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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登封到襄阳,一路南下,疾行了几日,成峰还扛得住,程风雪早年的病根一直没尽去,已经累得撑不住了,行约一半的时候,程风雪烧了,成峰只得停下来找郎中给她开药,打算停一宿再走,开好了药,叫客栈给煎了,程风雪服下,便睡了。
成峰这几日也累,洗漱过,敞开四面的窗子,躺在榻上,半睡半醒之间,听到楼下有人说话,好像提到了他熟悉的人名,猛然惊醒,起身凑到窗子旁细听,小客栈的院子里搭了凉棚,棚下有几桌人在吃酒,声音来自一桌男女二人,男的身后还有几个青年,各自端着一只碗,或站着或坐着。
男的打着赤膊,一身腱子肉,背上流着油,一边端碗喝着冰酒,一边气呼呼地说,“再两日也就到了,我嘱咐侄子先不要声张,等我到了跟那毒妇当面对质,我看她敢不承认!”
那女子穿着朴素,面色沉重,但是看着有侠女之风,她盯着那汉子,“事情还没弄清楚,你慌什么?事关欧阳掌门名节,我们先让侄子讲清楚,若是误会了人家,一个妇道人家,你要逼死她?”
华成峰想,果然没听错,这江湖上欧阳掌门,除了欧阳青鸟,哪还有别人?且听听她摊上什么事了,那汉子却不听劝,“就是要逼死她!她做出这样丧尽天良的事,还不该死?你个妇人怕是不知道,欧阳青鸟近日干了不少腌臜事,不光是我们一家,旁的也有几家人家都要去找她算账呢!”
旁边有一个青年吸溜着面条接话道,“是呢,师娘,近日听说了不少这样的传言,来自不同门派的有,各大家族的也有,好像要一齐上蟒山,杀了那个妖妇!”
师娘两眼刀一样射过来,“闭嘴!你个毛还没长齐的!懂个屁!吃你的面!”
那大汉竟然倏忽地落下泪来,“杀了也不够数!旁人再惨的,也没有侄子惨,他才十四,怎么就遭了这样的毒手……”
华成峰听得心里毛,好像好几个门派的人要共上蟒山,看来欧阳青鸟此番惹的麻烦还不小,又听了一会,确准了自己的判断,赶紧回屋,哪知程风雪吃了药,了汗,睡得沉,怎么叫也叫不醒,成峰心浮气躁地等到第二天早上,好容易把程风雪唤醒了,告诉她可以再休息一日,然后让她自己先回襄阳去,韩师叔不可能坐以待毙,该是有些应对之法。
程风雪刚刚醒来,听了这个消息,头晕脑胀,“成峰哥哥,你不跟我回襄阳了?”
成峰说,“蟒山欧阳掌门遇到了大麻烦,欧阳掌门是我的救命恩人,她有难处我不能不管,我从这里拐去蟒山,再从蟒山回襄阳,若是事情顺利,至多晚五日便归。”
程风雪拉住华成峰的行囊不让他走,带着哭腔,“成峰哥哥!你不能去,歃血盟如今也危在旦夕,欧阳掌门自己应该能应付她自己门派的事情,你要救别人,也先保全自身啊!”
成峰哪里肯听,“风雪听话,若是她能应付,我最多晚三天便到襄阳,若是不去,她真的出了什么事,我岂不是要后悔一辈子!”也不等程风雪再有所反应,出门跨马就往蟒山而去。
空留下程风雪一人,双眼垂泪地半靠在病榻之上,黯然伤心。
华成峰上次来蟒山的时候,几乎是半昏迷的,凭着所剩不多的记忆,沿路一直打听,好容易才摸到了蟒山,一脚没歇,拔腿便上了山。佛医门的牌子自从上年摘掉了,再没挂起来过。
两扇门半掩着,门口没有门童,成峰往里走,没几步就听见里面吵吵嚷嚷,人声不绝,成峰趁乱摸进去。
那个供奉佛像的大厅他也熟悉,成峰躲在人群后边,欧阳青鸟被十几个人围在中间,脸上勉强维持着淡定的神色,目光里却尽是慌张。
很久没见,她又瘦了一圈,她面前跪着一个小药童,药童身上带着伤,有些跪不直,还带着喘,那药童身后站着个一看就有钱的老爷,指着欧阳青鸟骂,“孩子在你这里学医学药已经三年了,年年我们也送百十两白银过来,什么时候短缺过你的?没学到什么真本事也就算了,你怎么能把他打成这样?就算孩子做错了什么吧,告诉我们当爹娘的,实在不成才,我们领回去,他不过是弄混了两味药,你看你把他打的,怕是要落下终生的残疾了,他才十二岁啊!欧阳青鸟!你让他往后怎么办?”
