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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分开他的臀瓣,他僵硬了,像钉死在地上的生物标本,一动也不敢动,怕会被我发现、一口吞噬。他虚虚张开朝天的手心,指尖在颤动,他眼角泛红,张开嘴巴挤不出声音……
我接近他,用力舔舐他有点凉的唇瓣,上头沾着血的味道,在他张开的嘴巴中放进舌头搅拌,发出惊人的接吻声音,液体搅动的声音,他柔滑的舌头任我卷起、挤压、吸吮,却没有丝毫回应……因为我勃起的顶端正顶在他的洞口,他全副心神都只关注我何时顶进去。
「如果你叫我的名字,我就放过你。」
我离开他的嘴,他的双唇自然地贴合,但没有完全合起,拉出了一条银丝。
我俯下身,在他的耳边轻轻说出条件。银丝沾在他耳垂上了,他连耳朵看起来都是甜的。
他受惊小鹿般的双眸转过来,直视我,在问着是不是真的、在要求我给予承诺。
从相遇直到此刻,他所有的言语仍写在那一双漂亮的眼睛里。
我知道他插入别人不少次,却从没有被插入——但谁不是呢?我不也没试过被插入?
他没有叫。
我知道这也是他对我的报复,在我欺负了他如此久之后、索求了如此多之后,他不想再让我称心如意了。他已经不相信我会就此放过他,在没有侵犯他之前……
因为阿密刚刚撕裂了我,我要在他身上从头到尾重演一次,不会漏掉最重要的部分。
他闭上眼睛,死囚般等待那撕开的痛楚。
明明自己犯了错乞求我的原谅,但无法抑压对我的恨意的三月,让我更想不留情的惩罚他。
但我不像阿密那混蛋般残忍,我左顾右盼,终于找到了可以权充润滑剂的东西。
油画的颜料瓶罐就堆在角落,我拿过来,故意发出碰撞的声响让他听见。
他维持被我摆弄而成的姿态没有动,眼皮却隐隐抖颤着。
我拿起一罐小小扁平的罂粟油,因为不常用的关系还剩下大半瓶。
我将放在窗台上、被阳光晒暖的油垂直地倒在他的双腿中间,小心避开他龟头的小孔……
他的眼皮颤得更厉害了,快要忍不住打开眼,大腿内侧的肌肉紧绷。
我不忍,说:「没事的,那是罂粟油……」
透明的液体顺着他的臀瓣流下,积成一滩亮光。
我抓住他的膝盖,握着分身缓缓压进去……
穴孔被拓开的感觉鲜明得让人脸红耳赤,远比用嘴巴强烈一百倍的快感铺天盖地袭来,我必须紧咬牙关才没有软下膝盖……我没有一口气用力戳刺进去,伤口再度渗出血来。
还是太勉强了吧,三月咬着一节指头,发出低低的哀鸣声。
他只被阿密的手指插入过,却没接纳过粗于手指的东西。
我终于将整根跟分身压进去时,血把他的穴口抹红了,像那里涂上了口红。
比什么都要饱满的感觉冲上心头,我不是真的想要报复这男人,由始至终只是想与他合而为一,就像我每个晚上在梦中做的一样,让他蜷缩在我身下,身体相连……报复只是借口。
我想让他适应,却忍不住那种难耐跟刺痛感,开始前后微微晃动着腰,小部分的分身被拉出压入,连同绯红色的肌肉也被我翻出来,再塞进去……不可置信,我就小幅度摆腰也能达到高潮。
他那里又热又紧得像会咬人,像铺了灯心绒的筒子。
相连的部分整个湿漉漉的,频繁磨摩擦时发出「兹兹」声。
做到一半,乖乖沉睡在毛发之间的三月分身慢慢勃起了。
我不知道怎样去爱抚另一个男人的分身,跟我一样的生理构造。
一直到他的半成品变得完整,我还不知道哪个部位让他产生快感,只靠臀缝湿湿的感觉吗?
皮肤磨摩擦的微弱快感吗?也许只有一直调教侵犯三月的阿密知道,连三月也不知道……他像没发现自己勃起般,仍皱着柔细的眉心,随我每次的抽出插入而摇晃,在无法忍耐时才发出低低的喘息声,像具只懂颤抖的玩偶。
但他顺直的颈背线条染上朱色,蔓延上脸颊跟耳背,他含着下唇……
对了,原来他只是对自己有反应而感到不知所措、不知道要不要去处理,依三月的性格绝对没办法在我面前伸手去握住、自慰爱抚,他只是很无助。
在没有任何爱抚的情况之下,三月竟然也能蓄势待发得快射了。
他知道我也一定见到他勃起了,而且不是普通的兴奋激动,他羞耻得连喘息都没有了……
我好想听见他的声音。我要听见他叫我的名字。
我恶质地在他快要射的时候,用整只手包着他的分身,胡乱磨摩擦。
他没料到我会碰那里,他将自己蜷缩得像个人球,摇着头,发出低低的尖叫声。
直到白色的液体滑进我的手心,我用拇指堵着他完全张开的小孔……他倒抽一口凉气,背部向后弓。我贴在他耳边说出相同的要求,如果他叫我的名字,我就让他射出来。
因为那个女人只让他一直射,没有不准他射。
因为他只被强暴过而不曾做爱,那张嘴巴没叫过任何人的名字。
因为我要他记得,现在侵犯他、占有他、拥抱他,把他弄得不像自己的人是我。
不能射精的痛苦让他整个人越蜷越深,后庭也越缩越紧了。
他开始发出不堪负荷的啜泣声,我低喘一声,加快进出的速度跟力道。
我尝试整根跟拔出来,再深深插到底,在每次抽出时看见他的后穴痉挛。我被割伤的地方更痛了,但被吸啜的快感更胜一筹……刺痛感仿佛让我兴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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