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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拍了拍乌纸的肩,又鼓励了他的学习,大意就是他是能考上名校的,不要出什么意外。絮絮叨叨说去了一个小课间,老师随口问道:“你昨晚睡那么晚,早上起得来吗?”
乌纸诚恳道:“起不来。”
老师说:“那你肯定没吃早饭吧,我帮你和物理老师请个假,你晚自习去找他补补就行了,早餐可不能不吃,去买早餐吧。”
乌纸感激地道了谢,他目送老师离开,在心里对系统说:“这老师可真好!”
系统:“……”
但乌纸更想先上厕所,因为身体原因,他很少在下课人多的时候去厕所解决生理问题,过去他上高中的时候都是和好说话的老师请假跑去上厕所的。他哼着不成调的曲子走进卫生间,这个学校卫生间很大,也很干净,因为是早上,没有那种很重的骚味。
乌纸拉下裤子,准备放水。
只是在他要尿出来的时候,却突然发现自己投在墙上的阴影变大了。乌纸下意识回过头,却被人掐住脸颊堵上了嘴。
“唔唔唔——!”
一条舌头钻进了他的嘴里,把他的声音都堵在喉咙里,乌纸被抓着手拖到了一个隔间中。乌纸挣扎不过,牵制着自己的手十分用力,像是要把他的手腕掐断一样,乌纸的眼睛也不知道被什么东西遮住了,黑乎乎的看不清,他只能依靠抱着他的人,害怕摔倒在地。
那人抓着他的手,舌头从他嘴里抽出,拉出了长长一条暧昧的银线。他的舌头舔上乌纸的脖颈,乌纸的嘴失去了禁锢,刚想开头时,却被威胁道:“敢叫的话,我就杀了你。”
乌纸的手里放上了一把冰凉的刀刃,他害怕地瑟缩了一下:“我……我知道了。”
那人满意地收回了刀,他的嗓音并不好听,喉咙像是破了口一般,说话漏着风,他的耻骨不轻不重地压在乌纸的屁股上:“你怎么在上课时间跑出来?”
乌纸感觉道胸口上有一双大手覆了上来,他敏感地抖了抖身子,“老师允许我去吃早餐……”
“是吗?”那人的手抓着乌纸的奶子大力的揉捏,“没有骗我?”
乌纸被他揉得起了感觉,穴里一湿,他红着脸道:“没有,没有!”
“也是,像你这样的好学生总是有些优待的。”
乌纸松了一口气,但那人话锋一转:“不过,万一你是一个撒谎成性的婊子呢?”
“我没有!”乌纸再一次挣扎起来。
那人的手指已经伸进了乌纸的裤子里,握着他的粉茎欺负,揉得小小一根硬得可怜,要马上射出来了一般充血得厉害。他一边揉一边调笑道:“很敏感啊,一下就吐了一些精液出来。”
乌纸被他揉得喘息不断,他扭了扭屁股,感觉身后的人好像也硬了,裤子里凸出了一块,十分突兀。为了保命,乌纸只能委屈求全道:“给哥哥口好不好?我还想一会去上课……嗯哈——”
那人的手摸到了乌纸的肉蒂,他粗鲁地揉了几下,乌纸被这急促的快感弄得内裤都湿透了。他拍了拍乌纸的屁股:“口就不用了,还是用你的嫩逼吧。”
“咔哒”一声是他解开了皮带,粗硬的一根隔着内裤打在了乌纸的肉臀上,乌纸看不见,于是屁股上的任何风吹草动都变得异常敏感。校裤只是脱到了大腿根,三角内裤更是没有脱下,那人只是拨开了裆部的布料,粗粝的手指摩擦过水淋淋的湿穴。
乌纸难耐地呻吟了一声,忍不住扶着墙壁翘高了一些屁股。大肉棒按在了后穴上,又顺着股缝向下剐蹭过花穴,碾过了花蒂,连续几下的蹭弄很快便让乌纸花穴敞开,水流不断了,粉茎早就立起,射了一小团在他的裤子里。他情不自禁地跟随着大鸡巴开始摇晃屁股,很快身后的男人也忍不住了,肉具堵在了穴口缓缓沉了进去。
乌纸长长地呻吟了一声,很快就被抓着奶子抽插起来,他的手无力地撑在了墙壁上,类似于顶操的体位让他的宫口总是很容易就被攻击到,他浑身颤抖着,嘴里更是忍不住甜腻浪叫着:“哥哥好、好厉害……呜哈一下就、操到了子宫……轻一点轻一点啊啊啊……子宫喜欢被大鸡巴干的呜啊啊啊……哥哥慢一点就能干进去了……不行、不行不要那么快呜呜呜呜……小荡妇受不了!会一下子、一下子坏掉的……”
