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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燃知没吭声。

  “下次记得直接跟我说，我帮你骂回去，”6霁行端起他的下巴，严肃道，“只只，你要学会倚靠我。”

  “不是的......我就是，不想给先生添麻烦。”方燃知轻声说。

  “这不是解决事情该有的想法，”6霁行不认同，“把一切都闷在心里面，让我越来越不能了解你，才是给我添麻烦，矛盾也会越增越多。”

  犹如醍醐灌顶，方燃知竟觉得浑身一激灵，甚至想道，他的做法好像确实在推搡着6霁行越走越远，不然他不会因为先生多去了几趟德国，就对此误会。

  如若一开始便摊开说明，他们肯定会少走许多弯路。

  “好，”方燃知说，“我知道了，先生。以后，我什么都会告诉你的，你不用再让吴哥......给你传递情报了。”

  他小心地提议。

  早在同意6霁行可以在别墅中、卧室里安装监控，方燃知便接受了被监视这件、许多人都无法良好接受的变态事情。

  听到6霁行说他在让吴至报备他每天的情况，方燃知也没觉得有什么，因为他清白干净，心里只有先生一个，又不会心虚。

  但是时常被这么盯着，还是一个大活人的肉眼，总觉得有点奇怪。

  不如自己来。

  6霁行也不想吴至老盯着方燃知，不愿只只这么被看，提议好像可行。

  他问道：“确定能做到？”

  “嗯！”方燃知点头，“能的。”

  6霁行愉悦：“好。”

  “嗡——”

  手机铃声再次响起来，6霁行以为又是傅文，已经做好起身去一边接电话的准备，但来电是张程。

  不能接。

  6霁行按了挂断。

  方燃知瞧见备注名字：“怎么不接呀，先生？”

  张特助晚上打电话过来，应该是有什么事吧。既然是公司事务，方燃知还是第一次见6霁行置之不理。

  “不是多重要的事，下午已经讲过了，”6霁行按灭手机将屏幕反扣在桌面，说，“他会直接邮箱的。我们先吃饭。”

  商业上的事方燃知不懂，闻言不再过问，安心进餐。

  被挂断电话，张程就猜到此时方燃知在旁边了，没再拨打第二通。

  他把下午查到的一部分东西了6霁行邮箱，并提醒他看。

  晚饭过后，6霁行去书房打开家里的备用电，登录邮箱看资料。

  方燃知从小就在红花福利院长大，卓轻邈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