这个小药童成峰去年在这里曾见过,低眉顺眼的一个人,从来不会忤逆的样子,看着伤得确实很重,这是混了什么药?要责罚得这样重,成峰远远地看着欧阳青鸟,那欧阳掌门也微微低着头,声音不大,“我没打他,只是罚了跪,跪了两个时辰而已。”
那小药童抽泣着,还是那副乖顺的模样,开口说,“爹,娘,你们不要怪师父,是我自己做错了,师父怎么罚我都甘愿领受,还希望师父别把我赶出去!”
欧阳青鸟突然怒,“我怎么责罚你了?”
小药童被她一声怒喝吓得身子一颤,抬头惊恐的目光望着掌门,欧阳青鸟又问,“你倒是说啊!我何时何地怎么打的你?”
那当爹的身后钻出来一个壮汉子,一拳怼在欧阳青鸟的肩头,“你干什么?还吓唬他干什么!”欧阳青鸟没还手,被他打了个趔趄,双方互相咒骂起来,但是欧阳青鸟势单力孤,基本上还不上什么嘴。
这边还没吵休,一旁又有个大娘冲上来,朝着欧阳青鸟歇斯底里喊起来,“你是个蛇蝎的心肠啊!我们虽然是山下穷苦人家吧,你当时收九九的时候说不要银子,只要有些当季的瓜果蔬菜就行了,我们老两口,凡是好的都舍不得吃,舍不得卖,给你送来,只盼着九九能有点出息,我不知道九九犯了什么错!你给她吃了什么药?眼见着一张俏脸就这样一点点烂了,你这是为什么啊?”
旁边一个小姑娘,脸上几个大包,还往下留着黄绿色的浓水,又不敢擦,一碰就疼得不行,眼泪流在上面,小姑娘一抽一抽的颤抖,着实骇人。
欧阳青鸟回那大娘一句,“我这没有这样害人的药,我没给她吃过什么!”
大娘自然不信,就要往青鸟身上抓,青鸟被她拉住了衣袖,险些带倒,脸上一阵青紫。
成峰听了迷惑,要说他对欧阳掌门的了解,她是断然不会做这样阴损的事情,但是对方全都言之凿凿,且药童身上的伤,明晃晃地亮着,这些药童常年住在蟒山,没去过别的地方,要说欧阳青鸟能脱得了干系,确实没人信。
有人在人群中讥笑,“自从闻邱神医故去之后,欧阳掌门便就变得越残暴了,这十几岁的孩童,哪能是她的对手,她大可以为所欲为!”
有人说,最毒妇人心,还有人喊,报官吧!
一切都胶着住了,出来指认欧阳青鸟的络绎不绝,各种罪名都往她头上安,一盆一盆的脏水不停地泼下。
突然,成峰在客栈见到的那对夫妻带着他们的弟子,叫嚷着踢开了大厅的门,一阵飓风一样进来了,手里还提溜着一个药童,那药童给成峰端过药,他认得,名叫小岁。那个孩子眼神里十分慌张,躲躲闪闪,尤其是看到欧阳青鸟的时候,简直惊跳起来。
那大汉到了厅中间,旁人都收了声,想看看这一个是什么冤屈,那大汉松了手,小岁两脚在地上站不住,就要跪下去,大汉再一伸手,强行将他拖起来,“不要跪!她不是你师父了!”
小岁抖得像筛糠。
欧阳也惊讶,伸出手想拉住他,“小岁?你怎么了?”
小岁用力往后躲,呜呜痛哭。
大汉没说话,一个巴掌打在欧阳青鸟脸上,力很大,青鸟的脸立即就肿了,头也散了下来,嘴角流出一行血,大汉恶狠狠地骂了一句,“贱人!”
成峰突然觉得心头抽痛,想立即就冲上前,还能这样欺负人的?
那大汉朝着众人抱了拳,脸上的愤怒像要化作刀飞出来,“诸位!在下丁家山当家丁上篱,这个是我侄子丁小岁,今年十四岁,小岁的爹妈走得早,是我和内人一手拉扯大的,孩子聪敏孝慧,九岁就送来蟒山,如今已经五年了,小岁为人谦虚,做事谨慎,从头至今,没有出过一丝错处,”他转向欧阳青鸟,“我这话说得没错吧!”
欧阳青鸟捂着脸,没吭声。
那丁上篱继续朝着众人说,“欧阳掌门新寡,没了男人,夜里寂寞,这谁都知道,”这话一出,众人的眼神都开始迷离好奇起来,“寂寞了你可以去找男人!什么样的没有?你不能一边装着贞洁烈妇的形象,一边却干这样龌龊下流的事情,你……你居然朝一个孩子下手……”
所有人都惊呆了,看欧阳青鸟的眼神都带上了轻贱,透露着一股这样的意味:原来你是这样的人,从前装的挺好啊,现在要露馅了吧,搞不好人人都能来占些便宜呢!
欧阳青鸟怒喊,“姓丁的!你休得在这里胡说八道!坏我名节!我谁都没找!谁都没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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