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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风浩跟着崔影玩玩耍耍,走走停停,终于来到了两界山脚下,两人特意起了个大早,在山前那家小店吃了个早餐,便匆匆往山内走去,此番再到两界山,作为向导的崔影却比正主风浩都还兴奋,一想到一元居内那数不尽的奇珍异宝,崔影就会兴起一种莫名的兴奋,哈喇子都流了一地。
可令崔影意想不到的是,从早走到晚,别说是一元居了,两人硬是连一片碎瓦都没见到,一开始崔影还怀疑自己记错路了,第二天特意早起了一个时辰,可是直到暮色四合,夜不见路,两人依然一无所获,第三天两人又在山上瞎转悠了一天,直到夜深人静才回到山前那家小店,两人都异常疲惫,随便请店家为两人各煮一碗面,打算放弃寻找,明日一早便起身去雍城。
还是店家与崔影是旧相识,又知两人与天翊关系匪浅,便趁两人吃面之际,开口提醒两人:“据传道门圣主一生只收一名弟子,一旦确定师徒关系,这名弟子便会接受其传承,所以道门虽然强大,人数却少得屈指可数。如今已有一人于白山收了徒,便不会再有任何机缘留给世人,你们与其盯着白山不放,倒不如去对面的黑山碰碰运气,若是有缘碰见另一位圣主看,也不失为一番大机缘。”
店家的话就像是一针兴奋剂,使得刚才还一脸疲靡的两人瞬间满血复活、两眼放光,就差冲上前去,给店家一个大大的拥抱了。
“不过,也别抱什么希望,自打我记事起,就有无数人想经此进山寻机缘,道门圣主要是那么容易收徒弟的话,我这小店还开得下去吗?”店家苦笑着看向一对活宝,摇摇头转身离去,留下崔影风浩两人大眼瞪小眼,瞬间瘫倒在地。
此时此刻,崔影已经打起了退堂鼓,他深知此事如大海捞针一般,所以他打算明日一早便启程回雍城。可风浩不想就此放弃,即便是碰一鼻子灰,那也得等碰过了才算。无奈之下,崔影只得把二人所剩钱财全部留给风浩,二人约定:若风浩在钱粮用完之前拜师成功,无论留山修行或是随道门圣主行走天下,则告知店家一声,崔影回阳杀门之时也好给天翊一个交代;若是拜师不成,那就到雍城汇合,二人再回首阳城入阳杀门。
次日一大早,在拜别崔影后,风浩便一人进入黑山——寻找机缘。相比于白山的白,黑山的黑则黑得更加透彻,整座黑山黑得透亮,黑得荒凉、亘古,寸草不生,仿若一座巨大的黑石一般,不知从何时起就矗立在了那里,山体表面的黑石都被磨平了棱角,水平如镜的表面反射着光芒,却显得更加空寂与久远,令人望而生畏。
更加可怖的是,整座黑山常年为烟雨笼罩,寒气逼人,风浩只一脚踏入,便感到如置身一个冰窟窿中一般,四面八方汇聚而来的寒气仿佛能撕碎人的骨骼。为了御寒,风浩只得以跑代走,不停地在那些突兀的黑石间蹦跶、穿梭,可一旦停下来,适才因为运动而积累起的丁点热量便会被寒气瞬间驱散,就连额头上沁出的汗珠,甚至都没来得及滑落在地,眨眼间就冻成冰渣子,这山中环境之恶劣可想而知。亏得风浩在杨树坪子老白家呆过三年,又被白老头各种“虐待”、“折磨”了三年,若是以风浩之前的体质,怕是一刻钟都待不下去,现在看来当初老白对他的虐待,确实令他受益颇多。
不得不说,风浩的身体素质确实同龄人强悍得多,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下,他硬是能在黑山上待到夜色降临,暗夜到来才下山,可这样的修炼,对于体能同样消耗巨大,回到山前小店时,风浩一连问店家要了五大碗面,才略显满足地回房休息。
第二天一早,风浩问店家要了一大袋干粮,一个挡雨的斗笠,和两件御寒用的棉袄,才独自进了黑山,照例待到晚上才回来,第三天亦是如此,第四天、第五天……,一连过去了半个月,可风浩除了饭量只增不减外,其他的没啥变化,这天,风浩正在吃晚饭,店家小心翼翼地来到风浩对面,轻声开口道:“风浩小哥,你看你都找了半个多月了,若实在找不到,我看要不还是放弃吧。”
风浩不知店家用意,当即放下筷子,一脸坚毅地回答道:“即便老死黑山,我风浩也绝不轻言放弃。”
