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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急!急得不得了。尿意强烈,他脑子都被憋得浆糊一团乱糟糟的,只想快点泄出去,看着院墙外的树真是欲哭无泪。姜凝让他先进去探路,他伸手抱着树开始爬,爬一步就并着腿暂停一下,酸胀的感觉弥漫整个肚腹,下身有尿液急着往外出的感觉刺激得他想哭,他连腿都张不开了,生怕一张开没办法夹紧的那处就会泄出来。可是在树干上停着不上不下怎么办呢,姜凝怕他握不住掉下来,在下面一点伸手护着他,他小口呼吸一下,再收一把力,轻轻抬腿去够一根枝干,腿第一次有点偏移,姜凝看他一个扑棱,赶紧伸手托着他,恰好有一只托在他裆下。那里好烫,他是真的憋得很辛苦。他就这么坐在她手掌上,突然低头震惊地看着她,瞬间干软的布料温热湿润起来,姜凝虽然没在正下方,但确实看到有水迹一下漫在他裤裆上,只是很快停住了。他脸色煞白地望着她,另一条腿条件反射移回来夹住。他不动,显然大脑已经宕机,姜凝爬到他身边,才发现他一直在颤抖。如果他脸上只有耻辱,她可能正好折辱他,可是他还楚楚可怜,还那么美丽,脸上有对她的依赖和祈求。她看着他因羞愧而溢满眼眶的眼泪,就是倔强的不掉下来,嗫嚅的嘴唇组织不好一句话。她不忍心了,故作轻松地说:“就在这里尿吧,在树上给下场雨,是不是很适合恶作剧。”他咬着唇摇摇头,脑子仍然在不可置信中,他在干什么!他多大年纪了!
他闷哼出声,拧着腿磨蹭,额角有汗,痛苦得连眼角鼻翼都在用力。好痛好憋,尿意一次次冲击到最顶端,他真的已经死死收紧肌肉了。看到姜凝捻了捻手,他的羞耻再次爆棚,“呜……”还是忍不住哭出来了。“乖乖,没关系的。”她去抱他,他急出一身热汗,虚弱地说:“快,下去,”
姜凝先一把跳进院墙内,去接他,落地时,两个人眼睁睁地看见他张开的腿间一串水流喷出,呲呲地划出弧线。姜凝撩住他的衣袍:“不要弄到外面的衣服。”他一把抓住姜凝带着往屋里小跑。唔,根本控制不住!下面已经在不停地往外涌,一会儿怎么用力憋回去都没用,尿液像寻常一样自己喷出来,一会儿又有点力气,这时候强行停止简直最是折磨,酸胀到了极点,他几乎痉挛起来,只能密集地感受尿液下坠着要往外吐而他的小门强行收缩关闭。到卧室时姜凝看他走不动了,让他呆着自己去床下提夜壶过来。他曲着腿,有一条水线偶尔从膝盖缝下漏出来。把夜壶放他身下,他攥着衣服咬唇到脸色苍白,虽然自尊迫使他不能就这么撒尿,可是身体已经由不得他了,根本来不及脱裤子,中间就有一股透明水流透过裤子流下来,还有来不及落下顺着大腿流淌的,姜凝帮他撩着外面的衣服,因为洒溅得到处都是,他跪在地上手颤抖着去解裤带,但尿液争先恐后往外流出来,砸在布料和夜壶里哗啦哗啦,“不要看我!不要看我!”姜凝从背后环抱着他,把头埋在他背上,“好不看不看。”他感受着她的支撑,看着没有动力垂直往下落进尿壶里的液体,嚎啕大哭。姜凝静静地抱着他。