男人粗鲁地掐着他的脖子,扭过他的头与他接吻,舌头在乌纸嘴里横冲直撞着,下身一时不停地插干着,乌纸被他亲得脑袋晕乎乎的,被放开后甚至还被带出了舌头,像是狗狗一样哈起气来。男人下身小频率地撞击着乌纸的宫口,嘴上含着乌纸的耳朵湿吻道:“叫叔叔。”
乌纸被他富有技巧的操干干得入迷,大腿忍不住岔得更开,几乎是向后完全坐在了男人的鸡巴上。他浑身颤抖着,顺从男人的话语,乖乖地浪叫道:“是……叔叔、叔叔好会干……子宫被插得好舒服啊啊啊进去了进去了……叔叔的鸡巴好大好喜欢!——呜呜呜叔叔慢一点、慢一些……子宫不可以的、不可以……哈啊不行、不行……”
男人的手在他身上来回走动着,手指掐上乌纸的乳头,又抚向他的肉蒂。看不见的乌纸变得更加柔软多汁,小穴被插得“啪啪”作响,淫水被搞得到处都是,他不断翘起屁股,向后微微晃动迎合着男人的操干。
这幅骚媚的样子让男人皱起了眉头,一巴掌甩在了他的屁股上,清脆的响声和瞬间转化成快乐的痛感让乌纸瞬间便哭了出来,大鸡巴在穴里不断抽打着柔嫩的子宫内壁,酸软酥麻的快感自宫胞流过了四肢百骸。
男人的手捏着乌纸的肉蒂揉搓着,“怎么这么骚?被几个男人干过?”
乌纸被他玩得下身极速颤动着,尖叫着从穴里喷出了一大滩水,“没有!没有……啊啊啊叔叔不要欺负那里……呜呜呜呜小荡妇要坏了……不要不要不要!”
男人却捏住了乌纸的小阴茎,“你何止是荡,你就是天生的淫娃。”
乌纸胡乱地点头,他早就反应不过来男人说些什么了,只知道一股尖锐的尿意充斥着膀胱,他期期艾艾地求道:“想尿……叔叔不要操了呜呜呜呜……小荡妇想尿……不、小淫娃想尿……叔叔,求你不要操了……”
极致的快感混杂着尿意,甚至粉茎还被掐着。男人打开了一旁的马桶盖,抱着乌纸,让他的粉茎对着马桶。穴里的冲撞依旧猛烈,他撸动了几下乌纸的小阴茎:“尿吧。”
汹涌的尿意袭来,乌纸不断地摇头拒绝着:“不要……不要这样尿……呜呜呜呜叔叔求你了……不要……”
男人的声音带着凶冷:“尿。”
大鸡巴再一次狠狠碾过了花穴里的多个敏感点,重重撞进了子宫内,乌纸崩溃地尖叫一声,粉茎吐出了一小口粘液,随后就是透明的尿液。穴里绞得死紧,乌纸靠在男人怀里小声地啜泣着,男人掐着他的屁股,龟头跳了跳,一大股精液打在了他的子宫里。
乌纸哭得很可怜,男人却笑了一声:“看出来你没吃早餐了,饿得喝了那么多水。”
乌纸有些生气,但又说不出什么重话来毕竟命根子还被人掐着呢,只能软绵绵道:“放开我。”
男人松开了掐着他粉茎的手,身下的肉棒缓缓抽出了乌纸的小穴。乌纸扶着墙站着,精液从被操得媚红的穴口里缓缓流下,淫靡地划过他的腿根,没入没有完全脱完的裤子里。乌纸的穴口抽动几下,像是试图将里面的精液全都排出来一样。
他扯掉了脸上蒙着的黑布,发现蒙着自己的就是一条领带,用料也很粗糙。他转过身,身后的男人已经整理好了自己,黑色的长裤与扣到最后一颗扣子的白色衬衫,穿着衣服的他看起来衣冠楚楚,任谁也看不出这可能是一个随身带刀的强奸犯。
乌纸把这根领带丢到了地上,扯起自己的校裤,甚至还赶在男人弯腰去捡之前踩了几脚,“死变态!”
男人哭笑不得:“我承认我确实有错,可你的小穴绞得我很舒服,情不自禁的就……”
“而且你好像也很喜欢呢?”他意有所指。
乌纸红着脸辩驳:“才不是呢!”
随后他想起眼前的人很有可能是老师,威胁道:“我打电话举报你诱奸学生。”
男人举起双手表示投降:“去呗,你很快就会发现——我不是这里的老师。”
乌纸不信,伸手去翻他的裤子口袋,当然其实他是想把刀拿出来占为己有的,只不过奇怪的是男人的口袋里居然什么都没有。他摸了很久,手指几度在宽大的口袋里划过裆部,男人终于忍不下去了,抓住了乌纸的手,“好了,适可而止。”
乌纸撇撇嘴,他转身正要离开,却听见系统惊呼一声:“寺柏!他怎么在这里?”
“寺柏?“乌纸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但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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