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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肆对佘泛有多好,这么些年,她比谁都看得清楚。
窗外这时候正好响起了异响,一声“咻——”后伴随的“砰”声,在告诉这片地区的人们有人无视禁烟花的政丨策,悄悄跑到这边郊区放烟花。
自从禁烟花的政丨策下来后,每年都有这样的人,可以说是见怪不怪了。
佘泛被烟花声吸引了注意力,他起身到窗边看,才看见一朵绿色的炸开,就被紧随其后的墨镜给挡了视线。
佘泛:“?”
他偏头瞥了眼薛肆,目光从墨镜和眼镜双重封锁下溢出来,意思是什么不言而喻。
薛肆不怕他,捏着墨镜脚替他挡光:“回头你眼睛又疼。”
“我带了眼药水。”
“啧。”
薛肆轻嗤:“你这跟嗑过敏药撸猫的行径有什么区别?”
佘泛还真想了想。
鉴于佘泛说过自己喜欢狗,尤其是那种毛厚到有点过头的獒犬、阿拉斯加,见他露出思索的神色来,薛肆怕他还真干出嗑过敏药去撸狗的事,所以抬起另一只手重重揉了一下佘泛的脑袋:“想什么呢?”
事实上薛肆确实了解佘泛,佘泛说:“在想要不要试一次嗑两粒氯雷他定,然后去狗咖……”
佘泛后面的话没说完,因为薛肆直接一把勾住了他的脖子,用臂弯轻锁住佘泛的脖颈,他都没用什么力气,就迫使佘泛整个人往后仰,直接跌到了他的怀抱中。
薛肆那身肌肉真不是摆设,不用四年拳赛冠军证明,佘泛在这方面太有话语权。
他的脊背撞上薛肆的胸膛时,第一反应就是感觉自己撞上了一堵墙。
古早文学措辞诚不欺他。
佘泛仰头对上薛肆的视线,窗外还在播放的烟花闪烁着不同的光,像是流转的霓虹灯,落了细微的光晕在两个人身上。
薛肆低眼,眸中神色有些莫测,语气却是气笑了的,他的嗓音低沉,好像带了混响,跟外头的烟花一起绽放:“我还给你提供了一个思路?”
佘泛雪白的毛被短暂地染上缤纷的色彩,粉红色的眼眸在光晕中更显异色,配上那张冷硬的脸,带着诡谲的美感,让薛肆心神恍惚了一瞬。
只见他薄唇微动,语调平淡,没有什么起伏:“确实。”
两人的距离对于薛肆来说,是有点过近了的。
薛肆完全就是凭借着本能在反应,才不让佘泛察觉到异样。
他只哼笑了声,有点空白的脑子导致他没有接上话。
不过佘泛没有怎么注意到。
他的目光到底还是被外面的烟花吸引了大半,哪怕薛肆把墨镜架在了他的鼻梁上,佘泛也还是愿意透过墨镜去看的。
烟花就像是人造的昙花,绚烂,但开的时间有限。
等最后一个烟花打上夜空后久久没了动静,佘泛就知道跑到这边来躲避执法人员的法外狂徒们已经放完了烟花。
其实他也不是说有多喜欢,只是很久没看了,想看看而已。
薛肆的手臂还横在他的脖子上,他整个人靠在薛肆的怀里,凝望着夜空,一时间没有动作。
主要是薛肆是真不怕冷,被他这么搂着,他能够感觉到薛肆身上的热度,有点暖和。
佘泛难得恶劣地想要把手贴在薛肆的脖子上,取个暖。
不过佘泛最终还是没有这么做。
因为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会有点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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