直到他尿完了也没停止哭。她凑到他脸前,他瑟缩一下,继续哭,不敢看她。“起来,我给你收拾一下。”他气势陡然弱下来:“我自己来,我自己来,你不要看不要看……”他又不敢脱衣服,只想赶她走,不行不行,好不容易积攒的勇气,好不容易见到她了,好不容易想……他再也没办法说出口了……他说不出你走这句话,瘪瘪嘴,又哭起来,这一下他被还原成一个孩童,一个尚在襁褓软弱无力的孩童,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姜凝知道,主动权只可能在自己手里。“没关系,没有这一件事我还要想怎么给你破窗呢。”?他听不懂,但看到姜凝抿着嘴嘴角唅着笑,眼泪立刻盈了满眶。“我没笑你没笑你。”怕了你了,她伸手去揉揉他肚子。他其实能感觉到善意,嘲笑吧嘲笑好了,自己本来都见不得人了。
孙策用被子把全身都裹起来蜷缩着。刚开始姜凝还想让他缓一缓,可是很明显他自己缓不过来。
姜凝去扯他被角他就扯回去,脸哭得红通通的两只眼都要肿了:“我没脸见人了,我再也不要见人了。”“给姜凝看到,没关系的哦。”他眼眶也是血红地盯着她,说不出话,还是把被子罩在头上。
姜凝沉思一会儿:“我今晚找你,送你一份礼物。”他泪眼朦胧“看吧。你要走了,你走吧。”“嗯。”他一哽,脸色惨白,转过头看她。“我今晚找你。真的。”她使出柔软的攻势:“我好喜欢你,怎样都喜欢”她又凑近一点。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想不想她在这儿,只是本能地拉扯着她说话:“别哄我,你肯定嫌恶我了,以后都不会再找我了。现在都是你给我脸而已。”“不啊,我这么变态,当面臊你的时候还少吗。”她凑到他耳朵边,小小声:“我挺喜欢看男孩子尿裤子的,阿策尿裤子的样子,好可爱。”他脸霎时爆红,还是很硬气地绞尽脑汁跟她辩驳:“你明明有洁癖,你喜欢看是一回事,可不把我当一回事也是真的,以后你变心,就会觉得我怎么能这么失礼这么不知羞耻。”她把他脸蛋掰过来:“如果是其他人,我一定不忍心看,我会尴尬会同情他,可是是阿策的话,哎,我这该死的占有欲,我就会觉得这是划归我的所有物,他的失态我也全部要看。”“真的吗……你不会觉得我给你丢脸吗?”“唔,”她仿佛在认真思考“要是你是不听话故意的,而且真的不顾场合的话,那倒是可能哦。”哼,就知道她在拿捏自己,听听,听听这要求,是人能做到的吗,但是他真的不想给她丢脸的。
“你就这么一直不吃不喝到现在?”看着在自己床上捂着脑袋的人,姜凝没办法了。她去厨房拧开燃气灶,小碗搁上榨菜虾皮葱花,浇一勺热油,然后在锅里用余油煎蛋时,碗里淋点酱油洒点盐和味精,鸡蛋出锅加水煮面。她把碗端到床边:“本来煮面条用猪油更香,但是我这儿没有,鸡汤做高汤肯定更好,但是也没有。不过这样已经很香啦,快起来吃。”盛情难却。说不动心不安心是不可能的。孙策在床上就听到叮当的响动,闻到面条的香气。白天她走后,他是懊悔又懊悔,羞恼又羞恼,怕见到她,又怕见不到她,盼着盼着天总算黑下来,再睁眼时,就缩在她的被子里了。他不想辜负姑娘的美意,忍着眼泪坐起来。又想哭,怎么回事,遇到姑娘之后,哭的次数直线上升。“好精细。”吃到这么精磨的汤饼他感叹一句,真的很好吃,是他吃过最好吃的汤饼。“煮的少,给你垫垫肚子,不然待会儿……怕你反胃。”姜凝说的意味深长。
