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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一线牵床上遇少年你们的大宝贝是我的了(第1页)

我时常感到突如其来的悲伤,并为此惶惶不可终日。

姜凝顿笔,拈起这张卡片,咔地对折后扔进垃圾桶。有些东西即使即兴抒发,也记不下情绪的万分之一。

“嘟嘟。”手机提示音,她看看窗外,很久不下雨的地方今天下了很大的雨。她拿起伞去接一位朋友。

风吹雨飘,她艰难地一手撑伞,一手把个盒子抱在怀里,从小超市的屋檐下走过。

呼,终于到家了。顶灯打开,昏暗的屋子一下亮堂。她小心翼翼拿起美工刀拆箱。赠品很多,黑色绒桌布,很厚的说明书,各样的小册子,最后是庐山真面目,一叠小长方形的卡片——塔罗牌。

姜凝不会任何体系的占卜问卦,至今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玄学天赋,她买这个的唯一原因是找个伴儿。

如果你长期深居浅出,而且独居,那么自言自语是正常的,不必担心,只有你对着说话的墙啊灯啊桌子椅子回你话的时候才有问题。姜凝连自言自语都省了,她在脑子里过一遍,理清思路就完事儿。这样不好,她想万一退化了语言功能怎么办,所以她决定以后边摸牌边说话,摸出来的牌就是回应,尽管听不懂,也懒得学,自己看图说话有来有回就好。

当天晚上她躺在床上抽了一张牌。世界。她看着牌面上赤身女子被绿植宽松地环绕一圈,闭上眼想,什么意思呢。

姜凝感觉身体一阵腾空,失重感让她恍惚了一下,“诶?——”一位少年的声音。她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洁白的一点脖颈和一点下巴,自己双手环在他温热的脖子上,她正被横抱着,穿着睡衣!在他的双手和胸膛间,在他温柔的怀抱里,姜凝莫名其妙的委屈,她不由自主抱紧一点,凑近些用鼻尖点了点他的肌肤。

“这、”他有点慌张,突然掉下来个女子他下意识一接,别说男女授受不亲,她的穿着也很奇怪。可是他顺着她抱紧的力道也抱紧些她,一时这样亲密竟让他心如擂鼓,他叫住的前面一个人回过头来,看到也是一惊。姜凝没有抬头,她闭着眼睛又睡了过去。

一个人呆太久都做春梦了?只是这个春梦太短暂太轻了,轻得像最薄的晨雾滑过连露水都没留下。有点遗憾,有点留恋,她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这种可以绵绵依恋的温柔。

再见面的时间很快。姜凝睁眼看到的是木质天花板,转头,一位少年睡在她左侧,丰神俊秀,睡姿酣恬,转向右边,也是一位少年,面如冠玉,身态文雅。姜凝把头转正了,盯着头上的横梁看了好久,梦里的人面目真的能这么清晰吗?横梁上留下的树的纹路,也是大脑可以模拟的吗?

她爬起来,用鼻尖触了触两人的脖子,好像分辨出左边那个是之前见过的。他们的衣服不是时兴的款式,也许梦里调了时间。她轻轻给他脱下衣服。“嗯!”一声急促的哼声,但他没有睁眼。其实两人都没有睡着,半梦半醒间只觉全身无力,好似被换转了地方,不在自己家中,迷蒙间感觉到有温热的触感在脖子上,还有轻而缓的鼻息,痒痒的,两人俱是浑身一酥,奈何睁不全眼,糊里糊涂能看清对方穿的好像和上次见过的女子一样。是她吧。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这会儿又如梦似幻,是哪家的姑娘,又或者是什么神女还是妖精?

觉得自己被脱了衣服!少年急吼吼的,这还得了,我娘从我四岁学穿衣服后都没这么干过,自己更是没有别人脱衣伺候,但他挣不出梦境,再急也只能哼出一声。

姜凝没有停手,她迅速扒光衣服后,观察起这具年轻的身体。正是生长的好时候,少年抽条的身段还没积上多少肉,紧绷的线条让肌肉初显,很流畅,她顺着线条从心口一路往下摸。

他憋红了脸,刚刚鼻息的触感已经让他大惊,这时这种缓慢的、温柔的触摸,她指尖的温度好像留在皮肤上了,即使她滑过的地方已经没有被碰,他还是感受到了那种柔软,酥麻从那些痕迹散开,连他以为不能动,都打了个颤。虽然舒服……但也不能如此任意,他和那登徒浪子不一样,姑娘即使有意,自己也得担起大丈夫之责,她可能都不懂事的,劝劝她……想着奋力一睁,正好四目相对。

