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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声音染上害怕的颤抖,橙花信息素从到期失效的阻隔贴里散发出来,随着主人情绪的剧烈波动,花香战栗,白兰地的酒香却更浓郁醉人了。
“已经有人告诉小猫了啊,”奥斯年把他往上抱一点,低头凑近了花香酒香的来源,用嘴撕开了腺体的遮挡,温柔的亲上烧得通红的腺体。
舔舐着敏感部位的舌头像蛇信,偶尔擦过腺体的尖齿更是异常危险,麦叶其快控制不住内心的恐慌了,可是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更别提改变这个危险的姿势了。
“好甜,怎么在抖啊,哥哥还没进来,别害怕,”占有猫咪之前逗弄一下,能很好的满足奥斯年的恶趣味,他眯起眼睛很开心的笑,戴了仿生瞳的深棕色眼里全是迷恋,声音也温柔如水:“swifts,小雨燕,小猫吃雨燕,蛇吃小猫,好像斗兽棋的生物链~”
“飞不起来的小雨燕当然只能被蛇吃掉啦。”
“你他妈”
麦叶其气的要死,哪来的心情跟他讨论生物链?下巴在他肩膀的肌肉上上硌的疼,狎昵的蹭过腿心娇嫩的阴茎把那里蹭的一片火辣,湿濡反而成了救赎般的沁凉,这变态的药里是不是掺了其他东西啊,怎么里面
“蹭一蹭就流水了,这可不是在发情期,好骚的小猫,”那真的只是肌肉松弛剂,现在是oga了,身体会向标记过他的alpha臣服献媚是正常反应。奥斯年叼着那块腺体,轻轻细细的磨,少年的身体软软的,贴着柱身的腿心染上一样的滚烫温度,舒服的熨帖。
“你有本事别给我打恶心的呼啊”
少年断断续续的话被咬入腺体的尖齿掐断,雪松在体内肆虐着,神智都在太多信息素的同时灌注冲击下空白了一瞬。
又很快被疼醒了,肉冠分开了还肿着的穴口,强行挤入紧窒甬道,一寸寸剖开没休养好的软肉,蛮横又刁钻的径直撞上穴里凸起的敏感点。
“呃啊啊啊”
“小猫叫的好好听,”奥斯年舔干净腺体渗出的血珠,转而吻住绷紧的颈侧,近距离感受着他喘息时喉咙的振动,隔着薄薄一层衣服接触到的皮肤都软的不像话,奥斯年在暗红上留下新的吻痕,语气病态痴迷的喃喃着:“好喜欢小猫啊,好温暖。”
“因为蛇唔嗯是冷血动物呼啊”
都这种时候了还能顶嘴,倔的样子也可爱,奥斯年抬高了他的腿弯,从下往上彻底贯穿甬道,在他后仰着脖颈时叼住了他的喉结,“对啊,所以小猫的温暖都要给哥哥,不许对别人笑了。”
“你他妈啊”
盘踞柱身的青筋在缓慢抽送时蹭过凸起,麦叶其好不容易提上来的气又散了,太大太深了,麦叶其有一种要被开膛破肚捅穿的濒死感,过往几天的噩梦一一涌现侵袭而来
不行!不能害怕,不能向这个变态屈服,麦叶其深呼吸喘匀点气,开口泄出的却全是呻吟:“蛇啊待在阴凉嗬你也见不得人”
“知道我呼那几天为什么呃啊不问你名字别撞那嗯”
不问名字是根本不想有以后的交集,奥斯年当然知道,提着他的腿弯对着紧闭的生殖腔口猛撞了几下。早就清楚的事情被猫咪这么说起还是会生气,好在猫咪虽然嘴硬,穴壁软肉却乖觉听话的缠附着柱身吸吮,美妙的滋味稍微消解怒火,奥斯年就还能控制得住脾气,听到他疼的吸气后又放慢速度慢慢磨着湿却紧窒的甬道。
奥斯年刻意放轻了语气,笑着回他:“名字只是个称呼而已,就和我喜欢叫小猫一样,小猫爱叫什么叫什么。”
“反正我知道叫的是我,也不可能有别人能吃到小猫,这就够了。”
“打了肌肉松弛剂还这么紧,小猫好会吸。”
“别人打不开手环的,小猫有那个闲心,不如想想怎么哄我高兴,多叫两声哥哥,哥哥说不定愿意给你解开。”
这个混蛋!死变态死骗子!做他妈的白日梦!麦叶其只能不甘的在心里骂他两句,雪松味信息素的凛冽寒冷席卷全身,冷意褪去后情热烧上来了,仿佛受了寒发烧的状态,把脑海烧成一团浆糊,思绪在里面混乱昏沉。