孙策赤条条被带到浴室。姜凝毫不犹豫破开进入他的后穴,那里还很生涩,只堪堪容纳进二指。“啊!”一惊叫,他已经被抱起搁坐在洗面台里。双腿字打开,整个人,不,准确地说是整个阴户,因为那里太显眼了——正对着明晃晃的大镜子!他几乎要忽略他的全身而只看到曲折大开的双腿和阴部,像一个婴儿在被把尿!几乎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他在发抖,洗面台很凉。姜凝把暖水打开。水龙头里温水流在他身上。姜凝往前抬起他的屁股,眼前镜子里的他也往前抬起屁股,两边都像对着对方更近了一步,屁股和屁股快要挨到。翘得更高暴露了更多的隐私。后穴被拉开展示在他眼前。孙策的牙齿在打颤,他又陷入了无尽的羞耻中,他从未如此清晰地看见过自己的裸体。难看吗?她会觉得难看吗?那个勃起的难看吗?从哲学上说,阳具既是羞体也是异物,因为它本身是男人的一部分,却又不完全受控制可以自己勃起。少年不知道正陷入对自己身体哲学的纠结中,他只有无端的恐惧,如同被抬起的屁股,他的心被高高揪起。这时姜凝在他扬起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揪起的心脏被放开,酸涩膨胀开来,撑得心饱满轻飘飘地浮起来,他有一滴泪滑落,看着镜中不堪的自己,承认了自己可以被她亵玩。这是他的主动献祭。他准备好承接她的施与。
姜凝拿指头快速抽插进后穴,以一种开诚布公的方式,要两人都明晃晃看见的方式,镜子里外同步的方式。霎那间羞辱腾起,在明亮的节能灯白光下,镜里镜外雪白的臀被拨开,隐藏的细沟缝撑平,粉红的小洞张大,姑娘的两根手指尽情捅进捅出,淫靡的乱象一人映成两幅。姜凝把他的屁眼对准水龙头,细股的暖水就冲进小洞里,把肠壁的粉红色灌得映起来,水光的折射让粉红高涨饱满。异物的液体灌流让孙策咿呀哼起来,在往内流淌!灌得迅速,水是平和但无处不入!他的肠子被温和的热流漫灌,“哈啊~啊不……”他有些舒缓的胀疼,更多的是恐惧。但不止如此,不止是水激在屁眼里,还有作乱的指头,随着水的流动一起,抽插抽插,噗嗤噗嗤,这个是更爽快的痛、酸胀、快感激昂,把一些流进屁眼的水都激打出来,溅起扑在镜子上,桌台上,更多的是顺着后穴下边的屁股缝流淌进洗面台。这种无情地涮捣剥夺了他的人格,眼前两个肉粉绽露的屁眼晃得他生疼,他仰头奋力咬住了姜凝垂下来的一绺头发。
那粉红眼看着变成了殷红,红得艳丽鲜亮,充血肿胀,在水光的映衬下肉洞仿佛烂乎乎的淫靡可人,就等着硬棒子捅进去!灌满它!姜凝把人提起来,让他跪趴在台子上,双腿为了支撑只能打开分别在池盆一左一右,臀肌夹住了小洞,让里面的水没有全部流出,空间狭小,孙策只能双手贴住镜子,看着里面那个陌生的自己,那是谁?满脸汗珠,眼神翻白,脸庞和脖子通红,连身上的皮肤都透着红,真的是自己吗?他仿佛离自己比离姜凝还要近,按在镜面上像在抚摸自己。那么,后面那个折辱他又救赎他的,是自己心悦的姑娘吗。他将手指插进她的指缝,一起按在镜子上,这样,他的存在是依托姑娘而生的,挤出了陌生的人生虚空。姑娘正穿戴好阳具,挤进他夹住的小洞里。她没有抽动,只是在找好的敏感点细细碾磨,这一碾磨,如同钻着他的心,把他的心都碾在地上又酸又痛,偏偏还快感淋漓。她握住他勃起的阴茎,扭转插进导尿管,接上温水。“啊哈~”他哼吟变了调,谁能接受该排尿的地方被反灌水呢?逆流的感觉陌生而且反身体,他一时竟不知道到底是憋尿时的酸胀难受还是被漫灌时难受。好酸!好涨!这种陌生的饱满,“我怕……”他溃不成军,抵抗不住。“乖乖,吞进身体好不好,我想看你玩。”他在退让,他觉得自己快要被磨得没有底线了,他知道是非,但还是由着她一步一步打了他哄了他,又如此玩弄他,他之前仍然觉得自己和她是平等的,因为他可以身虽贱心且坚,他自己不低视自己时他可以接纳姜凝的调教,只当伴侣的情趣,可是现在,他无可避免地发现,他虽然想坦坦荡荡地表白心迹大大方方地接受她的玩弄,然后和她如胶似漆,但前提得是,姜凝接受他。