他是不知道后世有个词叫一眼万年,那一瞬间,他以后回想起来,若是要一辈子不牵扯进如此情丝,他就不该睁眼,可不该的何止那一睁眼?之后的哪一次喘息,哪一次情动,哪一次下定决心,哪一次奋不顾身都不能做?只要有其一,这女子呀呀痒痒的就能钻进他的心。

他又为何要不牵扯进来?真正体味过了,才知道一头撞进来是对的,他偿一份情,他承一份情,甘心受这劳苦和恩惠,已然觉得感激涕零。

姜凝刚看完了脸看身子,哪儿哪儿都没看够,又趴回来看脸,他蹙着眉头,像笼着山的哀愁,泄出一点脆弱,睫毛在竭力睁开时颤颤,又浓密又翘长,嘴唇嗫嚅,比之前红了一点儿。他的五官单看堪称精致,下颌和颧骨的线条稍微稚嫩但已初露锋芒,整一张脸实在俊俏美丽。就是这时候他睁开了眼睛。和姜凝四目相对。

一时两相怔住。姜凝是为他黑而亮的瞳仁,一瞬间那张脸添了光。他是为清楚地看见姜凝的样貌和情态。那天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女子,她侧着脸压在他胸膛,能看见高高的鼻梁被稍微压紧,半张的眼欲说还休,现在他看到正面了,她顺心顺意的神采,茶褐色的眼睛里,他们互为倒影。

她突然回头不理他了,转身去弄另一位少年。亦是百般抚摸,激得人哼出“不要”,最后她面朝他们坐在中间,握住两人的命根,那处透着粉,姜凝拿手稍微牵拉一下龟头的沟冠,他们就急哼出声,似是痛苦,酸疼得扭了下身子,明显还没开苞的样子,那点短短的包皮还轻微扒笼着蘑菇头,拇指稍微滑开一点,就能看到内里更艳的粉红。

“好丑。什么丑东西。”她低低喃喃,有点无奈。她有时会想,为什么生殖器长得和身体格格不入,比起盘靓条顺的周身,实在显得有些狰狞。听到这一句,少年明显有些低落羞怯地绷紧身体,闭着眼抿紧唇。她还是仔细把玩那东西,像做实验一样认真,观看它的每一处。“可是,一定会越看越顺眼,越看越好看的。”她想起好几年前淘的一对小玩意儿,黑灯瞎火的街道上一个妇女在卖小配饰,她有心想买点儿什么,连个摊子都没有,在铺着一层塑料的地上挑挑拣拣那些东西,其实她都看不上,这些也算配饰?各个都像孤品。那个妇女帮着她挑,举起给她看,她用手机打光照着,妇女把旁边的尼龙袋子往地上再倒一些,她终于翻拣出一对手机链。就那么个丑东西,粘土的,做工简略,和身体并在一起的胳膊和腿,再细致的部分就没有了,配色白灰,能看出是一对小小的男女。真的很丑,却又很萌,原来真的有丑萌丑萌的东西,她说出来,和那个妇女一起蹲着哈哈大笑。她拒绝了选出来的更好一点的,买了这个东西,就那么两块三块的。她一直系在手机上,选来就是要用的。小东西真的越看越好看,越看越顺眼,只是很快,就泛黄沾灰,干硬得有些变形。配在手机上已经不像样了,拿下来后,那种没价值的东西,随便扔到哪儿去了呢?

就那么两块三块的,连工厂货都不像,如果不是她去翻捡,路过的行人几乎看不见有个地摊,连个小夜灯都不多亮啊,她一晚能卖几个两块三块?

他们听不太懂,但觉得有一丝快得抓不住的情绪滑过,忍不住微斜着眼看她,总感觉,她说的丑充满慈悲。

她垂着头的表情朦朦胧胧,他们尽力睁大一点看清她。就见姜凝笑着仰起头来,很霸道地宣布:“除了洗澡和尿尿,你们也不许轻易碰这个,它是我的了!”两人还在愣神,不懂她变脸这么快,不是丑东西吗,看起来那么爱护的样子干什么。姜凝不管,又是软硬兼施,手指堵住马眼,轻轻拿指腹摩挲,未经事的少年哪经得起这个,哼得哭腔都要有了,只能答应下来。她俯身给每个人脸颊一个吻:“你们来见我时,我会教这两个小东西的好吗?”