店家无奈,只得如实告诉风浩,崔影给他留下的盘缠,在崔影离开后的第五天,就已经用完了,自己一方面是为了感谢天翊为自己找回独子的恩情,另一方面嘛,也是被风浩的诚心所感动,可面对这风浩与日剧增的饭量,店家也是叫苦不迭,照他这么吃下去,自己这家店,不出一个月就会被吃垮。
风浩心知照此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但是他又不甘心就此离开,只得央求店家再容自己一些时日,待自己到雍城见到了崔影,一定会将所欠盘缠双倍补上,可是店家态度却异常坚决,说什么也不愿再留风浩了,风浩无奈,只得伸出三根手指头:“三天,就三天,若三天以后我还是一无所获,就去雍城找崔影大哥。”
店家摇头叹了口气:“好吧,那就再留你三天。”
接下来的三天,风浩依然一无所获,无奈,只得在第四天早上拜别店家,去雍城投靠崔影,走在去雍城的路上,风浩心情无比失落,走路的时候都有点六神无主。
“哎哟,年轻人你走路怎么不长眼啊,哎哟……”
一声叫唤把风浩唤醒,定睛一看,脚下正躺着一个砍柴的老樵夫,嘴里正骂骂咧咧地数落着风浩,风浩见状,慌忙把樵夫扶起,连连赔礼道歉。
风浩把樵夫扶到路旁一块较大的石头上歇息,又替樵夫把散落的柴木拾起,这才诚恳的向樵夫道歉道:“老人家,刚才确是因我走路不留神,不小心冲撞了您,还望您谅解。”
樵夫从腰间解下酒葫芦稳稳的喝上一口,这才缓缓开口道:“罢了罢了,我看你适才六神无主的样子,也知你不是故意的。”说罢,老樵夫把酒葫芦递给风浩:“年轻人,车到山前必有路,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你只要咬牙坚持坚持,也就挺过去了,人生嘛,除了生死二字,其他的——都不是事。”
风浩平时不怎么喝酒的,也没啥酒瘾,今日却不知为何,鬼使神差地接过了樵夫的酒葫芦,举起酒葫芦就往嘴里灌酒,却不想一口烈酒下肚,直冲得胃里翻江倒海,嘴里和喉咙里更像是吞下了滚烫的热炭一般,又热又辣,眼泪都流出来了,慌忙把酒葫芦还给风浩,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樵夫见风浩的滑稽样,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我这陈年的高粱酒,又经青椒泡过,连我都只敢小口小口的慢酌,你这一开口就吞下了那么多,不被辣坏才怪。”
樵夫顿了顿,又继续开口道:“看你刚才的囧样,年轻人你心里确实藏着事,不然的话,你不会接着我的酒,毫不防备的就喝了下去。”
风浩被辣得涕泪横流,当即一边擦着眼泪鼻涕,一边开口道:“我能有啥事,只不过在那黑山上转悠了二十来天,连根毛都没见到,心里有些失落罢了。”
樵夫听完,又朗声笑道:“这些年想来两界山寻找机缘的人多了去了,可是最终还不是因为吃不下苦,只能悻悻而终。”
风浩握紧拳头,像是在自说自话地喃喃道:“可是我心有不甘啦。”
“哦,你可真是异想天开”,樵夫说完,缓慢从石头上坐起来,眯起双眼,微笑着上下打量起风浩来,看得风浩都有点不自在。
片刻后,樵夫才故作神秘地微笑道:“老头子我倒是愿意给你指条路,就是不知道你经不经得起考验。”
风浩此刻正在兴头上,想都没想便开口问道:“什么考验?”
樵夫捋了捋花白的胡子,微微笑道:“两件事,第一件是不吃不喝,在黑山上呆上三天三夜,第二件你要用好这三天三夜,抓住你在这段时间所见、所闻、所感受到的每一个微小细节,开动你的大脑去思考,去想象,去领悟;三天以后,只需告诉我你领悟到的一件事,或是一句话,或是一个词,只要能打动我,我便告诉你何时何地能见到道门至圣。”
风浩听得热血沸腾,当即两眼放光,一脸真诚地望向樵夫:“此话当真。”
樵夫微微一笑:“敢以老夫身家性命作担保,只要你能活着完成老夫交代的两件事,三天后午时,老夫在黑山脚下等你。”
“好,我这就上黑山。”风浩说完,伸手夺过老樵夫的酒葫芦,猛地灌了一大口后,把酒葫芦扔给老樵夫,放声大笑着往两界山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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