她或许有两分真心,但她将他的骄傲击碎,已经不可避免地卑微,他不得不考量自己到底在她心里有多少位置。她的玩弄可以更无情,但她必须对他更上心。“嗯……”他答应了,“那你要答应我不能玩完就扔了。”某人正在无限happy,自然应允:“我不会扔了你,你是我的人,我要管着你。”旋扭着导尿管出来,惹得他尿道酸胀不已,破开的强烈失禁感让他又惊又怕,身体反僵着忍耐,还是忍不住颤抖,姜凝从背后环抱住他:“别怕,尿出来也没关系,是姜凝在这里。给姜凝看到没关系的。”“嗯……”他鼻子一酸,知道这是不合常理的调教,但他好吃这一口啊。
因为勃起,他暂时尿不出来。姜凝开始进出,噗叽噗叽的水声搅和着,带出些水液,他后穴还是有持续的快感,随着膀胱挤压到前列腺更是强烈,阴茎憋得要爆炸,肚子坠涨着难受,“哈啊~啊……嗯啊……”他流着汗捧着肚子,倚靠在冰凉的镜面上,勃起抵住镜子,在姜凝的抽插中上下摩擦着镜面。这个美人,此时是被折磨的纳西瑟斯,他如一株柔弱的水仙花倒影在水旁。他的身姿柔软而顺从,弯曲折跪着,腹部的肌肉已经被水撑得有些圆,浅浅的弧度在晃荡,噗叽噗叽,捅进捅出,媚肉横飞,艳水横流,酸爽伴随着刺痛,一时竟不知快感更强烈还是痛感更强烈。“不行了不行了,太快了……”“嗯啊……肚子要捅破了,太大太深——啊好憋!”嘤嘤哼哼的哭声断断续续。好饱满!好饱胀好充实!他被姜凝灌满了唔。装着,是装着在被肏啊,要被干死了!捅进水里肉里是这么顺畅,以至于要分不清他是不是水做的。孙策只觉得尿道口憋酸到了极点!强烈的尿意逼得他快要流出来,但又出不来,姜凝拿起细长透明的软管,对准他的小口慢慢送进去。“放一点出来,别玩坏了。”他尿裤子的恐惧还在:“不要!不要!”本来就在失禁的边缘,小口收缩还来不及,再被强迫打开,他感受到扩张的肌肉,身体排斥又无可奈何,即使紧紧绷住,也还是被刮蹭到内壁而刺激,“哈啊——”他颤抖着,双目泛红,全身力气都压在下身,没有用,尿液还是在一个呼吸之间决堤而出,他感受到有热流冲过尿道壁,眼睁睁看着透明的液体迅速进入软管,姜凝更迅速,她捏住了另一头,防守。“啊——呵啊——”他羞得无地自容,但是排尿的欲望支配着他,要死了要死了,无法宣泄的痛苦让他眼泪终于滚落下来,已经尿过的湿意刺激着他正反馈继续,他努力收缩。姜凝将软管回折,逼管内液体回去。“啊!”更是一重刺激,他已经觉得身体里到处都是乱窜的尿了!跪不住,他仰翻过去,栽倒在姜凝怀里,他颤抖着双腿,无处安放的扭捏,呻吟拉得长长。“唔呃!求你,求求主人,姜姜,让我尿,我再也不在你面前要面子了。”只要能尿,怎样尿都行,她就让他这么耻辱的漏出来也可以,一点也不能再憋了。他心想着。
傻瓜,这哪里是面子,是我太削你的尊严了。姜凝松开一点紧握的管子,他的尿液就迅速涌进去,完了,果然这具身体他一点也控制不住,掌控权在她手里,她弹弹管壁,不出意外看到他难耐的嘤咛,他从来没有这么清晰地感觉过排尿,软管在他的肉里颤着,他浑身颤抖,因为细小的管道容量有限,他承受着缓慢失禁的煎熬。小孔边缘沁出来一些尿液。姜凝把软管缓慢地往外抽,尿液就顺着冲刷管道内壁,被甩得到处都是,外壁也带着压强冲出许多,她的手被淋得全湿,抽出来后勃起的阴茎只能细细地冲出丝线般的尿液,高压淋到镜子里他的脸上,他痛哭出声:“姜姜,姜姜怎么办啊。”姜凝拿花洒对准镜子,把里面的人模糊掉,一遍一遍地吻掉他的眼泪:“没事,我在这里。什么都别怕。”再尿不出来时,姜凝伸手进去使劲夹捏了一下前列腺,他翻了个白眼尖叫一声,一直堆叠的快感被过山车直撞着冲上云霄,射出的白浊混进花洒冲向镜子的水流里,淅淅沥沥很快散开去。