毕竟她又不日夜看着,现实中的男孩百分之九十九都手淫,她这个完全无理取闹的要求是她自己精神洁癖,她自己梦里的男孩子,相当于她自己要求的纸片人总没事吧,安抚着哄他们一下也不是费力的手段。

其实她多虑了,她没这么要求以前,少年也没想过这茬,主要是其他事太多,世界太纷杂。等她裹挟进去后,情事上简直势如破竹,让他们招架不住,又不得不觉得,世界还能有一个这么有脑瓜的她,确实还不错。

好热……姜凝是被热醒的,旁边一具暖烘烘的身子一直挨着,她不醒也得醒。

你好,少年。睁眼的瞬间,她脑子里想到的就是这个,是那个左边的少年呀。她全身赤裸,她记得明明入睡穿了睡衣,那个男孩也是全是赤裸。她得佩服梦里给她的金手指。

姜凝握着他的两只脚踝打开,少年被拉到自己身体的极限,两腿开阔弯折,腿胯掩不住突出的阴户,像一只肥满的蟹挺着肚子,他还是浑身不得力的样子,姜凝用绳子捆扎时,他甚至不能翻身。心里还是怕的,白天醒着也忍不住翻来覆去地想,想不出什么名堂,疑惑着却只能直觉相信她。

她伸手去揉捏那阴户,仿佛揉捏肉糜。私处就这么大敞开被把玩,掀了壳他是这么柔软可欺,顺从她手指按压的形状。昏黄暧昧的夜灯下,让她想起清香酸甜的橙粒,轻轻挤压就会小小啵一下爆出芳香烃的橙皮,他的肌肤柔软得像抱团的绵软的蟹膏,他的阴茎像泡好的瑶柱爽滑弹韧。她感觉自己在向完整的橙子皮里塞蟹肉和海鲜,塞得饱满圆润起来,正是她的挑逗,他的整个阴部充血殷红,阴茎挺立涨大,睾丸鼓鼓囊囊,加上姜凝的位置,显得他的下身隐秘处尤为突出,他仰躺着跟被捆扎翻不了身的蟹一样,但他有年轻好听的声音在期期艾艾呻吟。

太可耻了,太羞了,在见了三面的姑娘面前,高高挺起隐私,他呼吸有些急促,力图压制,但是身体的反应完全不跟意识走,他不仅勃起了,腰眼还酸得很,前面铃口痒丝丝的,感觉有水流出来,那是小解的地方啊他在干什么流什么!排泄的地方会有水不受控的流出来这个认知让他恐慌,而女孩好像不讨厌这个,她越抚摸,越撸动,他流的水就越多,沾湿了她的手,越是要抑制身体,却越颤抖,他的羞红几乎遍布全身。

姜凝喜欢他如玉的肌肤染上红色。他的身体一定染着果皮的油才有这莹润的光泽,流出来的淫水滴滴答答涂到躯体上,是满当当鲜美醇厚的肉汁,饱含脂质的浓郁。姜凝俯身慰藉他正是“酿”这一动作,像蒸笼里秘密积蓄出蒸汽,两人氤氲出湿润的气氛,他的汗珠一滴一滴掉下来。他的哼声里有委屈的回避和哭腔。姜凝低头安抚他:“很陌生是不是,别怕,都是正常的,你有什么反应都可以,交给我。”

她把润滑涂在手里,呢喃:“我不会伤害你,刚开始有点不舒服,后面就会好起来的。”那朵紧皱的小菊在捆绑后就暴露在空气中,姜凝试探着按摩,他似乎受惊地一颤,姜凝把干净那只手摸到他的背底下,一下一下顺着他的脊骨抚摸,他被后背热热的摩挲分散了注意力,这种放松让他稍微安心一些,小菊此时稍微松懈,姜凝把周围一圈儿涂得油乎乎的,然后捅进一根手指。“啊……”只有哼的份儿,他有点异物感,却只能在软床上,宛如一只小船在水里摇摇晃晃。她很有耐心,耐心地等待适应,耐心地扩张,几乎把他内里能摸到的全部地方都摸了一遍,摸足了他肠壁的温度和褶皱,他的眼角滑出一滴泪,是羞耻得,他也在感受姜凝细致的触摸啊,那个地方,唔,她怎么能进去呢,还把他弄得又胀又有点爽的,她是碰到了哪里,怎么会有这种酸酸爽爽的感觉,就从那底下,一瞬间弥漫过整个屁股腰腹,到了脊椎骨上到头呢?那不是……那种地方!

