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程汐的指尖沿着布料边缘游走,每一次轻触都像锯齿在他神经上狠狠拉动。dante猛地仰起头,喉结剧烈滚动,呼吸碎裂如被狂风撕扯的帆布。理智在悬崖边摇摇欲坠,每一秒都是天堂与地狱的残酷交锋。
“姐姐!”
“汐汐!!”
“程汐!!!”
这些称呼在他脑海中翻滚、焚烧,像烈焰吞噬干柴。他恨不得将它们喊出口,却只能咬紧牙关,喉间挤出一声低哑的喘息,压抑得几乎令人窒息。
她的拇指滑过他湿热的龟头,动作轻柔却带着致命的挑逗。他全身一颤,像是被电击般弓起脊背。“这么敏感?”她的声音低柔,夹着狡黠的笑意,像猫爪在他背上轻挠,勾得他血脉贲张。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计划明明天衣无缝——让她慢慢依赖,一步步靠近,最终心甘情愿地交付身心。冷静,精准,如他操控过的每一场棋局。可现在,局面彻底失控,像脱缰的野马,直奔深渊。他曾幻想的一切,都由他主导,由他掌控,而现实却将他逼到墙角,沦为欲望的囚徒,承受这甜蜜而残忍的折磨。
这样的程汐,他从未见过。肆意,热烈,毫无保留地展露情欲。她褪下那层清冷的伪装,像一团火,烧得他无处可逃。她纤细的手指灵巧地拉开他仅剩的衣物,动作轻缓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当温热的指尖触碰到他滚烫的阴茎时,他倒吸一口凉气,脑中轰然炸开一片白光。
“天哪,”她的惊叹如丝绸般滑进他耳中,“好粉,好漂亮。”
她俯下身,近距离审视那硬挺的鸡巴,粉嫩的龟头在灯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青筋盘绕其上,像藤蔓攀附着粗壮的树干。她轻轻吹了口气,热流拂过敏感的顶端,dante的腿根猛地一抖,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她抬头看他,眼里闪着戏谑的光:“这么硬了,真可爱。”
血液在他体内逆涌,如千万只蚂蚁啃噬着他的神经。这评价轻佻又纯真,像在赞美一件精致的瓷器,而非赤裸的情欲。
她喜不喜欢它?她是喜欢它的吧?
她对它满意吗?她真的看到他了吗?
还是只把他当作一件新奇的玩物,随手把玩取乐?
羞耻与兴奋在他胸腔内炸裂,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将他死死困住。
温热,粘腻。
期待,恐惧。
渴望,克制。
占有,臣服。
她的手掌完全包裹住他的阴茎,掌心的热度烫得他头皮麻。她动作缓慢却直击要害,指腹轻轻摩挲冠状沟,拇指时不时碾过马眼,挤出一滴晶莹的液体。
dante咬紧下唇,牙齿几乎嵌入肉里,眼眶烫。他试图抓住最后一根理智的绳索,却现它早已被她的气息烧断。
这不是他想要的——不,这正是他渴求的——却不该是这样。他该是主导者,掌控者,给予者。
可现在,未经人事的少年,正被她牵引着坠入深渊。
“它跳得好厉害……”她低语,嗓音里藏着微妙的惊叹,指尖顺着青筋滑下,又猛地收紧,套弄那根硬得疼的肉棒。“喜欢这样吗?”她歪着头,唇角微微上扬,眼神里满是挑衅。她加快了节奏,手掌上下滑动,湿热的掌心裹着他渗出的前液,摩擦间出细腻的“滋滋”声,淫靡得让人耳根麻。dante的意识如暴风雨中的孤舟,在欲海中颠簸,快感像电流般窜过脊柱,直冲脑髓。
她俯身更近,鼻尖几乎触到他的阴茎,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皮肤上,像是点燃了饥渴的引线。“好烫,”她喃喃道,像是自言自语,又像在逗弄他,“硬得像要炸开一样。”
她的舌尖探出,轻轻舔过龟头的边缘,湿软的触感让他瞬间绷紧全身,出一声无法抑制的低喘。她抬头看他,眼中闪着得逞的光芒:“叫得真好听,再让我听一次?”
