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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战争阶段2（第2页）

王局长摸一下鼻子，轻轻骂一下：“死光头。”

林清怜继续介绍，说：“然后是，夜月会的实际负责人，林月。狼先生不在的时候，他是夜月会的指定负责人。现在，他也是负责人。林月是一个聪明人，大家可以相信他。”

林月站起来，和大家打一个招呼。

林清怜再说：“各位局长，我需要自我介绍吗？说起来，大家都是同事。曾经的时候，大家一起做事。我想着，在我的任期内，我没有为难大家，是不是？”

她这样说，苦局长接过话头，当即说：“没有，没有！各位局长，大家可要凭良心。大家想一想，林警司在台上的时候，大家是不是相安无事？是不是一个和平时期？有没有像现在这样，对我们苦苦相逼？大家还记得吗？孙局长怎么死的？那个狗东西，就是把他丢出去的！就和丢垃圾一样！大家凭着良心，最好是想一想。”

林清怜站出来，说：“好了，苦局长。好了，大家。大家都是同事，现在光明城剧变了，我请大家共聚一堂。你们有什么想法，你们怎么想的，我不干涉。只不过，和大家好好聊聊。大家放心吧，只是随便聊聊。”

这些局长，还有将军，坐在一个屋子里。为了这一次见面，林清怜准备了晚饭。一些烤好的面包，放在了桌子上，还有一些盐巴。小月抓起来就吃，吴大能看一下，塞在嘴里猛吃。林清怜看着大家，这些局长有所顾虑。

林清怜又安慰，说：“各位局长，放心吧。这一些，只是些普通的食物，没有剧毒的。大家想一想，大家都是一边的，我哪里会害你们？你们要是死了，只会让情况更糟！那个荀天阳，他会调一个军官过来，用来顶替你们。你们活着，对我们是最好的。快吃吧，这是些好东西。”

苦局长做一个表率，大口大口吃起来。王局长拿着面包，掰成两半，和铃铃秘书分着吃。

林清怜喝一口水，然后十指交叉，很严肃的说：“门票。”

这么多年，林清怜忍耐了很久，她和各位说，说出真相。

「各位，关于门票，其实是真的。

大家都是长辈们，有一些事情，应该是知道的。大家都知道，光明城是不产粮食的，不止是光明城，整个世界，哪有一颗多的粮食？所有的粮食，都是仙子的恩赐！哪个仙子，住在一个神秘的城市里——南城。

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一些门票的传言。这些事情，老狼也说过。老狼和我说，没什么门票，从来也没有。只不过，那一些高层，特别是魔无天，姜神王之类的，却是深信不疑。他们相信，只要人口减少，减到一个程度，仙子就会放人，允许居民进入南城。他们叫这个——门票。

关于现在的动作，以及所谓的「新约」，总之一切的政策，离不开门票！为了门票，这些人用心险恶。为了门票，这些人丧心病狂。什么正义执言？什么新约法律？这就是些压迫的工具，说白了，用来杀人的！

好了，你们应该知道了。你们应该好奇，门票，可以容纳多少人呢？我现在告诉大家，不多不少，一万人整。」

“什么！一万人，也就是说，光明城的百万人口，他们要杀干净吗？”苦局长说。

吴大能捏着胡子，眉头紧锁着。

王局长听到了，也是大惊，说：“一万人？就一万人？陆军都又几万人。那些高官加起来，都有一万人。就这样，还没有算上家属。一万人，这是开玩笑吗？”

林清怜再一次确认，她说：“王局长，没错的。你们长时间在下面，你们不知道。我是住在上面的，接触的多。一万人，就是这么多。这个数字是怎么得出来的呢？听说有一个别的城市，一开始也在庇护之外。后来，因为战争，导致人口骤减。一直到一万人，仙子开恩了，庇护他们。那些人认为，只要人数减到一万人，仙子就会格外开恩。有什么方法，可以削减平民呢？就是战争，各位。”

