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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淮侯本有些不悦,哪有人半夜上门拜访又非得要见他本人的客?再虚也还是个侯爷,但一听竟然是容相爷大驾亲至,立马就消停了,赶紧穿戴了来见客,容相爷黑着个脸,请南淮侯屏退了下人,才附耳对他讲了登门之意,那南淮侯也大惊,叫人赶紧把世子请来。
郭世子是被人从猪圈里抬出来的,一身的臭粪,打都打不醒,动全府去找他今晚上带回来的姑娘,折腾了一个多时辰,才从一处拆掉准备重建的院子的土堆里,找到了被装进了黑麻袋里的凤灵岳,下人来解那麻绳,吓得手抖,解不开,施即休一把推开那人,剑光一闪,露出了鼻青脸肿的凤灵岳。
灵岳眼神委屈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爹。”
容相爷只恨不能有个地缝钻进去,跟施即休两个都一脸怒色。
也是好事,郭世子从此不能去逛妓院了,据说被淮南侯打断了腿。
容相爷还和从前一样,当着外人面一句都没数落灵岳,只是拿个眼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看,就给灵岳看得心里打哆嗦,虽然她不停地劝自己,我这只是配合施即休演个戏,演完了就走,谁认你这个爹?但还是不敢跟容相爷对视一个眼神。
回到容府,住家郎中给七小姐抹了点药,回了流亭阁,丫头伺候着七小姐洗漱,灵岳躺下休息的时候,已经寅时初了,这流亭阁显然是仓促打扫的,好多灰尘还在面上摆着,且院子里只留下了两个丫头,也是临时从旁的地方调过来的,如今跟从前不一样,凤灵岳也没了脾气。
躺在榻上,一时间忧思翻涌,想起了娘,想这个叫了十八年的爹,不知觉地就落了几滴眼泪到枕头上,灵岳侧躺着,望着窗外月牙,年年相似,岁岁变迁,听着寂静无声的流亭阁,脑袋里竟然无比的清醒,仿佛许多年的岁月,同时出现在她的脑中。
突然一个激灵,灵岳觉得好像有人在盯着她,迎着黯哑月光翻身坐起,现一个黑色的人影,抱着手臂,杀气森森地站在墙角,正盯着她床榻的方向。
灵岳跳下榻,三两步跑过去,将那鬼影似的人迎面一把搂住。
那鬼影子施即休却哼了一声,将她扒拉开,灵岳气音柔柔,又扑了上去,紧紧地贴着,仰着头问,“干嘛一声不吭站在这,吓人啊?”
“哼!”那人哼着又将灵岳推开了。
灵岳借着力就绕到了施即休身后,从后腰又给搂住了,“咋了?你生气了?”
“我生什么气!我没生气,你翅膀硬,你主意大,谁也管不了了!”施即休气哄哄地说着他不生气。
灵岳见他这次没推开,就环住他腰,一点点往他面前转,“别担心嘛!郭世子那样的,我能打他三十个,你怕什么?”
施即休抱着的手臂终于被灵岳给拱开了,但他两手就举着,不放下来,“你能打他三十个!这就是你出的损招?就光你有心眼?人家就不会使坏,要是给你下药了,下毒了,你能知道?看你被人打得这个惨样!”
“我故意放水的,要不他哪能打着我,再说他那个水货能有个什么心眼!”
“我不是说他!这世上心狠手辣的人多了去了,你别觉得就你自己厉害!有恃无恐的,什么都敢试试,你不怕我还怕呢!”施即休气得声调都有些高了。
“嘘——”灵岳紧紧搂了一下施即休细瘦的腰身,毛茸茸的头披散在施即休胸前,“轻声些,知道了,你担心我,以后不这样了,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嘛。”灵岳撒着娇,又踮起脚,猝不及防在施即休喉结上嘬了一口。
施即休像过了电一样,整个人一颤,又把灵岳从她身上扒拉下来了,像是气急败坏,“你就会耍这些小机灵!你说!你是不是……勾引淮南侯世子了?你这习气几时能改改?”
灵岳像只急着抢食越斗越勇的猫,轰的一声往施即休身上跳过去,施即休不敢不接,灵岳两手紧紧搂住施即休的脖子,两腿盘在他腰间,低头在施即休眉间,鼻尖轻轻碰了碰,“没有,你别抬举他,这世上除了你,没人值得我勾引。”说着舌头就往施即休嘴里钻,而施即休仿佛只听见了一声喵。
施即休顶不住这架势,就抱着灵岳滚到榻上去,心里还在不甘心,“本来见面就想跟你说一句好想你,你却一见面就让我又惊又怕又生气。他有没有碰着你?”
“隔着衣袖子抓了我的胳膊。”
施即休抓着灵岳的衣袖,一用力就给扯了下来,扔在地上,“不要了!”
“不是这件!那衣裳我早扔了!”
