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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晏卿离的陋室,锦书护着柳清酒进了屋,收了伞便去了后院厨房给柳清酒熬姜汤,烧热水。
柳清酒裹着湿淋淋的衣服又是一连串喷嚏,晏卿离关好门窗,从柜子里抱出一床被子,随即低声说道:“把衣服脱了。”
柳清酒猛地抬头,惊喜就像暴风雨,它说来就来——
“你身上的衣服湿透了,不赶紧脱了还等着受凉么?”
柳清酒垂头丧气的开始脱衣服,一边脱还一边嘟嘟囔囔的牢骚:“我就说幸福怎么来的这么突然,哼...”
晏卿离听得脑门生疼,窗外风大雨大,他是不是就该把这女人丢出去,让她好好地经历下人生究竟可以多么的险恶?
不知男人心有多么险恶的柳姑娘还在唠唠叨叨:“亲不给亲,抱也不给抱,哪有这样的男朋友,别人家的男朋友这个阶段早就给睡了...”
男朋友是什么东西,晏卿离没弄明白,但是不给睡这个牢骚,他却瞬间懂了。
他是男朋友?
“那个...作恶工具又是什么?”
柳清酒:“......”
她脱衣服的手瞬间停下,嘿嘿笑着,朝他勾了勾手指:“你过来呀,你过来我就告诉你呀!”
晏卿离直觉这个女人没安好心,却还是上当的走了过去——
床榻上的女人,笑的像只偷了鸡的狐狸,‘狐狸’早已褪下了湿透的衣衫,只余了一层单薄的轻纱松松垮垮的披在肩头上。
晏卿离呼吸瞬间便沉重了起来,那一层薄薄的轻纱早就被打湿,湿哒哒的紧紧地贴着身子,薄纱沿着她光洁的肩头滑落,白皙细腻的肌肤瞬间露出大半。
胸前的凸起,透过那薄薄的轻纱若隐若现,过于白嫩的肌肤将她胸前的粉红,衬得鲜嫩的仿若是冬日里着了冰霜的樱桃冻果一般诱人采撷。
窗外的水汽仿佛透过窗棂穿了进来,将他的脑袋搅得又晕又胀,晏卿离不自在的咽了口唾沫,脖子上全是隐隐的青筋凸起。
他忍了又忍,终是狠狠地闭上了眼睛,一把撩起床榻上的被褥,劈头盖脸的将那只‘狐狸’给裹了进去!
柳清酒气呼呼的扒拉开厚重的棉被,努力的钻出一个头,气急败坏的吼道:“晏卿离,你难道不想知道了么?!”
晏卿离咬牙:“一点都不想!”
左右不会是什么正经的东西,这个女人的脑子里除了床上那么点破事,怕是什么也装不下了。
没能得逞的柳清酒恨恨的咬着被子,咕噜咕噜的在床上打了一个滚,滚了一圈突然像是现了什么宝藏似的,猛地将脑袋埋进了被子里。
晏卿离:“......”
这特么也太执着了吧?不给睡就要把自己闷死?!
只见那个‘执著’的女人一脸痴迷的从被子里抬起来头来,一脸陶醉的说道:“啊!好香啊!这就是卿离身上的味道么?”
晏卿离:“......”
她为什么没直接闷死呢?
柳清酒一脸甜笑:“卿离你都是用什么香沐浴的?好好闻啊!”
晏卿离忍无可忍的白了她一眼,他总有一种被这女人轻薄了的错觉,虽然被轻薄了的只是他的被子。
“梯田的模型你做的怎么样了?”
实在拿柳清酒没有办法的晏卿离,只能用这么个法子来转移她的注意力。
果然,一提起正事,柳清酒立时没了戏谑,正经的坐起身:“模型是做好了,但是现下连天暴雨,土壤松散,贸然建梯田,可能会引起山体垮塌,次生灾害。”
“按你的说法,梯田能正式耕种,最早也要到明年开春,既是如此,我们倒也不用急在这一时。”
柳清酒裹了裹身上的棉被,“梯田是不用急,事先和山下的百姓们沟通好,阐述明白梯田的好处,想来他们是不会不同意的。”
“眼下迫在眉睫的是建蜂房,蜜蜂娇嫩,若是不能事先建好蜂房,加以晾晒,只怕明年开春,我们就要错过百花盛开的季节了。”
早在第一批蜜糖做出来的时候,柳清酒便给晏卿离送来了好些,作为一个大男人,晏卿离虽不爱甜食,但却不得不承认,这个味道,的确是又新奇又勾人。
很能引起人的食欲。
若当真批量养殖、生产,应该会给山下的百姓带来不菲的收入。
“呵...他们倒是没有说错,你还当真是这宁安城的女菩萨。”
柳清酒可不敢戴这顶高帽:“这就女菩萨啊?我一没有钱二没有物,只有这个脑子里装的东西,能帮上他们一些。”
说到此处,柳清酒有些微微的伤感,这身体孱弱,又有白尾毒在身,她想要靠着前世的功夫来帮扶卿离一二,看来到此真的只能是大梦一场了。
晏卿离眼瞧着她一张明媚的脸蛋像是被乌云遮挡了似的,瞬间便阴了,心里也跟着忍不住的担忧起来:“你可是遇到了什么难处?”
窗外的大风不知何时又刮了起来,临着窗子的大树枝丫被风卷成了狰狞的弧度,隔着窗纸骤然一瞧,仿若是有妖邪在临风起舞。
柳清酒呆呆地瞧着窗外,“你们的世界就像是外面这棵树似的,看似妖魔横行可怕的很,其实不过是一群纸老虎。我上山寻你之前,什么都不怕,觉得自己有一身功夫,即便是遇到什么妖魔,我都能将它打跑,好好的将你护住。”
“可现在...我这么蠢笨,连一套基础的拳法都不能打完,更别说打跑那些有可能伤害你的妖魔鬼怪了。卿离,这样的我,这样懦弱无能的我,连自保都尚且困难,又该拿什么保护你才好?”
保护他?
晏卿离的心犹如浸泡在温暖的温泉池子里,那久违的不曾有过的暖意,将他一颗心熨帖的温暖又舒服。
温暖的却又有一丝丝酸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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