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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猪粪
好一会儿过去,被陷进泥里的车辕终于出来了,可也溅了江诗蕴一身,黑色的泥点粘在衣摆上,本就凉得很,偏偏此时雪也下得越大了,密密麻麻的,才一小会儿功夫,江诗蕴的衣裳就湿了大半,头上肩上还堆起了两寸厚的雪。
车把式见江诗蕴宁愿自己淋着也要帮他把车拉出来,顿时感激地热泪盈眶,哽噎着把刚收了江诗蕴的钱又还给了她,愧疚地说道:“娘子帮了小人这么大的忙,这钱小人可不敢收!娘子且收回吧!”
江诗蕴抹了把脸,笑着推开他的手:“这钱是应该的,若不是我要搭你的车,也不至于连累了你在此耗上许久,还淋着雪,该说抱歉的是我才对!”“娘子客气了!”
两人好一番推来推去,一旁焦急等待的江云艾也没了耐心,脚一跺就顶着包袱遮住脑袋,深一脚浅一脚地自己走了。
见状,车把式更是愧疚了,江诗蕴索性把铜钱都扔到车上,抖去一身的雪花,抓着包袱就朝江云艾跑去。
看着姐妹俩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雪地里,车把式朝手心里哈了一口热气,搓着手感叹:“真是好人啊……”
姐妹俩好不容易远远瞧见了自家的院落,开心地跳起来,江诗蕴还好,虽然也有些激动,但到底比江云艾要沉稳些,只默默加快了度。
江云艾却像个小孩子一样,一蹦一跳地大叫着往前跑。如今雪都下得漫过脚踝了,路都已经分辨不清了,江云艾突然一脚就踩得陷进了隐藏在积雪下面的坑里,因为不防备,还卡住了,一下没拔起来,倒连带着身子不稳,就猛地朝前一扑。
江诗蕴赶紧跑上前去将她扶起,为她拍去身上的雪花,正想看看伤着哪里没有,却看到江云艾的脸上竟沾着一块黄黄的黏状物。
江诗蕴眯眼瞧了好一会儿也没瞧出什么来,就听到江云艾恼怒地大吼:“好臭!怎么闻起来有股猪粪味儿?”
正说着,江云艾伸手就往脸上一抹,凑到眼下看,手心里黄黄的一团,用手指捻开了仔细分辨,才现这竟真的是一坨新鲜的猪粪!
江云艾的脸霎时就黑了,睁大双眼看着手心里那团恶心的秽物。愣愣地扭头看向江诗蕴,见她抿着嘴脸颊抽搐,脸都憋红了,顿时忍耐不住张大了嘴就哭起来:“啊——好恶心啊!江诗蕴你竟然还笑话我!呜啊——”
原本还想拼命忍住笑的江诗蕴,一看到被泪水冲得糊一脸的猪粪,噗嗤一声就笑出了泪。江云艾哭得越伤心了:“呜呜呜……你还笑!还不赶紧扶我起来!没良心的!呜呜……”
雪下地越来越大了,天也越变越黑,好在有雪的反射,还能看得清路。江诗蕴擦干了眼角笑出的泪花,从衣襟里抽出江云芳为她准备好的绢帕,忍着笑意扶起江云艾,帮她擦干净脸上的秽物。
“行了,别哭了,回家吧!晚了娘会担心的。”拍干净身上的碎屑,江诗蕴从地上捡起被江云艾甩到地上的包袱,仔细拍了拍,见包袱上沾了些泥巴,就从地上抓起一把雪搓了几下。
刚拽着江云艾走了几步路,就隐约瞧见院门被打开了,江云芳怀里搂着些什么,鼓鼓囊囊的,顶着风雪就歪歪扭扭地跑过来了。
“你出来做什么?下这么大的雪!仔细摔着!”将江云芳递过来的斗篷披到江云艾身上后,江诗蕴才给自己也披上,姐妹几个相互扶持着就往家去。北风呼呼地吹着,片片雪花也化作冰刀一下下割在人脸上生疼,江诗蕴眯着双眼把斗篷掀开,把江云芳搂紧了,用斗篷盖住她的脸。
江云芳却拿手推开了,帮江诗蕴带上斗篷帽子,搂着她小心避过了可能有坑的地方:“你们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娘都担心死了!还以为你们被雪给困住了呢!幸好方才我听见你俩的声音,就赶紧拿斗篷出来了,怎么都不知道用点儿什么东西挡一下?瞧你们这一身湿的!”
江云芳心疼地看着两个妹妹,见江云艾脸上似乎沾上什么,愣愣瞧着她的脸问:“艾儿你咋了?脸上怎么沾着什么东西了?是方才摔的吗?”