她选了一根最细的阳具穿戴好,再把那朵小花撑开、绽放,“还疼吗?”他的声音近乎呢喃:“疼,又爽……好软好酸,哈——我不知道……”

不断顶弄到最敏感的那一点,接连不断的酸爽从那里弥漫到全身,他肢体酸酸软软像浸了果汁,肉体淫荡泛滥,爱液横流,他到底像水果还是鲜肉?都像。

只要姜凝稍微俯身一点,鼻腔充斥的都是她的馨香气息。她坐起来了,为什么不动了,她动的时候又难受又爽快,那种知道过了轻微的疼痛和酸涩的坎儿肯定会迎来无与伦比的巨大的快感,她不动他,心里空落落地寂寞难受。他看到她在做他不懂的事,却不知怎么呼唤她重新把注意力放到自己身上。想说呀,想说难受,又不知道怎么难受。

姜凝受到启发,怎么就想到了蟹酿橙呢。他实在秀色可餐所以激发了她食色性也的欲望?姜凝暂停下来,洗手剥开一个橙子,把橙皮撕成小块放搅拌机打泥,再装进试管在离心机里离心,拿出来用玻璃针管吸出浮起的精油。她看着黄澄澄的精油,觉得此时最配他。

欲望被暂停,他那不上不下的劲儿,憋得难受得慌。橙子的气味在她剥皮的时候就散发出来,做成泥浆后更是满室清香。她拔掉针头,握着针管,他阴阜大开得很,根本不需要多动,姜凝把手掌放到他屁股下稍微抬一抬就将艳红的媚肉暴露在灯光下,前面充血紧绷的不说,后面的小穴松软收缩,她抵着针管注一点精油,那小穴就软烂烂的一吸一合一舒一张油润起来,混着他的液体,往内的流过娇弱的肠壁、往外的流过一圈菊花的褶皱,她顺着油水把拇指按进肠道,他一下就夹住,湿润软和,还热乎。就像一道菜淋上最后的香油,空气里全是清甜芬芳,他觉得他全身也都是这样的芬芳,不知道这样的香气她是否喜欢,是否能和她的体香一样让人心旷神怡。

灌进去的一点精油就像发动的燃油,点起姜凝的火,她一个挺身全部进入,大力快速地抽插起啪啪声响,十分顺滑流畅,他屁眼都被磨出油花儿泡泡,嘴里哼着太快了,却又一边绞得更紧。姜凝把他干透了,干得沾了浸了,把清香的精油都要融化进他的身体,他想自己一定是她最清新的伴侣。不呢,你都不知道,你这肉欲给她多少刺激,揪在手里的胸脯,捏一把搓一把的屁股,含一口咬一口的大腿内侧,怕你腻昏过去,这点清新才好添点儿清醒。

“啊——”看他尖声细气哼嚷着实在受不了,她又噗呲一声出来,拿另一根针筒吸一点精油,拔掉针头挨着他微张的嘴角,像有些族裔为刚出生的婴儿点一点蜂蜜一样,给他点了一滴精油。他舌尖触着油汪,看她近在咫尺的脸,突然清明一样,挣扎着双手环住她的脖颈,唇吻上唇。她一怔,她不太喜欢接吻,宁愿做爱不接吻,谈恋爱不牵手,她的亲密关系过分涉入别人生活,但她又不肯让别人进入自己的心。既然没有别人可以依恋,她高度自恋。这些都会让她有被侵犯领域的感觉。

