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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脸色开始变得白,示意我们不要动,让我戴好围帽,他自己下了马走向小院。他刚走到院门口,就听里面一声惊叫,怎么听起来像是仪玫,二哥用马鞭指着里面,看来气得不轻,这么远都能看到马鞭在抖。
之后又听到屋门开了又关上的声音,从院里跑出一个男人,向二哥作揖求饶的样子,然后带着随从,两人上了马,看了我们这边一眼就催马向另一个方向跑了。
屋门又开关了两次,二哥始终站在院门口,仪玫好像是扶着仪樱出来了,跟二哥说了什么,二哥只吼出句:“荒唐!”她们也向我们这边看了一眼,就匆匆上了马车,仪樱样子的姑娘始终抓紧了领口,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二哥往我们这里走,马车跟在他身后,二哥回来上马什么也没说,我们也没问,一起转头下山。
到了山下我上了马车,不巧荣轩哥遇到了同僚:“听说常大人带田大人来玩,这是带了田大人家的两位妹妹?”
“不是,只带了义妹,这辆车里是田大人家来山里采野果的丫鬟,早来了,只是在山里迷了路,恰好被我们遇到了带下山。”荣轩哥反应好快,因为那辆车是下人坐的,要是说两位妹妹来了,又刚好被人看到来时的情形,可就对不上了。
“这刚半日,就回去了?看你们什么都没猎到啊。”人家问得也在理。
“本来是就玩玩,义妹累了就回去了。”这话也还算合理,都知道他义妹还小,平时不大出门,玩会儿就累了也正常。
都提到我了,我一直闷不出声也不合适,我掀开车窗的帘子:“大人安好,我平时不大出门,玩一会就累了,连累哥哥们都没玩好。”
“小姑娘容易累也正常,反正你哥哥们也只是带你出来散心的,无妨。”那人爽朗的一笑,又跟荣轩哥说:“那我们就上山了,打了猎物送你和田大人一些。”
“那就多谢郭大人了。”原来二哥也认识。
“不客气!”那人说完就带着一队人马上山了。
我们都松了口气,时长把带的食物和水送进车里,我们就启程回家了,菱角问我这是怎么了,我摇摇头低声说了句:“遇到了咱家的一辆马车。”一路无言,谁也没心思吃东西。
荣轩哥把我们送到门口就带着时长走了,二哥铁青着脸带着车里下来的“俩丫鬟“往父亲书房去,我瞥眼看了一下,确认了,仪玫是没错,可另一个是三姐!
我一回去就跟祖母说了情况,祖母叮嘱我最好装病,我就泰然的“卧病不起”了,原因很简单,早上着了凉,身子弱就趴下了。
之后的半个月,低气压就一直笼罩着整个田府,祖母这里的早请安都免了。父亲来了好几次,每次都被祖母骂了回去。我也知道了原因,流水诗会上,三姐光芒万丈,吸引了正经伯爵府杨家的五嫡子,那货有才情也喜才情还贪美色,被三姐勾了魂,两人就开始私会,开始还只是见个面聊聊天,后来经胡姨娘怂恿,就……
每次都是三姐冒充身形很像的仪樱,所以府里也没察觉三姐出门了,好死不死,这次被我们撞了个正着。
丑事东窗事,三姐没被打死是因为有了身孕,仪樱、仪玫没逃过去,都被打死了,听得我心里打颤。
父亲来找祖母是因为夫人上门提亲,撞了人家的软钉子,夫人气病了,想让祖母出山摆平。祖母生气归生气,为了已经出嫁的大姐,为了还小的我,还有正准备议亲的二哥,她只能忍下气,拿出关内侯嫡女的气势上门提亲加理论,压得人家同意了这门亲事,但也只是纳妾,毕竟三姐也是错在不守女德。
祖母回来后气得又骂了父亲三五回,父亲被骂一回,吟晴阁就遭一回殃,三五回下来,吟晴阁跟被抄过家了似的,值钱的都被收走说是打点嫁妆去,据说库房都空了,不值钱的被父亲连摔带砸得茶盏都凑不够一套了。
因为是纳妾,娶亲该有的的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一切省略,只定了个过府的日子,三姐的肚子也等不了啊。
三姐出门那天,家里气压还是低得吓人,没有嫁娶的一丝热闹。
等三姐出了门,菱角悄悄的回来报消息,父亲和夫人都绷着脸,身体僵直的坐在兰芷居前厅等三姐来,三姐被胡姨娘的大丫鬟云曼、云霞扶着去辞行,代替了原本要陪嫁但已经香消玉殒的仪樱、仪玫。