他倒在姜凝怀中不动,过了好一阵,随着她按揉肚子的嘘声里,才汩汩地尿出一注水流。
排泄的性化,是一个哲学问题,噢但她对此挺无知的,为了安抚他自己的性癖是怎么回事,还是乱解释了一通。“从压抑到禁忌到身体化谈起……”“排泄禁忌是严格对应于性禁忌的。而对于体表的脏污含混状态,只有外在的父性律令强力干涉……”“此处严厉性就是排泄禁忌,而严厉性的目的在于洁净……”“洁净的期待应当来自成人的澄清……“所以,我只是一个打破禁忌者,我只是一个释放压抑者。在此,我比较强力。”他手捏住被角盖住半个脑袋,湿润着眼眶眨巴着眼看她,不知道听没听懂,大概率是不懂的,因为姜凝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但是他能感觉到她的真心,每次把他搞得乱糟糟的,她还真会手足无措一阵呢。这次简直是变本加厉!
他轻轻捶一下她肩膀,泣音羞愤地说:“你玩儿死我了。”姜凝低下身子,小声而真心地:“对不起,我会小心克制的。”
她是循着琴声往里走的。
古琴的音色总若有似无的朴拙,要说它沉笨,巧手一换却能弹出空灵,要说它抒心,曲子却藏着幽涩,像坚持文心“不开窍的木头”,像立在高山遥望不悔的石头。
姜凝站在背后听他弹了一段又一段,散漫不连贯,想到哪儿弹到哪儿。难怪时人会说:“曲有误,周郎顾。”随手撩拨琴弦,就已经几分矜容,鹤骨松姿。
姜凝看不到他神情落寞,寂静里唱和他琴声的,是琴声的泛音。久颤的弦和扩泛的音代替他在呼啸。
他停了一会儿,似有所感地回头,姜凝靠着院墙好久了,一时表情沉思,对上他惊愕的目光。然后,周瑜转头回去,再慢慢转回来。还在。忍不住就笑了。姜凝很直接,走上去趴在他肩膀上,手指抚摸着琴弦。她只试过吉他,因为比较亲民,其他实在太贵,她很仔细捻着一根弦顺了顺,然后轻轻拨了几根。这是他刚弹过的,古人向来善于联想意会,借物叙情多么好用。周瑜的神情显然很受用。他是爱琴之人,精通音律,别人弹错一个音,他酒醉酣然时还能回头看看是谁弹错,姜凝借着弹几个音,显然有些放肆的热辣,不比牵他的手冲击小。
他望着她,想说,还是没说。姜凝是带着家伙来的,刚玩一场,她有点上瘾,并且跃跃欲试。
尤其他越正经,她越想勾搭。
他们的身份固然给了她一些冲击。可是,老色胚转念一想,燃起的岂不是更兴奋更斗志的火焰。她最是逆反,他们的身份差距越大,她越不屑,越期待将他们踩在脚底的那一刻,向更强挑战。像世人一样,她有普遍的对英雄传奇的追逐,对这种人,虚幻的人,她将自己姿态放得很低,卑微地崇敬地,连名字也羞涩地默念出来不敢出口,有没有爱慕也不知道,只是偶尔小女儿心思动时,才转念一下。可是,实实在在地在她跟前时,她的野心膨胀,虚幻毕竟是寄托妄想,有实战可以打时,她必定抗上。下克上最好吃了。
她先浅浅说了几句自己听到的琴声。想来,从他喜好入手,又有欲望强力合拍,里外内应都全了,怎么会不上她的勾呢。
姜凝问:“喜欢我吗?”他沉默一阵,特别轻又珍重地说:“我很想你。”斟酌再三,在一切都不确定前,连喜欢都只能说到想你。
她又问:“看到我不欢喜吗?不心悦我?”
