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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玉莲搞得这么一出,若是私底下悄咪咪的进行,一如对待黎明珠那般,她悄悄将人欺负了,碾压了,也就罢了。
若是这场比拼是放在才子佳人集结的赏花宴之类的场合,也就罢了。
可贺姑娘天赋异禀,偏要将吟诗作赋的场地搬到了大多只会舞刀弄棒,目不识丁的土匪窝!
柳清酒看了都不得不感叹一句,人才啊!
贺玉莲小脸通红,她又何尝不知自己这一举动有多么的唐突,可若不是为了能稍稍碾压柳清酒,并在所有人面前揭露她只是一个大字不识的粗鄙草包,她又怎么会这么做?
“我东岳国向来以文著称,上到八十岁耄耋老人,下到三岁孩童,皆是以能识文断字为傲,可到了柳姑娘嘴里,吟诗作赋怎的就成了不接地气的东西?”
柳清酒道:“你不要偷换概念,我不是说诗词不接地气,而是在这青冥寨里不合时宜,不接地气。”
贺玉莲心里忍不住得意,这蠢货,果真上当了。
她讥嘲一笑:“哦,柳姑娘是指,你和青冥寨里的诸位英雄都是草包,不配吟诗作赋?”
柳清酒打嘴炮向来就没怕过谁:“呵,不配?是你不配!”
“我且问你,我们为何不通学问?”
“是我们比你们愚笨么?不是,是你们在牙牙学语、蹒跚学步时,我们已然被家人拿着鞭子逼着扎马步,你们认了一个字,全家便将你夸做神童时,我们已然在日出而作,日落也不曾停下的训练中伤痕累累。你们还在做着春梦,幻想着能娶个如意郎君时,我们也在做梦...”
“梦到死在我们手中的怨魂,还在死死纠缠!”她上战场,杀死第一个人的时候才十六岁。
晏卿离心疼的握住了她纤嫩的手腕,他竟不知,她的幼时也是这般惨烈。
“我们何尝不想环绕父母膝下,何尝不想如你们一般天真烂漫不知愁,张口闭口的之乎者也。”
她脸上的神情在话音落下的那一瞬间,陡然凛冽如寒松:“可试问,这天下可曾给过我们机会?!边关、塞外的蛮夷们可给过我们机会?!”
“我们不想天天与死神打交道,不想在十多岁的年纪里就提着刀去砍人!你们这些娇滴滴的男人、女人们在蹴鞠赏菊时,我们却在尸山血海里看着人头满地滚!”
她短短几句话,说的在场的男人们一个个攥紧了拳头,个个群情激昂。
“他们战死,他们为了保护你们这群动不动就拿酸诗来侮辱英烈的千金小姐、才子书生,铮铮铁骨就这么冷在了雪山上!”
一望无际的雪白荒原,英雄的尸骸还没有彻底被风雪淹没,凉透了的尸身早已被机枪扫射的千疮百孔,那没了子弹的枪却仍然紧握。
她们做到了誓死保卫每一寸国土,保卫这片国土上的每一个人,即便是死,也没放下过手里的枪。
黎明珠听得心中热血沸腾,眼眶湿润。
柳清酒慨然一叹:“我总说保家卫国,死得其所,可他们若是为了保护你这样脏心烂肺的女人而死,是耻辱。”
“呵...所幸也不是,东岳国比起你这样只知勾心斗角的女人,还有更多善良淳朴的百姓值得我们来守护。”
“你!你竟然敢羞辱我!”贺玉莲羞愤的跳起来指着柳清酒:“当今陛下若是知道你将天下才子们贬低的一文不值,定会将你满门抄斩!”
“呵!”柳清酒冷笑一声,这女人倒是会碰瓷天下才子啊!
可天下才子中,什么时候有了她贺玉莲一席之地?
“才子才子,也当是有才者居之,国之栋梁者谓之才,有警示著作者谓之才,于国祚社稷有功者谓之才,有传世之作者谓之才,治病救人者谓之才,利国利民者皆谓之才,请问贺姑娘,这几样您是占了哪样啊?”
她一连串的诘问,将贺玉莲堵得哑口无言,锐利的眼光将贺玉莲浑身上上下下雷达一般扫射了一遍后,颇为鄙夷的说道:“哪样都不占的你,又是哪里来的优越感,让你胆敢这么质问为了你的花团锦绣,而负重前行的的诸位英雄们?!”
乐乐听得频频鼓掌,他的神仙姐姐气场全开,大杀四方的模样,可太霸气了!
花涧雨捧着暖炉的手簌簌抖,她是铮铮铁骨,胜过世间万千须眉的巾帼,他却是一个终日缠绵病榻的药罐子。
她是一匹驰骋疆场的烈马,草原才是她的归属,而他这株只能养在温室内的菟丝花,甚至不如草原上的一株不知名野草,至少能陪着她的喜怒哀乐。
巨大的差距,注定了他们之间永远都不会什么羁绊。
贺玉莲还未在众目睽睽下,挖地三尺的找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来,贺江已然站起来朝着贺玉莲那如花似玉的脸蛋,猛地打了一记耳光!
贺玉莲不敢置信的捧着火辣辣的脸颊,双目含泪,爹爹虽常年在边关驻扎,甚少回家,却总是疼爱她的,莫说这般对她大打出手,即便是疾言厉色的训斥都是少之又少的。
贺江脸色灰败的冲晏卿离与在座众人抬抬手,道:“小女无知,让诸位见笑了。”
在场众人皆是大度的表示,妇人之言,他们又怎会放在心上呢?
妇人之言?
贺江讥嘲一笑,柳清酒不也是一介妇人,可也不见他们这般嘻嘻哈哈的说什么妇人之言,反而一个个亢奋的像是打了鸡血。
贺玉莲兀自坐在贺江身边掉眼泪,贺江夹了一筷子菜放进她的碗里,轻声道:“技不如人,是你败了。”
贺玉莲自认出身气质都比那柳清酒高了不止一个档次,败给柳清酒?怎么可能?
她咬咬牙,一双瞳眸死死的瞪着柳清酒:“我没有败,只是爹爹没有给我机会将她的伪装拆穿。”
贺江干了一杯酒,酒液澄澈,一如柳清酒在他面前,早已被他看透了一般。
“哦?你倒是说说,她有什么伪装?”
贺玉莲道:“她分明是一个弱质女流,将将才说自己奈何不得大当家的,受困于青冥寨,可转眼间又说的好似是一个久经沙场的悍将一般,爹爹,这岂不是前后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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