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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大便宜
赵桓赋嘲弄地笑睨了她一眼,对她的满心戒备不屑一顾,拧干了帕子便随意地擦拭着伤口周围沁出的新血,脸上的表情都没有丝毫的波动,好似弄疼的不是自己一般。
江诗蕴张了张嘴,伸手想要阻止,又觉得自己这样太没脸了,竟还想上赶着去帮他。可是看到他这般不顾及自己的伤势随意擦拭着,又觉得有些解气。
赵桓赋很快便处理掉了身上的血渍,随手将帕子扔回盆中,就拧开药瓶闻了闻,确定这药的确是伤药后,才放心地倒在伤口上。
见状,江诗蕴不由地瘪着嘴翻了个白眼,不屑地嘟囔了几句。“你一个小小农女,怎会有这么好的伤药?难道是沈庆之给你的?他倒是闲得很!”赵桓赋抖着药瓶,现里面的药粉已经所剩无几,干脆伸出手指在已经洒满了药粉的伤口上戳了戳,然后把手指上沾着的药粉抹到其他伤口上随意揩了几下。他自己倒是眼都不眨,却把江诗蕴给看得直抽气。
江诗蕴不敢置信地看着他粗鲁至极的动作,用力吞咽了一下:“你这不是在给自己上药吧!都不知道痛的么?”
赵桓赋不屑地冷笑:“只要不会死,那便不重要。”
江诗蕴一哽,须臾过后方道:“算了!反正身子是你自己的!爱怎样便怎样!还有啊!这药跟沈庆之没什么关系,是我一个朋友送的,人家大方着呢!不差钱!别老是什么事儿都往人家沈庆之身上套行吗?”
“哦?品香居的刘昊然?”江诗蕴大惊:“你怎么连这个都知道?”
赵桓赋随意包扎好了伤口,便慵懒地躺下,冷冷睃了江诗蕴一眼:“你确定想知道原因?”
此言一出,果然又把江诗蕴给噎个半死,张了张嘴,却愣是说不出“想知道”三个字,无奈之下,她只好甩甩衣袖,走到床边端起水盆,二话不说便转身出去,准备出门吹吹风让自己冷静一下。
见江诗蕴离去前还不忘谨慎地关紧门窗,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似乎是上了锁,赵桓赋这才放心地闭上双眼吗,蹙眉抚着胸口,找了个最舒适的姿势睡下。
说什么不痛那简直就是放他娘的屁!不过是常年积累下来的习惯,不能让任何人看出他丝毫不适,以防动摇军心,战场上如是,平日亦如是。
虽然连赵桓赋自己都解释不了,为什么会选择相信江诗蕴?也许,是因为沈庆之?可是,莫说是沈庆之,便是虎子他们,他也不能付之全部信任!然而,如今却对一个不过几面之交的小小农女,自然而然地放下了他的戒备。
思及此处,赵桓赋有些不悦地蹙眉,喃喃自语:“晾她也不敢做什么!”
江诗蕴端着水盆气哼哼地进了厨房,随手便往厨房后门的空地上一泼,却听到后院里传来江云芳的惊呼。
“天啊!蕴儿你这是怎么了?哪儿受伤了吗?怎么那么多血?”江云芳拿着一把沾满了糠食的铁勺跑过来,一脸的惊慌,也顾不上手上的脏污,就直接抓着江诗蕴的手臂上下打量,“给大姐看看!是不是刚才跟郑家那俩不要脸的打架给伤着了?”
江诗蕴蹙眉低头一看,自己刚刚换好的衣裳已经被江蕴芳摸得到处都是猪食,嘴角抽了抽,无奈苦笑:“大姐,我刚换的衣裳呢!再说了,我没受伤!那是……那是我来那个、那个月事了!不信你问红叶!”她随即伸手指向正在炒菜的红叶。
见红叶点了点头,还嘱咐要江诗蕴小心些,别碰冷水,江云芳这才信了,松开手讪讪笑道:“哎呦!是大姐的不对!都弄脏你衣裳了,赶紧去换了吧!一会儿就吃饭!对了,艾儿她们呢?怎么我都下来这么会儿了都没见着她们几个的人影?”
说着,她便抻着脖子往前面的草棚看去,那是堆放干草的地方,旁边就是关着羚羊和羚牛的地方,昨日回来时江诗蕴便把马栓在干草棚子里来着。
“她带着阿瑶和茶翠去城里买东西了,我让她们去的!那会儿正乱着,我怕她们再惹出什么祸端,就让她们驾着马车去,现在应该快回来了。”江诗蕴小心翼翼地用帕子擦了擦沾得比较多的地方,奈何这猪食诗混杂了许多野草和麸子,还有一些大豆什么的,糊糊的,有点黏。弄了许久也没能弄干净,反而越擦晕得越广,她索性扔了帕子,气恼地走了,一会儿又退回来对红叶说道:“一会儿你帮我送晚膳过来吧!我太累了,不想出去吃,今日太累,多送点,就按两人份的量!”说完还没等红叶应声,就回了房。
江云芳抻着脖子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小声嘀咕着:“果然是来了月事的形容,竟还娇气起来了!”
