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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又拉着马车出了城。
城门口,城门守备拦下了李哈,道:“车上装的什么?”
他们一早得了知州口信,严查出城马车。
再次临检的柳清酒经验十足的顺口胡诌道:“临近雨季,我们奉知州大人的令加固城外堤坝,车上都是加固堤坝要用到的泥沙。”
李哈:“......”
她这张口就来,胡说八道还能有理有据的嘴炮功能是哪里学来的?
守备不信,走过去一个尖刺就挑破了一只麻袋,哗啦啦,土黄色的泥沙果然从破口处喷涌而出。
“可有腰牌?”
柳清酒点头哈腰,一派狗腿子模样的掏出一枚腰牌,连着藏在手里的银子一并塞进了那守备的手里,守备得了好处,眼角只略瞄了一眼,确认是知州府的腰牌,便也没有去仔细计较这腰牌究竟是不是城建府的,便颔道:“走吧,走吧!”
此时此刻,目睹了整起劫粮并参与了全程的李哈,瞠目结舌、叹为观止的为柳清酒竖起了一个大拇指,这个女人,可真他娘的是个人才啊!
听完柳清酒的转述,晏卿离也同样的瞠目结舌,这女人武能杀人不眨眼,文有三寸不烂之舌,上连皇帝都敢骂,下又能和最底层的小卒子们称兄道弟。
这样的人才,哪里是人才,分明是鬼才啊!
一向最是爱才的晏卿离第一次露出了一抹颠倒众生的魅惑笑容来,温声软语的摸了摸柳清酒惨白的小脸儿,道:“如此费尽心血的谋划,真是苦了你了。”
他这一番话,分明是存了七分利用,三分真心。
拥有这般鬼才的女人,如若不能为己所用,必得除之而后快,幸好,幸好,她一心爱慕的是他。
晏卿离多情妩媚的眼中闪过一抹幽光,至于柳清酒口中的‘净雪’,他只能去死了。
晏大当家方才还一副贞洁烈女,被辱后坚贞不屈、要死要活、横眉冷对的冰霜样儿,现她颇有利用价值,一转眼便从贞洁烈女升级成了‘贤妻良母’,对着‘大病初愈’的‘丈夫’关切不已。
青冥寨大当家果然能屈能伸。
甜蜜的诱惑,犹如掺了砒霜的糖葫芦,渗着丝丝甜味儿递到了柳清酒嘴边。
柳清酒笑眯眯的一口吞下,利用又如何,她总有一天会让这七分利用,倒戈向那三分的真心。
儿女情长掺杂了阴谋算计又如何,岁月长久,人心易变,且看鹿死谁手。
窗外,传来李哈急迫的嘟哝声:“大夫,您倒是快着些啊,人命关天呐!”
跟着传来的是一道呼哧呼哧粗声喘气的粗哑嗓音:“哎呦哎...真是人命关天...老头子...老头子要被你给吓死了...老头子的命...也是命啊...”
一位鬓银白的长胡子老头被李哈连拖带拽的撞进门来,柳清酒瞧了一眼他手里的老头,不由得笑道:“二哈啊,你拽着这么个随时断气的老鬼做什么呢?”
那老头子脸色煞白,一路奔波,搞得他嘴巴都呼吸不过来,愣是连两个鼻孔都调用起来,三个洞都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剧烈起伏的胸膛像是随时都会爆炸似的。
“不成不成...老头子眼前黑...想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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