他局促地轻轻推她:“很欢喜,也很心悦,可是,发乎情,止乎礼义。我们这样不明不白的……”“我喜欢你,你喜欢我,这样就不是不明不白了,我可以为所欲为了吧?”什么歪理?“不、不可以,这种样子的,也太违背天伦。”他也看了些瓷盘碟子上的小黄画,你做的哪里是周公之礼,简直要天见羞!
她就笑:“这就对了。我就是要,违背天地,罔顾人伦。我要抗上,我要你做英雄,我还要你做我一个人的牲畜。我要你去战斗,我还要你匍匐。我要你做君子,我还要你任我玩弄。”她紧紧拥抱他,香甜的气息萦灌他全身:“你属于全世界,你还必须属于我一个人。”
他有些心惊又心凉,但奇异的,身子和脸开始发烫,不是气的,他为这种惊世骇俗的言论和行为,撼动了。
他知道这是不对的,爱人应当挚而有别。可是——真的能抵挡她吗?
姜凝手勾着周瑜的脖子:“佛教说世有锁子骨菩萨,‘圆人又有染爱法门’云:‘先以欲钩牵,后令入佛智,斯乃非欲之欲,以欲止欲,如以楔出楔,将声止声’;其是之谓欤。偏其反尔,亦有现男子相以‘钩牵’淫女‘令入佛智’者。周郎,你菩萨心肠,不如你来解救我,渡我入门。”
锁子骨菩萨勾引迷途的人纵欲后,那人就彻底清醒断绝欲望,这小妮子哪里可能!尽是乱哄。
她把他逗得意乱情迷。再问:“许,还是不许?”
他颤抖着身子,把脑子交给欲望,反正已经这样好多次了:“许,许了。”
好,这可是你自己许了的。
姜凝在小桌上摆一排茶杯,茶壶泡满。刚刚还你侬我侬的,气氛都到了,周瑜还以为……能干点什么呢。
“我来分析情势,若说得对,你就饮一杯。我提前说好,玩儿的就是你个水人儿。”姜凝挑着他的下巴,他想起了黏糊糊的自己,大概今天是不妙了。
“这场乱世给汉家天下也不冤,你可知,帝王将相在哪儿埋下的疏漏。”他自然有所思悟,可是伯符说过姜姑娘很有见地,他也想听她多说说话,而不是像个局外人。“听姑娘见教。”姜凝也不觉得漏出自己的三脚猫功夫会让他见笑,随便勾搭而已。
“从始说起,光武帝真英雄也,谋略胆识,武功文治,皆在帝王首屈。对于开国功臣,虽然给予封地列侯,但不给实权实职;对于中央政府,不让外戚干政,收捕诸王宾客不让蓄养羽翼,将实权拢在中朝尚书台,由皇帝亲信担职,三公名为首脑,实则皇权加强。所以这一条当时的好政现在如何了?”周瑜全然不知自己一直望着姑娘,眼神柔和:“如何?”专制集权在盛世自然稳定秩序,但到和帝后已经开始起相反作用。“皇权加强相权削弱,就导致末期外戚宦官挟主专权了呀。”
“嗯。”他笑一下,觉得说得好,姜凝端给他一杯茶,接来喝了。
“光武帝虽然六次颁布释放奴婢诏令,对割据势力有所动摇,可他难以撼动豪强地主们的私家武装。这些武装在国家统一时维持本地的封建秩序,但到这样人人自危又野心勃勃的乱世,他们又转化为公开割据势力,站在统一国家的对立面。”“是。”周瑜自己拿起一杯,喝了。
