小,那逼仄的阴道看着塞进一根小指都费力。
傅世谦随意地瞥了一眼,视线在女奴那淫荡的下体只停留了片刻,随即落到了她大腿根处,一道不明显的皮肤灼伤,依稀能辨别几个字母“sve”代表着他们终生都摆脱不了奴隶的烙印。
性奴还算比较不错,为了不影响整体美观,烙印会印刻在不明显的地方,有的在脚底,有的就如这女奴一样,在大腿根内侧,有的甚至在屁缝里,随着皮肤的新陈代谢也永远不会消失,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们低贱的身份。
“商会长,这是刚调教出来的新货。”秘书用脚踢了踢坐躺着的女奴的后背,提醒她在卖弄卖弄,动作像是在谈论一条无足轻重的牲畜。
这些专门伺候贵族的性奴中也有类型分化,有些人有处子情结,喜欢操弄没有被开过苞,仍是处子之身的奴隶;而有些人又怕处女不骚,或有一些特殊的癖好,喜欢少妇啊,叔控之类的。秘书在傅世谦工作多年,了解他是前者,所以选了一个处女,并向他展示着那未谙世事的处穴。
那女奴随即顺应地媚叫着,眼神中噙满了性欲笼罩的迷离,试图引起不为所动的傅世谦的注意,然而对方还是恹恹地刷着手机,看着社交平台上的消息,一时间觉得那女奴的叫声有些烦躁,“闭嘴,待会儿再发情。”
房间顿时鸦雀无声,傅世谦的声音平静听不出怒意,可女奴却被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屏息敛声紧闭着嘴,不敢有任何发出声音的动作,腿还是那么大开着,分开的肉逼也仍旧暴露在空气中。
傅世谦皱眉浏览着一个高档性服务场所的官方网页,上新广告里各种各样的性奴摆出放荡的姿势吸引着顾客,任何人看了都会难免的热血沸腾,然而他却注意到的是广告视频中,角落里一闪而过的一抹熟悉的身影。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走眼了,直到视频结束,那身影都没有再出现在镜头中,这让他看得更心烦。傅世谦长长地叹了口气,关上屏幕把手机扔在一边,这才把视线转到女奴这边。
他挥了挥手示意秘书出去,关上门后那女奴又开始发情起来,虽然仍旧不敢发出声音,却红着脸伸出舌头隔空舔舐着,让口水顺着唇角滑出,下体的手也在不安分地摆弄着阴唇内的嫩肉。
“他们喂你吃过药?”傅世谦看着放荡的女奴沉声问她,声音气息仍旧平稳,听不出任何为性欲而添加的颤动。
一些训奴机构为了让手底下出去的性奴更加放荡,在他们即将被送去伺候人的时候,都会喂奴隶一些媚药,有些又觉得奴隶的放荡还是原始得好,因人而异并没有明确规定。
女奴摇摇头,用带着喘音的娇媚声音回答道:“贱奴没有吃媚药,是奴太骚,贱奴光是看见主人就想高潮了,主人随便用贱奴放荡的骚逼。”说话间,还努力地收缩挤压着下体的肌肉,试图可以挤出一点淫水。
傅世谦并不在意她现在的淫荡有没有药物作用,只要能伺候好他,让他在繁忙的国事之余解解乏就好,便眼神示意那女奴,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床板,“过来吧。”
女奴不敢惫懒地立刻放下双腿,扭着屁股爬了过去,跪趴在床边等候傅世谦的发落,可这样规矩的动作却招来了傅世谦的不悦,“你在下面不动,是想让我下床去地板上操你吗?”
注意主人每一个动作以便更好地服侍,是每个性奴需要谨记的。男人明确拍过身边床铺,可她哪敢一上来直接爬主人的床,一个进退两难的过程,结果就是如同现在,没有好下场。
“对不起主人!贱奴分神没有注意主人的命令,主人把贱奴下面玩烂来惩罚奴吧。”女奴立刻害怕的磕头道歉,额头一下下地磕在坚硬的大理石瓷砖上,砰砰的重击声印证着她内心的恐惧与害怕。
这磕头声更让他听着心烦,傅世谦再次揉了揉眉心,让那女奴别再磕了,伸脚踢了踢她的肩膀,催促道:“还不快上来。”
遇上这种工作解乏的时候,傅世谦向来只想随便找个奴隶来发泄压力放松放松,偶尔有闲工夫又碰上对胃口的,才会暴露他的施虐的性癖,随手调教两下,事后也不了了之。奴隶们大多听话,他也秉承着娱乐放松自己而不愿太动气。
今天的工作量其实不算多,这是怎么了。傅世谦大脑内仍旧被烦躁积压着,看着已经听话地爬上床的女奴,才努力把注意力放到了这具美好的肉体上。
女奴爬上床后便开始不遗余力地卖弄风骚,爬向傅世谦的方向,柔软舒适的床没有让她忘记自己的工作,顶着一张红润的脸,谄媚地向傅世谦笑着。
奴隶也应该用最美好的笑容来接受主人的一切,不管那是温柔的安抚还是致命的击打,都是赏赐,如同现在这女奴一样。
可是傅世谦并不觉得这个笑容有多美,他是个不苟言笑的人,自己不想笑的时候也不想看见别人开心,“笑得很丑,别笑了。”他拂了拂手,打断那女奴。
女奴的笑容凝固在脸上,虽然对方只是打断并没有怪罪她的意思,可还是让一进屋就受挫的她感到紧张,努力想要掩饰慌乱换成镇定,因为无论如何都不能在主人面前,尤其是在伺候主人的时候,出半分纰漏。
现在这幅忧心忡忡的可怜模样倒是让傅世谦看着还算顺眼,他抬了抬眼睛,刚伸出手那女奴就顺应地把身体凑了过来,任由男人抚摸上那滑嫩的肌肤。
最好的性奴当然也要做最好的保养,就像赛级犬就算是狗,也要用上好的食材喂养一样。这女奴的皮肤吹弹可破,滑嫩洁白,定是被训奴人常年用牛奶洗浴,又被各种各样的精油培养涂抹而铸造的完美器物。
可赛级犬再美也是狗,就像奴隶致死也是贱籍,只是个相对娇气的玩物。
他的一只手抚上那女奴的脸,手指轻轻磨搓着刚刚磕头认错时被磕红的那一块皮肤,依稀还能看出来些淤青,可见她对她自己都不曾怜惜,不禁让傅世谦低骂了一句,“真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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