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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交谈（第2页）

“是啊是啊，是我的主意。可是……你还是救了她。”清怜又说。

“是你救了她，大人。”老狼又说。

“哎呀！”林清怜又捏着簌簌：“不要这么倔强嘛，老狼。是不是呀？簌簌？”

簌簌已经在默默反抗，她说：“清怜，别薅了，簌簌要薅秃了。”

林清怜一下子说了很多话。她像是打开来话匣子，该说不该说一通乱说。又在之后，她放开簌簌。台下还有表演，她们都在认真演绎着。

底下的人穿着漂亮的衣服，给她们跳跃着动情的舞蹈。时不时又有剧情穿插，每个人奋力演着，都是些漂亮姑娘。

“老狼……我刚刚在光明大厦，也有这么个舞团来着。那边的规矩……25岁退役。她们的舞蹈这么相像……是不是……。”

老狼也看着舞女，林清怜猜的不错，他说：“大人……这里面有一部分，确实是来自光明大厦的。25岁退役，未免是过于残忍，其实根本就没有道理。你看看，这么远的距离，她们在那里跳舞，远远看过去只是一个身影，又怎么能分辨年纪呢？其实，只要训练不落下，体力还跟得上，跳舞时多少岁，又有什么关系？”

林清怜又问老狼，她有一个想问的问题，她说：“老狼，你知道这些人为什么跳的这么好吗？都已经是末世了，这些舞女还是存在着。我和你说，我也是刚刚了解到的。光明城有一笔投资，是专门训练舞女的，还有一个专门的部门，负责培训，负责筛选。其实投资也是好事，总要有个事情做嘛……她们，可以实现自己的意义。而且，这也没什么不好的。”

林清怜慢慢抬一下眼睛，老狼说：“大人，这个是诡辩。投资可以用在很多地方，非要用在享乐身上？这些钱，还有这些财富，又不是他们创造的。是仙子怜悯我们，所以施舍的，按着道理人人都有。可是他们拿着一转手，转过头捏在手上，就说是他们的。然后再一点点的分下来，要我们感恩戴德。即使有投资，不可以用在公共建设？大人，你看到了戈壁上的累累白骨吗？为什么不可以用些钱，把大家动员起来，清理清理荒野白骨？白骨也是人，尸体也是人。还有青云大厦那里，底层全是尸体，你也是看到的。”

“公共设施这么差，又有钱打赏舞女。还要给自己戴个高帽子，认为自己伟大高尚？做坏人还是要纯粹点，又坏又虚伪，想要骗着谁呢？”

老狼和她解释，林清怜默默点头。这些舞女没有一直跳着，时间差不多，她们让开中央。

老狼邀请林清怜：“大人，到了跳舞的时候了。你累了吗？需要休息吗？”

舞女退下，音乐继续，林清怜是觉得累了，她还是打起精神，一级级走下台阶。

“老狼，也没有那么扫兴。只是嘛，今天累也累了。哈哈，今天我回去了，一定要睡个够！走吧，我们跳舞。”林清怜和他离开。

从王座下到舞台，两个人手连着手。老狼让音乐舒缓些，他命令着降下节奏。两个人跳舞，每一个舞步慢上半拍。

两个人贴的很近，几乎是贴着的。所有人在远处环绕，在远处默默观望着。

“老狼，我还想听仙子的事……。你就当讲故事，一点一点说给我听，如何？”林清怜提议。

老狼点一下头，一边和她跳舞，一边和她说着。

“现在的仙子，我还是蛮喜欢的。你也知道了，是他阻隔的风暴。他一个人的力量，就可以住封印灭世风暴。如果没有仙子……世界早完了。人和妖精都会死，就连这颗星球……也不行了。”老狼叹一口气。

“仙子……是在南城吗？簌簌是妖精，她是南城来的。你知道这件事吗？关于她的身份。”

老狼说：“我知道的……，大人。关于簌簌的身份，还有那个传说的城市……我都知道。仙子生活在南城，这里的食物都是仙子给的，也可以说……南城来的。”

老狼顺着往下说：“大人，仙子给我们食物。可是食物怎么进来？由南城那个地方，怎么进到光明城？”

“说说。”林清怜问。

老狼解释：“大人，其实是用卡车拉的。黑色风暴虽然封印，旷野上面并不安全。仙子有很多车队，用一些大型卡车。这些卡车来一次，就够光明城一个月消耗。可是几乎没人见过，很多人没见过卡车，还以为食物是大厦来的。卡车来的时候，会有特殊的军队进行接收。可是嘛……也不全是。”

“什么意思？”她再问。

老狼说：“卡车载满了食物，它的目的是接济灾民。除去政府的统一配外，如果你很饿，可以跑过去讨要些，卡车只为仙子服务，所以他们也是会给的。在以前的时候，每当卡车一来，街上都是围满的民众。后来又有「新约」出台，对于这个行为，进行特别规定。民众需要呆在家里。民众呆满12小时才有食物，如果中途外出，那就取消一餐。夜月会的所有人，都是没有配给的，他们每天等着卡车来，讨要可以得到一部分，不够吃的，还可以用钱买。”

“可以用的钱买？金币？”

“是啊。”老狼点点头：“用金币可以购买一部分，只是限购，这是仙子的命令。只能用黄金，只能用金子，这些金子会回到南城。还有另一个，夜月会有很多的手工业者，又可以产生商品，向南城换取金币。核心是一个大的供电单位，这些电也向南城输送，也可以换取金币。仙子在维持贸易往来，如果没有贸易，这些金币只是废铁罢了。”

林清怜知道核心，她也知道，核心拥有极大危害。这些工人拿命换的钱，这些钱又是谁给呢？

老狼再一次解释：“核心是我们最大的产能，光明城会支付巨额金币。直接支付给核心，核心是一台智慧电脑。每个人给核心工作的人，他的工作价值，都是核心评估的。也就是说，核心自己散经费，给工人工资。如果让光明城工资，恐怕是一块也没有，全都给克扣掉了。这也是为什么，金币流通于市场上，而且是源源不绝的。”

这样的解释一番，林清怜再一次问起仙子。老狼一下子说不清，等到她看见，自然会认识的。

“仙子……很喜欢簌簌。你应该多问下簌簌，我和他交集很少。大人，我确实有一点问题，很少有人喜欢我，仙子也是一样。”老狼又说。

“嗯嗯，是的！”林清怜说：“知道就好，下次可以改嘛。只不过，也不用改多了。你就是这样的性格嘛，哈哈。”

两个人跳了很久，一直站在聚光灯下。又有谁敢去打扰他们？成王者戴着王冠，这个舞台隶属他们。

“老狼……其实……。”

“大人......”老狼回应。

她轻问:“你是妖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