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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ery故意发出了很明显的吞咽声,惹得ives羞恼地推他肩膀。他脸蛋已经通红了,加之乳肉已经被吮得有些红肿涨疼,索性伸长了腿去勾isery的腰。
“不要舔……你操进来,快点操进来吧……”
怀里的少年越说声音越低,isery还以为少年是不好意思了。这种不合时宜的羞耻心叫他有些不满地挑眉,正想着要用些法子教着少年恢复成之前那样对于性欲分外坦荡的模样,便感觉到少年欺得离他更近。
最后潮红发热的脸蛋都贴着他的面颊轻蹭,动作示好,嘴也没停。
断续的啄吻落在颊侧,isery身体紧绷,总感觉不应该就只是这样而已。
果不其然,下一秒,少年便大着胆子咬他耳垂,用软的带着哭意的声音求他——
“快点进来,我一直想要你。”
“……”
要不是怀里人怀了孕,isery能直接粗暴地将人推倒在床上操进去。可因为情况特殊,他只能努力忍耐着,大手落在少年赤裸的脊背上,沿着脊骨线条往下摸索,一直到尾椎骨的位置。
他的手就搭在那处轻按,怀里的少年简直像是被抓住了命脉的小兽,窝在他怀里小声呻吟,明明都还没被插入,可看着已经情动的厉害。他缓慢地深呼吸,间或亲吻少年微张的唇瓣,“想要我?”
不明白isery为什么要多余跟自己确认,但ives还是很乖地应声。他搂着isery的颈子很软的“嗯”了一声,绵软的尾音还没能成功落下去,便感觉isery直接捞着他的双腿缠在了腰上。
而后他就直接用挂在isery身上的姿势,被isery抱起来压在了床上。
余下的衣物都被随手扔在了床边,isery鸡巴硬挺完全了,沉甸甸坠在腿间。可他像是完全不在意,只握着少年那把怀孕之后显得更是窄瘦的腰肢,从绵软翘挺的胸脯吻到已经显怀的肚皮,舌尖就坏心眼的顶着少年小巧的肚脐轻舔,动作过分轻柔,只留下磨人的湿凉水意。
“你不要这样弄……”
ives经不住挑逗从来都不是秘密,更何况两个人分开一段时间,久违地见面早已经是想要得厉害。他迫不及待地去勾isery的颈子,半是撒娇半是强迫的拉着isery到自己身前来,水汪汪的眸子就直勾勾地盯着isery瞧。
“你直接进来呀……可以直接进来的……”说着说着还有些扭捏了,ives眨巴眼,却没有移开视线,“怀孕之后总是湿哒哒的,所以你可以直接进来。”
isery呼吸一滞,意识到被这样邀请自己还不识相点的话,ives大抵会羞恼地将他踢下床。他粗喘一声,紧跟着便像是突然被扒了层人皮,欺在ives身上毫不犹豫地握着自己的鸡巴抵在了ives的穴口。
就如ives所说的,isery能够感觉到,那口孕屄确实是湿得厉害了。饱满的阴唇刚一被他的龟头顶开,穴口软嫩的淫肉便迫不及待含着他的鸡巴在嘬吸。好巧不巧是马眼抵在那处,最后他被吮得腺液直流不说,还感觉到ives屄里的淫水居然都像是在往自己马眼里倒灌。
只是抵在穴口就受到了这样热烈地欢迎,isery终于意识到ives说的想要自己到底是何种程度。他急不可耐地含着ives的唇瓣深吻,全然没了一开始游刃有余的样子,只屏住呼吸将鸡巴往ives穴里送。
孕屄紧窄又湿软,因为前几个月没有被操过,isery恍惚觉得ives的小屄已经恢复到最开始的紧致。但饶是如此,他依旧粗喘一声分外坚定的往ives屄里操,紧窄穴肉被粗硬的肉物顶开了,ives都扬着颈子在喘息。
“怎么了呢?不是说想要我?”
