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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沉,众人在石崇的府邸之中饮酒作乐,明天就要丢人现眼的负荆请罪了,今日这“乐”只怕是最后一次了,以后至少要在家中躲一年避避风头,不然出门就被人笑死。
有人醉眼朦胧,摇晃着酒杯:“哪里需要一年,一个月就够了,负荆请罪而已,廉颇都没有躲一年,我们为什么要躲就这么久?”
有人用力的拍着案几赞同:“负荆请罪是雅事,哪里需要躲起来不见人,世人多半会夸奖我们贤德,每天早晨门口都堆满了百姓送来的鲜花。”他深深的呼吸,一脸的幸福,仿佛真的闻到了花香。
其余人大声呼喊,纵声狂笑,看似开心极了,其实借酒消愁愁更愁,谁忒么的会信负荆请罪之后能够抬头做人?
王敞看着二十四友纵情声色,眼角泪光闪烁,若是被他们知道这负荆请罪是他加上去的,会不会打死了他?不不不,二十四友都是文明人,打人是肯定不会做的,只会拿起纸笔,一口气写二千四百篇痛骂王敞的文章,保证千古之下都有人惊讶在大缙太康三年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导致以才华著称的二十四友要集体痛骂一个叫王敞的无名小卒?
大厅内酒肉的香气弥漫,烛光摇曳,一群貌比花娇的英俊男子衣衫不整,醉生梦死,纵然是铁打的人都会陷入这萎靡之意中不可自拔,可王敞却心如铁石,眼中精光四射。
“要想不遗臭万年,唯一的办法就是联系胡问静。”
王敞神情坚毅,为今之计,必须连夜去找胡问静窜通口供,然后在大清早拦住负荆请罪的二十四友,就说自己大骂了胡问静一次,胡问静知错能改,终于免去了负荆请罪的羞辱,大家和和气气的摆个酒席倒杯茶就算了,二十四友一定欣喜若狂。他心里盘算着,只要给钱,胡问静还是很好说话的,一定愿意冲着钱的面子陪自己演戏,然后二十四友就会以为受了自己的大恩情,立马改成二十五友。
王敞反复的斟酌,确定这个计划绝对可行,再瞅瞅二十四友个个东倒西歪,醉眼朦胧。他缓缓的站起,对着二十四友深深的鞠躬,终究是王某手段卑鄙了,然后转身大步出了厅堂,喝道:“来人,准备马车,吾要去见胡问静。”
“你想告诉我们胡问静被你骂了几句,取消了负荆请罪的要求?”一声熟悉的轻叹声在王敞的背后响起。
王敞豁然转身,只见二十四友衣衫整齐的站在他的身后,身上虽然有着酒气,脸上有着酒意,可眼神之中却清澈而坚定,深深的注视着他。
陆机站在最前面,眼神复杂极了,轻轻的长叹:“唉,果然如此。”二十四友盯着王敞,王敞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是眼神之中的震惊已经说明了一切。
王敞心都凉了,马蛋啊,竟然人人都假装醉酒!这是看穿了他和胡问静勾结,捉贼捉赃了!二十四友果然个个不凡,轻易就看穿了他的轨迹。他现在解释只是给胡问静钱写了三章《二十四友艳行记》,只是吓唬他们多说了一个负荆请罪,二十四友还会信吗?
王敞悲凉极了,一时的贪念啊,想着借二十四友成名,没想到弄巧成拙,反而被二十四友当做了毕生的死敌。可这怪谁?除了他自己还能是谁?
陆机慢慢的走近王敞,王敞心丧若死,是要吐他一脸唾沫,还是一拳打扁他的鼻梁?总不会和他马震吧?
陆机走到王敞身前三步,深深的盯着王敞,缓缓的道:“我们不是傻瓜,我们一早就知道你会抢着去见胡问静。”
王敞绝望到了极点,马蛋啊,一开始就被看穿了?他悄悄的深呼吸,做好了挨揍的准备。
陆机继续道:“你定然会跪下来求情,任由胡问静打你骂你羞辱,不论是要求赔钱还是赔命,你都会一一的答应,只求胡问静收回让我们负荆请罪的要求……”
王敞死死的盯着陆机,你刚从火星回来?请说汉语,谢谢。
陆机眼角泪光闪烁:“……然后你会告诉我等只是痛骂了她几句就谈妥了,我们不需要负荆请罪了。”
王敞盯着陆机,你丫没喝醉吧?不,是我醉了,现在一定是在做梦。
陆机厉声道:“王兄的德行之高尚当世无人可及,我等虽然无德无行,远远比不过王兄,可绝不会让王兄受此屈辱!”
陆机和二十友深深的鞠躬,诚意是如此之深,腰部是如此之柔软,额头都快碰到地面了。
王敞呆呆的看着陆机和二十四友,这些人都是火星人。
石崇抢上几步,与陆机一左一右扯住了王敞,用力扯进了大厅之中。
潘岳举起酒杯,深情的道:“患难见真情,板荡识君子。潘某纵然名声扫地,依然有王兄这等君子在身边,此生足矣。”王敞尴尬的看着潘岳,君子?我?火星人!
左思一饮而尽,大声的道:“左某以为才华盖世,其实那又算什么?为人最重要的就是德行,王兄德行胜左某百倍,左某当以王兄为师。”王敞盯着左思,年轻人要少喝酒,喝酒会脑子不清新。
陆云举着酒杯,泪流满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王敞同情极了,早和你说少喝酒,瞧,喝的都变成白痴了。
二十四友围着王敞,一边敬酒一边感慨,在人生巅峰的时候有人锦上添花丝毫都不稀奇,在人生低谷的时候有人愿意为自己遮风避雨乃至默默的牺牲,这种至交好友人生能得一足已。
陆机饮了几杯酒,手脚渐渐失去了控制,只觉人生不如意都在今日,而人生最幸福也在今日,他将酒杯重重的掷在地上,大声的道:“来人!去敲锣打鼓,去告诉洛阳城内所有人,是我陆机犯了错,与他人无关,我陆机明日将在天香楼向胡问静负荆请罪摆酒赔罪。”
二十四友都叫着:“正是如此!去告诉所有人,我等明日向胡问静负荆请罪。”
王敞心中绝望极了,为何事情越搞越大了?他极力的劝阻:“陆兄不要激动,还有斡旋的余地,我看胡问静还是很好说话的。”二十四友七手八脚的扯住王敞:“王兄且再喝一杯!”“王兄高义,在下愧不敢当。”
王敞都要骂人了,喝尼玛个头啊!老子赶时间!
只是王敞只有一个人两只手,哪里是二十四友的对手?终究是不能得脱。
……
等王敞终于睁开了眼睛,天色已经大亮。二十四友中好些人已经梳洗完毕,见王敞睡醒,纷纷与他打招呼。王敞一看天色,脸都青了,衣服都来不及整理,急匆匆的跑出大厅,只见一群仆役正在准备荆条。王敞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底板到天灵感,身上的余醉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
“还有得商量的,还有得商量的!王某一定可以和胡问静谈妥当!”王敞结结巴巴的道。
二十四友感激的笑着,有友如王敞,真是不负今生矣。
潘岳深深的作揖,道:“王兄且放宽了心,我等既然做错了事情,就要接受惩罚,今日不论是负荆请罪,还是被热茶泼面,都是我等咎由自取,王兄切莫再作践自己。”
其余人也是深深的鞠躬,整理衣冠,带着荆条,跳上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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