三姐不能穿嫁人的婚服,只穿了身玫红色的广袖礼服,衣服不是很合身,有点松松垮垮的,可能也是为了遮掩已经微隆的肚子,但就是看起来有点潦草,一点也不象原来凡事力求精致的三姐,胡姨娘不够格来前厅,只能缩在吟晴阁,那也是父亲要求禁足她的地方。
祖母还在生气,听了消息,在福寿堂的院子里散步溜达,我和二哥陪着祖母,听菱角这小探子的回报。
我觉得菱角说的最解气的是,三姐辞行时父亲和夫人说的话。菱角说云曼、云霞扶着三姐跪在蒲团上,跟父亲和夫人敬茶辞行,父亲接过茶本来应该喝一口再说句叮嘱的话,结果父亲只是接过茶盏就直接放下,说了句:“以后你就是杨家五郎的妾室,好自为之,是好是歹都与家里无关,莫要再牵累田家。”
夫人也是只接过茶盏就放下,淡淡说了句:“以后安心服侍郞婿,莫要生事,走吧。”
三姐只坐上了一架小马车,比下人坐的大不了多少,带着两个姨娘身边挪出来的丫鬟,装着两箱不知有什么的嫁妆,就这么出了门。原来父亲让相看过的新科举人章齐家没法交待了。最近就一直用各种理由不见他。
这天吃完晚饭我正跟祖母下棋,二哥来了:“祖母安好。”
“你这儿会过来做什么?”祖母疑惑的看着二哥。
“我听见父亲和母亲在商议些事情,这事和五妹妹有关,思前想后觉得还是要来跟祖母说一下。”二哥的脸色并不好看。
“说来听听。”祖母放下手里的棋子,正色问:“是不是跟那门生有关?”
“是。”二哥见祖母已经猜到,也不再踌躇:“那门生是同我一届的新科举人,姓章名齐家,寒门出身,现为御史中丞手下文官,管理宫内图书,收集民间散落珍藏,以后若得些提携,方可受公卿奏事,纠举不法,眼前虽清苦,但前途无量。本是件好事,但三妹妹……唉,现在父亲骑虎难下,五妹妹好在还未及笄,不然父亲可就直接让五妹妹补这个缺嫁他了。”
“他休想,我养得好好的姑娘是让他补窟窿的!他敢来跟我说,我就打他出去!”祖母又动气了,我赶紧抚她胸口帮她顺气。
“祖母先别气,父亲也不敢直接跟您提这事的。”二哥也把茶端过来,让祖母喝上一口继续说:“父亲和母亲商量了好几日,觉得用未及笄的姑娘去充数实在不好,所以几番筹谋后,决定跟章齐家说要收了最小的姑娘为谪女再嫁给他,才显重视。也是权宜之计,说再物色合适的给他,只要是对他有益处的,想必他也不会不答应。但五妹妹的事总要跟您有交待才行,所以过几日父亲会假意跟祖母商量,将五妹妹记在母亲名下,以后以嫡女身份也好纳采、问名。但凡事无绝对,还是要提防生变。”
祖母看我一眼后跟二哥说:“你虽不是她嫡亲的哥哥,但是真心疼这个妹妹的,我知道了,会有计算的。”
“那我就放心了。”二哥脸上有了笑容:“那祖母也得给我点东西让我带回去,我就说是祖母叫我来的,不然父亲知道我来通风报信,我怕是要挨打了。”
“你又惦点上我这里什么东西了?”祖母笑着要打他。
“不计是什么,就是您厨房里剩的果子也行啊。”二哥以退为进。
“你啊。”祖母没打下去,改用手指戳了二哥的头一下:“春兰,去小库房把那两支白马作毛笔拿来。前两天刚入了库房,还没放热乎呢就被你惦记去了。”
“要是您给五妹妹准备的,我可不敢要了。”二哥这到不是虚的,他从来不抢我的东西。
“原本也是给你和浩然一人一支准备的,中秋就不给东西了啊。”祖母原来就是给他们准备的。
“那就好,也不差这几日,浩然兄的我就不替他拿了,等他来了您直接给他吧。”二哥喜滋滋的接过春兰捧过来的木盒,迫不及待的打开,把笔拿出来欣赏:“好笔,好笔!松儿谢过祖母啦!”
“行啦,东西也拿到了,赶紧回去吧,时间长了你父亲怕是要揍你。”祖母打趣二哥道。
二哥捧着笔盒告退走了,祖母拉着我笑眯眯的说:“机会撞过来了,咱们就趁这个机会把你记到惠明名下,但也不能太遂了他们的愿,说什么是什么,得回趟老家,把族谱改了。”
果然,第三天父亲休息不用上朝,大家请完安各自回去了,父亲留了下来,拉着我的手一脸慈爱表情的跟祖母说了改嫡女的事,祖母故作思量才答应,还一再强调改记夫人名下,我也还要养在她身边,而且要正正式式回老家在宗祠改了族谱才行,父亲一一答应,但要回老家需要准备筹划的事太多,要等些日子了。
后来二哥跟祖母说,那章齐家知道了这安排竟是感激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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