isery呼出口长气,就算努力克制,可阴茎往ives穴里顶的时候还是带着股凶狠的味道。而和他急切的动作完全不同,他的表情语气都还算得上放松,这会儿鸡巴操进去大半,他甚至还很有余裕的模样,含着ives颈子上的皮肉细细舔吻不停。
“就这样都吃不下了可怎么行?虽然我会念着宝贝是怀孕了,可太娇气了也不行吧。”
久违的交合的快感叫ives头皮发麻,甚至腰腹都已经酸软得厉害。不消isery过多抽送,只感觉到isery在自己穴里,他便爽得只能低低的出着长气。现在很是艰难地听清了isery的话,他也不知道危险,只讨好的抱着isery轻蹭,很是乖顺地叫:“哥哥操我……唔、太想要哥哥进来了……”
露骨的情话总是招人喜欢的,isery眸色软了,只隐约的滚烫的情欲,在瞳孔里流淌不停。他轻柔地抚摸ives的头发,动作缓慢又不容拒绝,最后将少年饱满的额头都露出来,温热的唇瓣印在上面,滚烫的吐息叫少年眼睑都在发颤。
“宝贝真该庆幸现在是怀了宝宝……不然我一定会操死你。”
话音落下没有丝毫停顿,isery便挺胯狠狠操进了ives的屄里。他还算克制,龟头稍一抵在软嫩的宫颈肉环处便赶忙后撤,紧跟着便是下一次的撞击,快速而狠厉的操干直叫ives都说不出话来。
没能进到子宫里,可isery也并不觉得遗憾,毕竟现在那稚嫩的胞宫里有了他和ives的孩子,他当然应该退让。相对的,他没能操进ives的胞宫里而缺失的快感,恐怕就得那口紧窄娇嫩的阴道补充给他了。
穴里的阴茎抽送得又快又狠,万幸是男人一直克制着,没有莽撞地顶进子宫里去。ives爽得头皮发麻,原本双腿是缠在isery腰上的,因为isery顶得过于狠厉了,现在已经瘫软向两边,最后脚趾都紧紧抓住了床单。
他舍不得松开isery,不管被操得再狠,也依旧努力抱着isery的颈子。男人粗重的喘息落在他脸蛋上,叫他恍惚觉得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和初见时克制有礼的那一位完全是两个人……
或者说得更直白一点,现在伏在他身上的像是只知道交媾的凶兽了。
没有料到isery会有这样的一面,ives承受不及,很快被操得哭叫出声。他抓着isery的肩膀,指甲在男人肌肉隆起的肩头留下抓痕,可丁点没能控制男人狠厉操干的动作。
孕期格外饥渴的穴终于得到满足,穴里纠缠的淫肉早已经痉挛着高潮数次。温热的淫水大股的淫水被男人肉杵一样的鸡巴狠狠榨出来,叫两个人的交合处黏腻一片,水声情色得让人眼睑发颤。
小屄被操得像是快要麻木坏掉了,ives抱着isery有些崩溃的哭。他腿根被撞得酸软的厉害,两只被吮吸干净的小奶包再度浸出奶水来,可以为男人沉迷于他肉穴的美妙滋味,根本没有来得及俯身吮吸。
他都可以清楚感觉到自己奶子里流出来的奶水沿着敏感细嫩的乳肉在往身侧蜿蜒。
感觉过于糟糕了,ives总觉得自己快要被isery操坏了。空气里的情欲气味合着奶香叫他头晕脑胀,他不甚清醒,主动搂着isery的肩膀含着isery颈项的皮肉舔吻,最后牙齿轻轻磕着isery的喉结,舌尖顶着轻轻舔舐过去。
屄里的鸡巴都被这动作激得僵住了,可ives仍旧不觉得危险。他搂着isery轻蹭,声音又骚又甜,只可惜说的话不怎么招isery喜欢。
“不要了、哥哥……真的吃不下了……”
isery动作一顿,短暂地离开ives的身子。他像是被ives推拒的话弄得有些不虞,面色紧绷着,视线扫过ives那副满是自己留下的痕迹的身子,毫不留情地,再次狠狠撞了进去。
“你很想要我,记得吗?你是想要我的……”
低声呢喃着,isery强硬的吻住ives的唇瓣,没给ives回应的机会。他只埋头在ives屄里狠操,直用鸡巴将精液合着淫水捣成白沫,将两人的私处弄得一塌糊涂,这才慢悠悠地,一边往痉挛着高潮的孕屄里深顶,一边补充——
“你什么都不用考虑,乖乖把腿张开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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