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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我们会在你身边照顾保护你的。”苏郁难想了想,又试探着问,“但是你就这么放弃左慈了吗?就这么将他拱手让人了吗?”
甘一颂“哼”了一声,本来孕期情绪就容易不稳定,又被那些照片一刺激,几乎咬死认定左慈背叛了他们这个家,他还是很执拗地说:“是他自己先和前任不清不楚的!他都有了伴侣和孩子了,还跑去和前任吃饭见面,还滚到床上去……他都婚内出轨了,我现在才不会轻易原谅他!”
说到这里,他的肚皮动了动,是宝宝在踢他,好像和他心连心,也在生气似的。
甘一颂安抚地摸了摸肚子,声音弱了些:“但是他再怎么说也是宝宝的父亲,如果以后他要来看宝宝,我不会不让的。”
苏郁难叹了一声。
最后的结果还是,左慈被迫和甘一颂离婚了。
左慈提出自己目前唯一的要求,希望能等到甘一颂平安生下孩子后再搬出去,甘一颂不愿意,那个beta也不同意。
为了不让甘一颂挺着大肚子还要搬家,左慈主动搬出了他们两个刚入住不久的婚房,几乎什么都没有带走,只是把自己的东西收到不那么起眼的地方,怕甘一颂看了不开心。
这套房子是左慈当初经过了一番仔细挑选才最终选中的,离他上班的医院很近,方便到时候甘一颂的生产,小区内的配套设施和环境都是一流的,甚至离重点小学也不远。
他是做了长远打算的。
只是没想到会突然杀出个报复心极强的、一心想要破坏他家庭的beta来。
左慈搬出去之后,找到苏郁难,恳求他帮忙照顾一下甘一颂。
苏郁难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其实他知道左慈并没有搬去其他地方,而是就在他和甘一颂住的那一栋楼里又另外租了房子,就在甘一颂楼上,每天上楼都会不放心地在门前看一眼,或者听一听有没有什么动静。
离甘一颂的预产期只有三天了。
苏郁难没有什么照顾孕期人士的经验,时不时就要发消息问左慈,好在这两天一切都还算顺利,直到预产期那天凌晨,甘一颂忽然觉得肚子好痛。
这两天他们的房间门都是没有关的,睡在他隔壁的苏郁难听到动静,马上惊醒,紧张地去看甘一颂,但他还是很快就镇定下来,按照之前左慈给他叮嘱过的,先打电话给左慈,不到两分钟,左慈就出现在了门外。
苏郁难赶紧跑过去开门让他进来。
左慈二话不说,抱起甘一颂往门外走。
苏郁难带上左慈提前准备好的那一大包东西,跟在他们后面。
??婚礼
清晨,五月的第一天,婴儿的啼哭声在产房内响亮地响起,甘一颂历经几个小时的痛苦,最终顺利地生下一位男宝宝,父子平安。
当他被护士从产房推出来时,左慈立刻冲上前,像是急于确认他的身体情况。
甘一颂虚弱且虚脱的模样,让左慈的心猛地揪了一下,他下意识想要伸手去碰一下那张苍白的冷汗涔涔的脸,但最后还是生生止住了动作,怕遭到甘一颂的拒绝,也不想让他烦心,在自己身上浪费力气,只默默陪着去病房。
苏郁难看左慈只匆匆分了一眼给刚来到这个世界的宝宝一眼,忍不住在心里狐疑,难道他真的不太喜欢小孩儿?他看之前一位和他们一样在产房等待的准爸爸在老婆孩子出来后脸上满是喜悦之情,虽然也不是很赞同对方眼里只有孩子的神态——这倒是和左慈反过来了,左慈第一反应是紧张心疼甘一颂,而且一直紧张到了病房。
不过后来看左慈虽然生疏,但还是有在很耐心地哄孩子,苏郁难心里那点狐疑就消失了,左慈真诚感谢了苏郁难和沈辛的帮忙,让他们先回去休息补觉,接下来他照顾甘一颂就好。
刚出生的孩子脸蛋有点皱皱的,眼睛也还睁不太开,看上去有点丑丑的,遭到了亲生爸爸的怀疑——甘一颂看着被左慈小心抱在怀里的小不点儿,有点匪夷所思:“这真的是我生的吗?护士没有抱错吗?”
也不知道是不是宝宝察觉到了自己被亲爸嫌弃了,忽然放声哇哇大哭起来,左慈连忙手忙脚乱地哄,轻声细语的模样让甘一颂大吃一惊,意外地多看了左慈一眼,但马上又看向孩子。
甘一颂叹气:“更丑了。”
左慈无奈地笑了笑,向他解释:“刚出生是这样的,长大一点就会变可爱了。”
甘一颂不分青红皂白地说:“肯定是你的基因不行,孩子给我,哄这么久都哄不好。”
左慈有些不好意思,轻手轻脚把孩子给甘一颂抱,甘一颂也抱得很生疏小心,他轻轻摸了摸宝宝的小脸,温柔地哄了几句,宝宝可能是哭累了,也可能是被甘一颂的话安抚到了,渐渐的哭声弱了下来,片刻后还睡着了。
单人病房内陷入一阵安静,默契的、心照不宣的。
甘一颂没有逞强地赶左慈走,在出院之前,他和孩子现在的确都需要照顾。
左慈也没有说那些求原谅的软话——证据还差一点,只要齐全,他就可以向甘一颂证明自己的无辜。
住了一星期的院后,甘一颂准备出院了。
这天苏郁难、俞从虔和沈辛都来了,带了果篮和装着鸡蛋与鲜花的藤编手提花篮。
沈辛跃跃欲试地问甘一颂:“我可以抱一下宝宝吗?”
甘一颂慢慢把孩子给他,教他要怎么抱,双手不放心地虚虚托在沈辛的手下方。
苏郁难也好奇地凑过去看,宝宝的手在上下晃动,仿佛想抓住点什么,苏郁难忍不住伸出一根手指,竟然真的被宝宝抓住了,他惊奇地笑了笑:“没想到他力气还挺大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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