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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太阳还有些刺眼,但是南疆的天空也因此显得越发蔚蓝,蓝天上飘着轻纱似的白云,与蓝紫色的花海互相映衬,艳丽却不艳俗,美得像是梦中才有的景色。
平日里冰雪美人似的的谢倚澜也在这漂亮的色彩中硬生生衬出了艳色,连眼神都显得多情了起来。
——怪不得大家谈情说爱时都喜欢找好看的地方。余灯默默地想。
谢倚澜专注地看着他,见他也看向自己,不由得露出笑来,伸出手去抚摸余灯的脸。余灯被他摸得有点不好意思,但更不好意思被谢倚澜发现他在害羞,于是控制住了躲避的动作,也抬手摸了回去。
别说,还真好摸。
余灯又摸了摸自己的做对比,又觉得还是自己的更好摸。毕竟这具身体的年纪确实很小,脸颊还带有一点肉感,摸起来更柔软,手感好得不得了。
谢倚澜见状忍不住笑了,低下头在余灯刚自摸过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刚要抬头离开,却被余灯扯住,嘴唇上立刻传来温软的触感。
两个人在荒无人烟的花海安静地亲吻。
但毕竟都是刚开荤的年轻人修真界三百岁也是年轻人,亲着亲着,两个人便不由自主越靠越近,唇舌交缠也变得深入而激烈。余灯觉得腰侧被掐得生疼,推了推谢倚澜,却反而被按进了花海里。
花枝交错伏地,艳丽的花瓣被挤压出汁水,弄脏了两人浅色的衣衫。
余灯压抑着喘息,手里紧紧握着身下的花枝,攥出浅绿的汁液,粘在泛红的皮肤上。身上的人不知何时开始含着他红肿挺立的乳头舔弄,一边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他身上刚刚才印上的吻痕。
“别在外面……回去再……嗯……”
谢倚澜咬了咬另一边欲求不满的红果,声音里的欲望重得让余灯想逃跑:“师兄小声一点,别让人发现。”
余灯震惊,他竟然真的想在此野合:“你——!”
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
谢倚澜还不知羞耻地对他“嘘”了一声,好像在嫌弃他声音太大。
余灯狠狠瞪了他一眼,却毫无震慑作用,反而换来更重的惩罚。
谢倚澜扯掉他的裤子,被他这一眼看得比初夜还激动、没耐心,他匆匆用脂膏扩张了几下,就挺着腰把硕大的东西往那个流水的肉穴里挤。
“不行……”余灯有点害怕,“进不来的……啊——”
还是被粗大的东西撑开了身体。
余灯说不清是爽还是疼,总之剧烈的感觉刺激得他眼泪都溢了出来,他仰起头深呼吸,还没适应好,就被对方狠狠一撞,撞得脑袋一蒙,整个人都软了。
谢倚澜见他落泪又觉得兴奋,又有点心疼,一边用肉棒狠狠地操着小穴,一边又温柔的吻掉他流出来的眼泪,让余灯觉得有点分裂——分裂的后果就是他很快就射了出来。
这实在过于丢人,更丢人的是他很快又被操硬了。
余灯的手在谢倚澜赤裸的背上乱抓,却阻止不了对方激烈的抽插,小穴被反复进出的肉棒磨得发麻,但敏感点也一直被快速频繁地顶弄摩擦,余灯爽得想迎合,却又爽过了头不断往后躲,被谢倚澜抓住大腿拉回来,干得更深。
压不住的呻吟里带上了哭腔,快感强烈得让余灯觉得害怕,他完全没想到上一次谢倚澜竟然收敛了那么多,他的确不应该小看一个等了三百年的男人。何况他修为还比自己高这么多。
“别这么快……我、我受不了……”他又哭又喘,觉得丢人,又不敢不求饶。
谢倚澜终于大发慈悲放慢了动作,却越发磨人,整根退出去后,又整根进到底,可怜的穴口不断被撑开又闭合,经历过剧烈快感的肉穴逐渐对这慢吞吞的动作不满起来。
“这样会好一点吗?”
谢倚澜问得很认真,余灯却总觉得他在故意戏弄自己。
“你先别动,”余灯还有些喘,“你先出去,我们回去床上再做。”
谢倚澜的回答是堵住了他的嘴。
身下的抽插又变得快了起来,慢慢地还有了点节奏,谢倚澜费尽心机地想让余灯更爽,结果就是,等谢倚澜冲刺完射到他身体里时,余灯的前面已经只能流出液体而非射出来了。
余灯爽得几乎晕过去,缓了半天才回过神,发现谢倚澜已经整理好了一切,连倒伏的花枝都得到了一些灵力作为补偿。谢倚澜还给了他一个迟到的安抚:“来的时候我已经设下结界,没有人能靠近我们。”
余灯又狠狠瞪了他一眼。
回到客栈,余灯就毫不留情地把人关在了门外。谢倚澜站在外面愣了一下,也知道自己这次有点过分,正准备去楼下再要一个房间,就见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任芸芸站在楼梯口幸灾乐祸地看着自己。
两人擦肩而过时,还听见她得意地“哼”了一声。
谢倚澜:“……”
第二天,余灯没理谢倚澜。
第三天,余灯肯理他了,但还是冷淡。
第四天,也依旧冷淡。
谢倚澜就这么失去了和余灯独处和同睡的机会。
他变着花样地给余灯送花找好吃的,眼看余灯一天比一天笑得多,态度也逐渐和缓,似乎胜利在望了,可是余灯仍然拒绝他进房间。
“我们并未真正确定关系,还不是道侣,怎么能睡同一间房。”余灯说,“让我一个人好好想想吧。”
转眼就到了百花盛会,国王打开宫门,邀请了无数青年才俊,为刚成年的公主择婿。
同时,这个百花盛会也是南华青年男女自由交流、表明情意的大型聚会。南华的年轻人会亲手编织出能戴在手腕上的同心花手环,在这一天送给心上人,如果对方戴上手环,就说明他愿意接受这份爱意,成为彼此一生的唯一。两家人也会着手为他们准备婚礼。
街道上人来人往,摩肩接踵,十分热闹。余灯本来不想出门,但却被谢倚澜拉了出来,混在人流中,慢吞吞地往城中心的广场上走。
不少商铺都在装饰门面,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笑容,人声鼎沸中,余灯也被染上了笑意。
谢倚澜的视线根本舍不得离开他,见他心情愉快,自己也觉得欣喜。
人群中不少人转过头看这一高一矮过分亮眼的两个人,余灯顺着大家的目光看向旁边的谢倚澜,发现他好像一直在看自己,于是突然就有点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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