滚烫的呼吸拂过头顶,奥斯年稍稍松了点手,让他顺着臂弯往下滑了滑,湿热温暖的小穴也顺势把性器全部吞下,龟头抵到紧闭的生殖腔环口,嫩滑销魂的触感,羞涩紧闭的颤抖都像一吸一吸的贪吃小嘴。
“唔你要干嘛滚”
少年察觉到了狰狞巨物对隐秘处不怀好意的停留窥伺,但肌肉松弛剂起效的绵软身体除了气喘吁吁的喊两句,什么也做不了。
“放松点乖猫,不在发情期要进去是会痛一点的,别怕,”奥斯年低头叼住樱唇亲吻,吻势缠绵,像一个残忍的猎人用最温柔的语气按住了他的猎物,给他介绍着他要被撬开肚皮、在最柔软甜美的蚌肉里嵌入巨物的痛苦死法。
鹿眼流出好多生理性泪水,还没来得及落下就被眼罩吸收,只在眼罩上洇开湿润暗圈。他抱着麦叶其走了两步,双脚悬空的不安感更加浓重了,更要命的是跟随步伐越来越深的顶弄。麦叶其后背抵上粗糙的树干,唇舌间肆意掠夺的舌头仍旧没停,气息和津液一并被那条深入喉关的舌头攫取干净,麦叶其恍惚间,觉得那条蛇信子一样的舌头要是再长点,能一直伸到喉管深处,把自己的心脏扯下来一并吃掉。
注意力分散在上下两处,不知道该先为哪里的侵犯担忧,又或许担忧什么都没意义,因为他什么都做不了。
后背有了支撑,奥斯年放开他一边的腿,提着另一条腿的腿弯,往外折抬到最高,粗大“砰砰砰”的全根抽出又撞入,每一下都重重叩击在生殖腔环口上。
“唔”
少年秀丽的眉头紧皱,含糊的哼唧了一声。
浓厚的麝香味钻进鼻腔,裹在手套里的手指握住了那枚银红色的锁精环,将放大松开的小环暂时取了下来,然后握住了那根憋得通红的玉茎撸动。
“不嗯不要停呃”
麦叶其在深喉舌吻的间隙里抽噎着,比起痛苦,他更不能接受的是在这个变态手中获得快感,生理上的痛苦是难熬,但总有结束的时候,过去了就过去了,可是那种高潮他是男人!他怎么可能从强奸中获得快感?
“好,不停不停,小猫乖乖挨肏,哥哥会让小猫舒服的,”奥斯年故意曲解他的意思,笑着去捉四处闪躲却无处可躲的小舌头,缠住了吸进嘴里,手中握着那根玉茎,指甲按过的冠状沟轻搔,撸动的速度随着肏弄越来越快。
不经玩的敏感玉茎很快射了他一手,高潮牵引着后穴紧缩,生殖腔腔口哆哆嗦嗦的被撞开指甲缝大的小口,喷出小股小股的温热淫水,兜头浇在贯穿甬道的阴茎上。
太爽了,奥斯年眼底铺上猩红血色,都不需要怎么动,阴茎泡在温暖舒爽里稍微搅一搅,抽搐蠕动的软肉就自觉的缠紧了柱身不想它出去,奥斯年放开被吃肿了的樱唇,轻轻舔了舔少年潮红娇艳的脸颊,按住了他发抖的腰肢。
然后对着那张吐出淫水的小口挺胯贯入。
“呃——”
麦叶其的魂魄都要被这一下撞离体了,腔口被强行撬开的剧痛强行把他从高潮时的云端拽下地狱,头皮发麻,无法承受的疼痛让他全身紧绷,可在药效的作用下连蹬一下腿的力气都没有。
他像被那根阴茎钉死在了树干上,肉体撞击的声响在耳侧回荡,狭窄的生殖腔被肉冠一次次强行剖开挤满,进的太深顶弄太快了,难以适应的速度和力度撞出了反胃感,腿侧一片湿濡,是阴茎抽送间带出来的湿液蔓延过皮肤,暴露在空气里变凉凝固,微风吹过,激起彻骨凉意。
奥斯年注视着少年娇艳的小脸,隔着眼罩亲吻湿濡鹿眼,不用看也知道一定是失神翻白的,少年在性事上总是羸弱,经不起他旺盛的欲望和粗暴的征伐。
他亲到他滴血般通红的耳垂,用舌尖描摹过可爱耳廓,沾染情欲的声音低哑性感:“如果别人看到了,会不会觉得一个帝国理工的学生,饥渴的要在医院这种地方偷欢?”
少年因为这句话惊醒一点,却连骂他的声音都微弱的几不可闻:“去你妈”
沙哑的、气喘不匀的一字一顿,像在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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