“不管!用哪只手碰的?”
“左手。”
“明天给他砍了去!”
灵岳突然严肃起来,两手捧住施即休的脸,“施即休。”
“干嘛?”施即休见她脸色变了,赶紧喊了一声吁。
“我刚刚是假意认错的,你都没听出来,现在才是真的认错,我真蠢,我现在才知道你多在意我,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耍那些小花招了,再有什么难的事,我就在你后屁股上踹一脚,说施即休你去给我办,然后我就在你身后躲着,好不好?”灵岳眼里有泪花。
即休紧紧地把灵岳箍在自己怀里,“小祖宗诶,我求之不得!往后有我,你再不用装着刀枪不入,再不用时时防备着人心诡谲,把你的心肠好好在肚里放着,把你的剑好好在鞘里收着,要是我什么事办的不好,不如你的心意,你就打我,保证不还手。”
灵岳突然大哭起来,越哭却越觉得踏实,早该这样,施即休摸着她的头安抚,像摸一只小小的猫儿,又突然来了一句,“像你那年和霍义王那样说话的也不行!”
灵岳突然就止住了哭声,噗嗤一乐,他这是又想起哪一茬了?即休却不笑,“像高昌天牢里那个牢头那样的也不行,你耍了心机,他动了真情,过来和我抢,可不行!”
“知道了,往后都没有了,要是我师父再遭难了,你去救他。”
“是这个道理,所以我得找到我这伤的治法,我不能容忍有一天你让我去救人的时候,我已经荒废了功夫,丢了手中刀,没法再拍着胸脯跟你保证说放心交给我。”
“那大不了我就陪你演戏呗,本来还想劝你要不就算了,咱俩找个乡下的地方去养猪放牛好了,治不了就治不了,看来难两全。”
“不让你久等,就几天。”
施即休将这些日子的经历细细和灵岳说了,灵岳轻轻地碰碰施即休脖颈和肩头的烧伤,刚刚结了痂,底下的皮肉还在愈合,灵岳问他疼不疼,即休说不疼,就是有些痒,灵岳心疼地说,“我听你说说都觉得疼,真不知道你当时经历这事的时候多痛苦,没想到他这样,你舍了命救他,他却想杀你,那是什么邪教,不入教就要杀死吗?”
“邪教么,都是要人性命的,虽然我也觉得有点怪异,那可能是因为我对这事情还是一知半解,不过我也不想再知道了,哎!脑壳疼,我只要知道是谁对我下的手,能找到我这伤的解法就行了,咱们就走,离开这,带你去个世外桃源。”
“可是容寿说去宫里给你找你就信吗?他为了留住你给他办事,尽可以拖上个三五年。”
“我知道,哪能都指着他?我自己去过紫微宫几次了,给我几天时间,当能有点结果。”
灵岳把在襄阳的经历也细细讲了,施即休连连感叹,俩人聊着聊着,天边微微放亮了,折腾了一宿,衣裳都没脱下来,本还以为这夜有戏呢。
施即休拍拍灵岳的脑壳,“鬼精灵,你睡会吧,谁敢来叫你,我揍他。”即休起身,灵岳拉着问他去哪,即休说,“去大街上当值!装纨绔。”
凤灵岳这次睡得好极了,直睡到第二天下午,去见了容寿,容寿当时正在和一群文官议事,灵岳也不敢叫人通报,就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在偏厅里跪着,等容寿忙完了,见了灵岳,这才等来了迟到的劈头盖脸一顿骂。
“真是可笑,我活了这么些年,今日才算知道你这三教九流的样子是随了谁!你小娘她是富贵日子都过厌烦了,被我惯得没边,还学会跟人跑了!她有本事她就永远不要回来!我还离不开她了不成!你也厉害!怎么?我这个爹当的不好?那瘸腿的还比我强?我养你这些年白养了?你这么嫌弃我,怎么不见你少花我一两钱?怎么还得我去南淮侯府捞你?我当你有多大的本事!年初你放走了秦书生的事还没和你算账,真是越闹越大了你!我容氏不知祖上那个坟埋错了!竟生出你这样的子孙!”
容寿气得粗喘,灵岳一句也不反驳,只是跪着低低说了一声,“爹爹骂得都对。”
“从今往后,你就给我老老实实流亭阁里呆着,敢出去一步,两条腿都给你打折!我哪怕让他施即休娶个残疾的,我也不让他从我手里娶走个浪荡的!”又骂了许久,容寿好像累了一样,挥挥手,灵岳就自行退下了。
奇怪,从前挨两句骂,回去能翻来滚去记恨上三天,气得大哭好几场,怎么今日挨了骂,还觉得这么舒坦,灵岳走进流亭阁的时候,嘴角还勾着得意的笑,两个不熟悉的丫头互相挤着眼睛,刚刚那一场大骂,整个相府都听见了,这七小姐怎么还这么高兴?怕不是已经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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