“从地方政权来说,废除地方兵,指挥权完全集中在中央,地方缺练兵,战力不足,而且改为刺史领兵,照样开创了刺史割据的先河。”“嗯。”姜凝端茶,他喝。有点喝饱了,可还是想听。
儒学是中国许多皇权的精神武器。“提倡经学,表彰名节,举孝廉,征辟僚属,让国家有了大量统治人才。虽然后来的皇帝也扩充太学,笼络儒生,但太学生们出自地主阶级,和官僚士大夫本身有密切联系。”什么阶级,周瑜不知道她怎么分的,听起来有道理,他喝了一杯茶,知道她是想让自己难过了。但是,为什么自己会允许呢。
一部分士大夫们累世专政一经,成了以经学入仕的累世公卿家族,最后就成了垄断本州郡势力的世家大族。他们本身就成了大地主,居高位,察举征辟中得了优先,还能操纵选举,进退人物。“这不就是学阀嘛!他们大力提倡的‘清议’,品评人物,左右舆论,影响士大夫的仕途,确实也激浊扬清了一部分,但也有人浑水摸鱼,伪装孝义高行。”饰伪以邀誉,钓奇以惊俗。不食君禄,而争屠沽之利;不受小官,而规卿相之位。姜凝说得义正词严,没看到周瑜点点头,似乎自虐一般又喝下了一杯。只是喝茶而已,怎么喝出了酒的醉人?算了,由着她玩吧。
“皇帝们早逝也太邪门儿了,但确实是一个薄弱点,导致老是幼主在位,太后临朝。窦太后过了邓太后,阎太后过了梁太后,他们父兄又凶恶,欺压百姓,为了扳倒外戚,皇帝只有宦官最亲信,得了位置就大肆封赏,甚至顺帝下令宦官的爵位都可以由养子继承,这开的口子更方便大肆搜刮,全部流入宦官家,国库空虚。外戚和宦官党争剧烈,大官僚和自己的门生、故吏结成士大夫集团。”想小解,周瑜望着姜凝的脸,思维已经开始偏移。本来认真的时候就不容易有尿意,实在有,就说明强得不可忽略,而且一开始注意,就更是强烈。
“没钱了还是压榨百姓,都增到蛮夷的赋税了,逼他们反叛……得,农民早受了八辈子苦了,发起大大小小上百次暴动,终于越多越大吧。不过这时也不管党人阉人了,上边儿是一家,地主武装和官军联合,还是绰绰有余。但黄巾已经足够瓦解一个王朝了,现在东汉只不过岌岌可危地悬空在这里……”姜凝在他面前挥挥手,示意自己讲完了。周瑜回神,从茶壶里倒出最后一点,又喝了。憋胀的感觉已经逼得他放下矜持,他含含糊糊地说着从来说不出口的话:“我想小解……”看她笑,又把自己想说的急迫忍了下去。
姜凝从兜里翻出一条针钩小花边的白色内裤,她今晚带了家伙来嘛,另一个衣兜里是手机……
“送你,穿上。”他们就在院子里扒了裤子,被扒裤子的时候周瑜笑了,真的是笑了,不知道该气还是该震惊,她真是坏啊!但又有果然如此的感觉。两人拉拉扯扯到墙边角落里缩着,姜凝亲自给他穿上内裤,又穿上亵裤。外面的其他衣服剥了,罚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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