听到江云芳的嘀咕,红叶利落的收拾了厨房,冲江云芳盈盈一拜,柔声道:“大娘子切莫动气,这女子初潮向来如此,四娘子是不太适应,觉着烦躁而已!一会儿婢子就送晚膳过去。”
江云芳笑着点点头:“嗯,去吧!一会儿我也洗了个澡,这一身臭的!”随即低头在自己身上闻了闻,皱着鼻子摇摇头,转身回到猪圈继续喂食。
江诗蕴回到房间,见男子似乎睡着了,便蹑手蹑脚地走到衣橱前,翻出干净的衣裳,捧着便往洗浴间走去。
“干嘛去。”
她脚步一顿,冷着脸转过身:“换衣服,你怎么醒了?”
赵桓赋拧了拧眉心,语气颇有些生硬:“太吵!快去找些吃食来!”
“呵!我这房间已经是家里最安静的地方了,您若是不满意,那便请了!沈家别庄就在大虫山下!那儿平时可没人敢去打扰!”江诗蕴随手指向窗外大虫山的方向,隐约能看到露出些许的白墙青瓦,映衬着青松红枫,分外好看!这也是她当初选择在这里开一扇小窗的主要原因。
赵桓赋不一言,只冷冷瞟了她一眼,眼中慑人的寒光愈甚,竟无端地令房间里的温度骤然下降,令江诗蕴不由地打了个冷颤。
缩了缩脖子,江诗蕴最终选择妥协,悻悻然摆摆手,道:“行吧行吧!您愿意如何便如何,现在这间房就暂借给您了,一会儿我家婢女就会送晚膳来,我方才出去时就已经嘱咐她了。”
“婢女?不行!必须是你送来!”赵桓赋双眸微眯,捂着胸口轻咳了一声,身上凌人的气势却不减反增。
江诗蕴用力吞咽了一下,拼命压抑住想要逃跑的冲动,硬着头皮正面对着他,只是目光躲躲闪闪,不敢与之对视,吞吞吐吐地说道:“那、那好吧!我送就我送!”说完捧着衣服转身就走,像是身后有洪水猛兽般脚步慌乱,等关上门再次上了锁,捏着钥匙的手还忍不住颤抖着。
她用力呼吸着拍打着自己的脸:“争点气啊江诗蕴!不过是个受了重伤的男人,有什么可怕的!不能在这个时候犯孬!”说完重重吐出一口气,颓然地垮下了双肩。
想想刚才,到底是为什么要答应留下他啊!这可是个不定时炸弹,据目前观测所知,绝对是导弹级别的级杀伤性武器!然而,现如今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不想惹上,偏偏就是惹上了!
“唉!”江诗蕴重重叹了一口气,觉得气馁极了,却又无计可施,偷偷摸摸到公共洗浴间换好衣服,才颓然地垂着手慢慢走到正厅,抬眼却见满脸红光的江云艾正在桌前分派着什么。
江云艾兴高采烈地从垒得老高的包袱上拆下绑绳,把油纸包挨个儿放平了,突然看到正朝她们走来的江诗蕴,便高举着招手:“蕴儿快过来!看看我都买了些什么!可好吃了!快过来!”
江诗蕴兴致缺缺地瞟了一眼,见桌上摆着的,竟然大多都是油腻腻的肉菜,其中好几样还是品香居的招牌菜,便拧着眉心不悦地说道:“你怎么又去品香居要吃的了?家里的野味还没吃腻呢?竟还巴巴上品香居去要!能不能有点出息啊你!”
没想到竟然会引起江诗蕴这么大的反感,江云艾原本还兴奋的笑容瞬间便凝固了,噘着嘴很是不甘:“家里做的能跟人家大酒楼里做的一样吗?你不也说了随便我买什么吗?这会儿竟然还嫌弃!再说了,这是人家刘掌柜特地送我的!说是除夕夜就该吃丰盛点,还送了我好几坛上好的仙人醉呢!你瞧!”
说着,江云艾便招呼着茶翠把搁在一旁的酒坛挪过来给江诗蕴瞧,却见她神色淡淡的,并不欢喜,顿时也有些气恼起来:“你这是何意?方才分明是你自己说的随我买什么都行,现在可好了我买回来了,都是用来过年吃的,你倒是臭着张脸,干什么啊大过年的!”
江诗蕴轻叹一声,朝酒坛努了努嘴:“你可知仙人醉多少钱一坛?”
江云艾睨了酒坛一眼,茫然地摇摇头:“不知道,左不过算它二三十了两罢了!又不差这点钱!再者,我都记着你的话,无功不受禄,我有给他们钱的,他们硬是不肯收,我能怎么办啊!总不能因为人家不收咱银子就跟人家闹起来吧!多丢人啊!”
果然!江云艾这呆子又白白占了人家一个大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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