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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节 恶毒女配她不按剧本走（第5页）

6

拂曦苑内，小桃红着眼眶给我上药，小嘴叭叭个不停：

「老爷下手也太重了，只差半寸就叉进您眼珠子里了！上回也是……郡主若真想那人来拂曦苑，又何必故意说那些话激怒魏姨娘和老爷。」?

我捏住小丫头的嘴，她还不服气，脸颊气鼓鼓。

「好了，安静些。若不是那样说，怎能让他们避他如蛇蝎。」

燕绥可不是什么善茬，还是放我眼皮子底下安心。

小桃把药罐收好，替我卸了钗环。

「那郡主要将他安置到哪里呢？」

我微眯着眼，打了个哈欠：「你自行安排罢，我乏了。」

身子陷入柔软的锦被，很快便有了睡意。

拨开迷雾，我瞧见，表哥给我牵来一匹棕色的小马驹，毛锃亮，腿脚矫健有力。

我好奇上前摸摸它的鬃毛，它哼哼地叫，头撇向一边，还挺有性子。

我从怀里摸出一串铃铛，扬起手往它脖子套，小马驹急躁地踢踏前蹄，吊坠下的铃铛被晃地叮铃铃响，我干脆直接挂它头上。

然后手腕一翻握住缰绳，跨腿骑上马背，挥动手里的鞭子打在马臀：「驾！」

小马驹来了脾气，站原地转圈圈，我急了，还有我驭不动的马？

鞭子再次一挥：「驾——驾——」?

小马驹仿若受到刺激，尖锐啼叫一声疯般驮着我往外冲，我被颠得头昏目眩。

我死死拽住它的毛：「不骑了，不骑了！快停下来！」

小马驹像听懂了我的话，慢慢停下，我气喘吁吁抱住马脖子，贴近它的耳朵威胁道：「下回再不听话……」

小马驹冷不丁口吐人言：「不听话又怎样？」

我捏捏它的耳朵往外扯动，阴森一笑：「将你吃了！」

……

次日睁眼，我撑手支起身子，觉着浑身散架般哪哪都不得劲。

昨夜我又梦游了？

我揉揉眉心，实在记不起一星半点。

不对！

我掀开被褥，里头竟有件粗糙的靛青色外衣！

半炷香后，小桃同燕绥跪在我脚边，一个神色萎靡，另一个神色淡淡。

我劈头盖脸对小桃就是训斥：

「你怎么回事？让你寻个地随意安置，你倒好，直接把人安排到我房里了！」

我摸着脸，觉得更痛了。

「你，即日起去扫马厩，我的脸什么时候好了再回前院。」我指着燕绥道。

小桃自知做错，不敢吭气。

燕绥虽未言语，那股幽怨的意味却明显。

我想着，若他拒绝，趁机将他赶出府去，省得碍眼又得担心他弄出幺蛾子。

我不认为昨夜与他生过什么，那么多年来我梦游只是夜间在府里游荡。

我警觉凝视着他，他莫不是有别的心思？

「任凭郡主差遣。」

燕绥垂，忽地恭敬回我。

我问他：「昨夜你我……」

「昨夜郡主喊冷，要我的衣裳。」燕绥未抬头，声线平稳。

我沉思片刻，不疑有他，道：「嗯，那你下去罢。」

7

燕绥走后，我没好气叮嘱小桃：「且派人跟着，他有动静即刻回报。」

小桃讨好上前为我摇扇：「诺，若他敢拈花惹草奴定一五一十回禀郡主。」

我曲指往她的脑瓜子敲，怎么只长体重不长脑子？

「真把我当好色之人了？让你叫人盯着，别让他做出坑害公主府的事。若还敢胡说，停了你的膳后点心！」

小桃听见要克扣她的点心，耷拉下脸忙不迭摇头：「郡主，奴不敢了！奴定让人跟好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