江云艾一愣,瞥了江诗蕴一眼,气恼地哼道:“哎呀!不过就是路太滑了摔一跤而已,有什么好奇怪的!等会儿回了家洗干净不就成了!别啰嗦了!赶紧回家洗个热水澡,我可不想被冻病了!”说着扭头就跑到院门前,也不等江诗蕴和大姐,就自己先跑进去了。
“哎?这丫头……”
江诗蕴拉回了大姐伸出去的手,仔细窝在怀里暖和暖和,笑道:“且由她去吧!这一路上也颇费周折,大姐就莫要怪她了。”
知道她这是在羞恼方才的事,江诗蕴也不打破,携着江云芳进了院子,抖去一身的雪,见大家都站在堂屋门口巴巴瞧着她,顿时心上一暖,也不觉得冷了。
姐妹几个赶紧把江诗蕴拽进了屋,拉在火盆子旁烤火,江云薇赶紧端来一碗还热着的姜汤,让江诗蕴赶紧趁热喝了驱寒。
喝了姜汤,江云芳便推着她们两个沾了满身黄泥的妹妹去沐浴更衣。
收拾利落了,江诗蕴用干燥的巾子绞干了头,坐在梳妆台前将头理顺。昏黄的铜镜里显出娘亲陈春燕的身影,怀里正抱着个圆乎乎的东西。
“蕴儿啊!娘给你灌热了汤婆子,放你被窝里捂热,你等会儿就直接坐床上去暖和一下,饭菜娘给你端来房里吃就是了。”陈春燕小心地捧着汤婆子塞进被子里,扯平了棉被拍了拍,顺手把被子上勾出的一丝棉絮捻起吹落了。
江诗蕴淡然一笑:“谢谢娘。”
“你呀!倒跟娘客气起来了!”陈春燕支起手指点了一下她的额头,嗔怪地瞥了她一眼,忽地噙着笑意地说:“蕴儿啊!跟娘说说,今日去的那家可好?你们姐妹俩个这么晚回来,可是在那府中用的便饭?可曾欺负你们?”
江诗蕴的笑容微微一滞:“那个,还好吧!不过那府上的老太太似乎并不太喜欢改动,有些不乐意。娘您多虑了!堂堂的员外郎府,哪里会随便欺负一个弱女子!”
陈春燕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便好!老人家都这样的,不大爱挪腾地方,觉着都过了这么多年,已经习惯了,哪里舍得动弹?这原也没什么错处的。”
“嗯,女儿省得。”江诗蕴乖顺地点头。
陈春燕轻叹了声,拿起梳子就细心地为江诗蕴打理头:“蕴儿啊,近日娘身子也好了许多,就常在村子里转转,这一转啊,就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不大顺耳。娘原本不想理会的,可是蕴儿,咱生为妇道人家,便是没什么安身立命的本事,也该学会一些基本的女德。”
听得这话,江诗蕴眉峰一挑,扭头看向陈春燕:“娘,您有话就只管说吧。”
陈春燕帮她拢了,用丝带绑成一个低马尾,扶着她的肩转身坐在她对面,道:“蕴儿啊!娘也不是想管着你,只是,礼法不可费!这些时日以来,你常常出入大虫山,屡屡满载而归,娘看着自然是欣慰,可是蕴儿,你莫要忘了,这大虫山也不是咱家的,怎么还平白设障不让别人进山了呢?”“设障?我设什么障了?”江诗蕴疑惑地偏头想了好一会儿,记起前几日进了大虫山,猎到一头大野猪,下山时在山道口碰到好些村民,莫不是他们在陈春燕面前乱嚼什么舌根了?
陈春燕忽地有些气恼,轻拍了一下江诗蕴的手臂:“你这丫头!还敢瞒我!若不是你设了障,怎乡亲们都说进不去呢?即便又那进去的,也险些出不来了!都说大虫山上有宝贝,被你一个人私占了!娘虽不信这个,可你也得跟娘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这话一说出来,江诗蕴就明白了,说到底,就是眼红她赚了钱,还以为她江诗蕴是在大虫山找到了宝藏。结果大家都进山寻宝去了,偏什么也没找到,就赖到她江诗蕴的头上来,说她设下障眼法,阻挡了大家的财路!
思及此处,江诗蕴不由地失笑:“娘,您怎么连这话也信?”
陈春燕眼神一闪,颇有些不自在:“娘也是……也是……”
“行了,娘,这些话您都不必放在心上,他们那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呢!咱只管过好自己的日子就成,其他的就别瞎掺和。”江诗蕴安抚了陈春燕,就将她送出了门,连连点头应着陈春燕的叮嘱,才将门掩上,直接脱了鞋袜就躲进被窝里。
已经被汤婆子捂暖和的被窝令江诗蕴舒服地眯起双眼,随即感叹一声:“哎呦!真舒服!呵!管他们爱说什么说什么,只要别犯到我江诗蕴头上就行!”嘤咛一声,江诗蕴索性躺下来掀起被子就往上拉,暗自琢磨接下来的计划。
然而,此时的江诗蕴并不知道,事情远远没有她计划中的那么完美,等待着她的,又会是一场怎样的磨难!
许是被窝里太暖和了,江诗蕴不知不觉就陷入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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