羞耻如潮水淹没他,兴奋却如烈火焚身。他保留这份纯净,只为献给她。可现在,时机不对,仪式感荡然无存。这不是占有,而是被占有;不是征服,而是投降。她在剥开他的每一层伪装,碾碎他的自尊,将他推向崩溃的边缘。
她的节奏愈急促,手指时而收紧,时而松开,像在拨弄一根紧绷欲断的弦。他的阴囊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睾丸紧缩,快感如潮水般一浪高过一浪。他能感觉到高潮逼近,像悬崖边滚动的巨石,下一秒就要坠落深渊。
“看着我,”她命令道,声音低沉而蛊惑,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想看你的眼睛。”
他不敢。他怕她会从他眼中读出那些隐秘的疯狂——那些偷窥的深夜,那些不可告人的幻想,那些压抑太久的扭曲渴望。那会毁了一切,会让她逃离。
可她不依不饶,左手轻抚他的脸颊,拇指摩挲着他紧绷的下颌:“dante,看着我。”
他终于屈服,缓缓抬眸。视线交汇的刹那,他几乎窒息。她的眼睛如深潭,映出他赤裸的灵魂——渴望、脆弱、疯狂,全都无处遁形。而她眼中的光芒既好奇又温柔,像在审视一件珍稀的标本。
他不是猎人,而是猎物;不是画家,而是画布;不是主人,而是奴隶。
这不是控制的艺术,而是崩溃的序曲。
不是征服的宣言,而是投降的哀歌。
不是猎人的耐心守候,而是猎物的主动献祭。
她的手猛地一紧,指尖扣住冠状沟用力一揉,他再也忍不住,一声嘶哑的呻吟从喉间迸出,像哭泣,像欢愉,像痛苦的宣泄。程汐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化作柔软的笑意。她放慢动作,手掌温柔地包裹住他跳动的鸡巴,低声问:“这么敏感吗?没事的,放松点。”
不,不是这样。
他想告诉她,这不仅仅是肉体的反应,不仅仅是羞涩的颤抖,而是灵魂深处的崩塌。
她在摧毁他的防线,打碎他的伪装,推翻他的计划。
他爱她好久了,久到已将她视为呼吸般理所应当。
她应该属于他,像潮汐属于月亮。
他也属于她,像美人鱼属于海洋。
高潮来袭的那一刻,dante感到灵魂被撕成两半。一半是dante,那个阳光热情的留学生,另一半是他不敢让她触及的影子——那个阴郁、执着、病态的窥视者。两个自我在欲望的洪流中交战,最终融为一体。他颤抖着释放,白浊的精液喷射而出,落在她的手背上,烫得她轻呼一声。她抬起手,盯着那粘稠的液体,眼中闪过一丝惊奇:“这么多……”
他的意识一片混沌,脑海中闪过无数破碎的画面:海浪拍打礁石,星芒碎裂成银砂,沙滩上的贝壳被潮水卷走又送回。他听见自己的呼吸,粗重而紊乱,像溺水之人终于破水而出。理智如退潮般消散,留下一片满是欲望痕迹的废墟。
他睁开模糊的双眼,对上她的视线,那里面的温柔与满足几乎让他再次崩溃——她剥开了他的每一层壳,露出了藏在最底下的软肉,那个赤裸的、渴求被爱的少年。
“你哭了?”她的声音柔得不可思议,指尖轻抚他湿润的眼角,带走一滴滚烫的泪水。
他没有回答,只是闭上眼,任泪水滑落。
简介关于穿越七零,被渣后她混得风生水起21世纪娇娇女温宁穿越到7o年代艰苦岁月,刚过来就遭遇渣男贱女算计还面临着下乡危机。温宁反手就把渣男贱女给收拾了,又自谋出路找了个临时工渡过难关,且看温宁如何利用小智慧在这个艰难岁月闯出一片天。初见时,周立勋觉得眼前的女孩子脸色苍白,像一只易碎的瓷娃娃。再见时,周立勋瓷娃娃变成了狡猾的小狐狸,不经意间便将她记在心里。...
小说快穿我靠生子系统宠冠后宫的主角是宋青宁。故事中,青宁因意外绑定了生子系统,只要为绝嗣男主生下孩子,就能获得财富和永生。在第一个故事中,青宁嫁给了侯府少夫人,但她的丈夫却背叛了她。重生后,她决定报复,勾搭了年过三十无子的皇帝萧凛。萧凛历经艰辛登上帝位,却多年无子,被百官逼迫过继宗室子。然而,就在他要放弃时,青宁竟然怀上了他的孩子,成为了宠冠后宫的女人。...
简介关于师兄,你怎么又不长嘴啊!堂溪知君看一本虐文看的抓耳挠腮,虐的他心肝脾肺肾哪哪都疼,气的他脑瓜子嗡嗡作响,只想钻进去把两个主角摁着揍一顿。没想到早上睁开眼之后现自己换了个地方,出门现自己竟然穿越到了自己看的那本虐心的小说里,成为了一个跟他同名同姓的小师弟?书里原本的那两个没长嘴的主角,就是他的师兄和师尊。好耶!那他可以近距离观察啦!还能当他们两个人的嘴替。堂溪知君主打的就是一个我磕的cp,必须给我he。师弟,你怎么不找个道侣啊?没有喜欢的吗?堂溪知君勾唇笑了笑,伸出一根手指往上有啊。只是我的那个人,在天上。...
简介关于海贼从天才少年开始无敌诸天世界综漫各种热点在海贼中他是剑术通天者。专斩一切不服。你是黑胡子?死!你是白胡子?死!你们是四皇?死!季风身为本部元帅,君临天下。在全职猎人世界中,他是最为特殊一个。天干十二支那是我们的会长。再火影中,他是铁之国的希望。双手一拍要啥来啥?我皆一剑斩之!暂定副本第一个海贼王世界。第二个全职猎人世界。第三个火影忍者世界。...
简介关于恋爱后,他的野蛮青梅变奶呼呼了一次患癌,陈逸年才明白,他倾尽真心爱了十年的人只当他是个玩具是块任意践踏的踏脚石。火场里,心灰意冷的他听到青梅江稚鱼撕心裂肺的呼喊,娇小的她艰难地背着他寻找逃生的路,至死都不愿将他放下。他才终于明白,原来他奋不顾身的背后有人卑微的爱着他。明知他命不久矣,却偏执地要照顾他如果,那时的他回头看一眼,是不是结局会不一样?意外重生的陈逸年选择不再做舔狗。这一次,他回头走向了心甘情愿与他葬身火海的人。江稚鱼,我怎么一直都没现原来你这么可爱眼看着他离开,女神校花沈月夕急了!陈逸年,你再这样我可就要生气了!看着江稚鱼来的酒店定位,陈逸年忍着歪嘴的冲动,双手插兜你生气关我屁事!...
废材画灵师修仙路上疯狂掉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