“太不要脸了！”吴大能骂一句。

林清怜一说，所有人后背凉，王局长也拍桌子，大骂：“就是就是！太不要脸了！那个秃头，你说的对。这些人简直是丧心病狂！你说他们凭什么？他们凭什么决定？人命都是自己的，关于那些粮食，那也是仙子给的！明明是仙子的恩赐，他们独占也就算了！竟然要人命！简直是……不要脸。”

吴大能看一眼王局长，说：“死胖子，你说的也对。大家伙们，我们现在可要分清了，是敌是友！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应该怎么做，大家清楚吧？那个光明大厦不是好人嘞！他要杀了我们！我们还要坐以待毙吗！”

苦局长大喊：“不答应！”

苦局长喊一嗓子，大厅里还是安静。

“这个……。”

“这个……。”

所有的局长，又是低头，看起来一个很为难的样子。林清怜知道，这些人都是人精，想要说服他们，并不是很容易。可是，她已经成功一半了。

林清怜再一次站起来，说：“各位，我知道你们在顾虑些什么。你们是不是想问，狼先生呢？好吧，由我来告诉你们。狼先生他……他……，他还在路上。狼先生会来的，只是要些时间。我不是要你们反抗大厦，我只是求你们，不要挑起争端，尤其是不要杀人。”

王局长就问她：“林小姐，道理我们知道了，我们应该怎么做？”

小月站起来，他替她说：“各位，很简单。各位，我们只要求，做戏做的全套，不要真的打仗，装一装样子，也就足够了！我知道，你们身后，也是有督战队的。可是，现在是巷战，你们前进，我们后退。你们后退，我们前进。总之，我们应该达成协议，打仗不要太认真，做出个样子，骗一骗大厦里的！另一个要求，我们需要粮食！我们可以佯装败仗，骗取一些补贴补给，你们得到了补给，就要分出一些！要知道，光明城还在饿肚子，你们要是不愿意分享，那就是真要打仗了！”

小月说：“各位局长，民以食为天，只要有一口吃的，还可以活着。可是这口吃的没有了！那就是天大的麻烦。我们夜月会，已经拿出了所有库存！还请各位，不要吝啬。我们是在共度难关！我相信！我们可以做到的！等我们推翻了光明大厦！我们都可以活着！迎接我们的，是一个光明的一天！”

小月这样说，下面的局长频频点头。这样的建议，似乎不错。这样一来，风险就要小很多。第一个，用不着激烈的战斗，只需要演戏。第二个，用不着撕破脸，用不着闹翻。第三个，可以保住性命，还可以保住官职。对于下面的士兵，也有一个好的交代。

王局长带头，说：“既然如此，我们还有什么说的？既然如此，我也有计！那些粮食，我们可不能大摇大摆的，给你们运出去。我会漏一个风声，让你们自行缴获它！能用食物，换一些和平，这可是好买卖。我们同意了，我们一定会全力协助的！”

晚会到了这里，就算是圆满收场。最后，林清怜站起来，向着他们，深深的鞠躬。

“诶诶！林小姐，林小姐多礼了。林小姐怎么这样！快快，不要这样！”

苦局长说：“是啊，是啊，林小姐快点免礼吧。是我们要谢你，是我们要谢你才对呀！没想到，世界烂成这样了，还能有林小姐站出来！林小姐，你可是人民的大救星啊！不要多礼。”

林清怜行礼完毕，内心里十分复杂。她深呼吸一下，说：“各位，谢谢大家。同事这么久，还没有好好谢过。我知道，你们一直是兢兢业业，不论是我爸爸的时候，还是我的时候。感谢你们的辛苦工作，能够听话的，好好工作。我和我父亲，我们一直在努力周璇着，为你留出操作的空间。实际上，那些高层，早就想杀人了。大家也知道，「新约」的制定。到了现在，终于是周璇不了了。我相信，我们会成功的，我……会努力的。为了我们……，所有人。”

林清怜擦一下眼泪，然后黯然离场。所有人都看在眼里，她就是……有一些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