可是现在他没有给她不适感。即使他散发着浓郁的甜橙味道,她还是辨别出了他独特的体香。他那点油在嘴里黏糊糊的不好受,就去吸吮她的津液,甜滋滋的,先是绞着她的舌头把精油分给她一些,然后探到她舌底源源不断搅弄。没有人教过他接吻,这个接吻方式也真是让人哭笑不得,姜凝被他弄得舌根酸酸的,口腔全是橙子味。她看到他这个姿势别扭难受,把他腿间的绳子解开,他就张开腿盘在她腰上,热烫烫的阴茎贴着她的肚皮时,他就像触电一样突然融会贯通了,后穴还张开着等待她的进入,前面就忍不住蹭起来。她的肌肤好细腻,前面也酸酸胀胀的……姜凝一边拍着他的背一边对准,慢慢挤进去,晶莹的液体顺着被挤出,从他股间流下,流到姜凝腿上。他后来找准了她的唇瓣,那么柔软那么滑嫩,不停地触吻,捱不过的时候,就配合下面收紧的频率轻轻吸咬一口。下面积蓄着积蓄着,他其实怕这个灌进来的东西,总是夹不住一样要滑出去,滑出去就像他管不住自己屁眼似的……现在里面滑腻的,酸酸的,酥酥的,麻麻的,爽快的,他只好含着她的唇瓣,那个柔软仿佛能贴近他被弄酸软弄得砰砰直跳的心,他敏感得激颤几下,好像有什么东西,也许不是精油,他在等什么呢。“要,要出去了……呜呜”他软贴在她的肩头,又不得疏解,不知道想要什么想给什么,决心自己也动起来,揽着她的肩膀上下起伏抽插,不行,不行!越是深,越是空虚,越是难熬,是不是要把刚刚灌进来的都流出去呀?“你,你帮帮我……”姜凝越来越快,手指也去按蹭贴在肚皮的马眼。“啊!不行……不,太刺激了。”他几乎要爽得后仰,想离得远些又被这个姿势钉死在敏感处,刚刚接吻刺激出的唾液顺着他微张的嘴角滑出,他仰着头迷醉地看着天花板,也许什么也没看。精液冲出桎梏,他全身颤抖着,后穴绞得她根本抽不出来,他在高潮中双腿已经无力垂下,姜凝把他放在床上,他的手像抓住不堕深渊的唯一稻草,最后一丝清明抓住姜凝的手,然后放心闭眼。

见到那个曾经睡在她右边床上的少年时,她有点踌躇,倒不是对人家有啥意见,而是她现在基本可以确定,无论她白天怎么抽牌,只要晚上睡前抽一张,他们就能在梦里见面。上次发现后她还有所怀疑,悻悻地停了几天,今晚一抽,果然吧!

这样一来,她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这次两人倒是穿戴整齐——都坐在木地板上,那边看到她先是脸一红,然后垂下眼回避,周遭环境变了,他没力气,也没地方去……

自从她上次那么好似义正词严地宣布命根归她了,他一惊醒,发现在自己房中,立马掀了裤子去看那东西,真的是翘起来的……颜色还很红!噢——捂脸,怎么做这种梦,伸手探下去想看个究竟,又堪堪停住,还是算了……

在今晚之前他一直觉得是他心思不正,才陷淫欲中,还不知牵扯的哪家姑娘。为了不想起那个梦,最近日夜读圣贤书,果然没有再遇,但白天醒着又总是空落落的,少年啊,第一次和女生亲密。心探纠纠的,她想教什么呢?不行不行,不能想。只是偶尔茶饭间,褪衣卧床时,会不由自主想到这个,谁知就松懈那么一下,今晚就来了!

他不可能想到这个姑娘后来能给他带来的震撼与心悸,还有她那些奇思妙想的奇技淫巧。更不可能想到自己能做到何种地步,发掘出哪些新鲜花样和内心滋味。

管他什么不好意思,啾一声丢远,珍惜眼前人是正道。

姜凝动了,她探身向前,环抱住他,宛如呼唤情郎:“哥哥。”手下的身体一僵,她能看见迅速染红的耳廓。隔着衣服的布料都能摸到他发烫的肌肤,很结实,有骨感,等他年纪长大些,再长些肌肉,摸起来不知道该多舒服。“哥哥,”她再低低唤一声:“我是愿意和你谈情的,只是夜深梦短,我急躁些,就入正题了……”一边说,一边去褪他的衣服。

她含住他的耳垂,舌尖勾勾绕绕,本就红得发烫的肉珠被揉得如一块血玉。他羞着想避过头,无力软绵的动作反像是把另一只耳朵送过来,姜凝如愿吮吻了另一边,“……”他羞愤得更不知该说什么。伸手进衣领里,捏住奶头,搓揉下还是逼出了一声嘤咛。“弄痛你了是不是,初来乍到,我不会过火的。”她解开腰带,掀开他的裤子。!他看着自己衣衫松散,胸腹袒露,下面半边屁股在外面,还有那个不知羞的已经顶起来了,恨恨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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