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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怕的就是这个，于是嘟囔了一句：&1dquo;真是坏主意啊！”

  &1dquo;我知道，我知道。我也表示了反对。”

  &1dquo;无论保护工作做得多好，杰森和他的同伙总会走运。”

  她耸了耸肩：&1dquo;没错，对我们来说挺丢脸的。但汤斯恩德的确是我们多年来最好的一位局长。”

  泰德看上去挺困惑，他问道：&1dquo;你们到底在谈论什么鬼玩意儿啊？”

  珍妮看了看她的表，以威胁代替回答：&1dquo;泰德，你只有七分钟送我们回到直升机那里，不然我就一脚踹你到阿拉斯加去。”

  &1dquo;你这个凶蛮的女人！”泰德回答道，跟预料中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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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路易斯于一八九八年生于北爱尔兰的贝尔法斯特郡，一九六三年殁于英格兰牛津。他是一位有名的学者、文学批评家兼作家，对于中古及文艺复兴时期的英国文学尤有研究。

  第十四章

  早晨五点钟，珍妮已经坐在桌子旁了，我跟着汤斯恩德进入会议室的时候，她正翻阅着一摞文件。这里聚集的伟人们里头独独缺了皮特逊，他缺席是很正常的，他哪怕躲开这件事，跑到几英里外，什么都不管了，那都是他的特权。吉恩·海德曼先生刚刚享受了一晚上愉快的睡眠。懂得忙里偷闲好好休息，证明了他还不是一个完全的白痴。

  乔治——他的打扮看上去更加糟糕了——开始主持会议：&1dquo;先开始的是一个关于在过去六个小时内取得的最进展的综合报告。请简短一些说。”他指着他的表，补充道，似乎我们需要一个专门提醒时间的人，&1dquo;迷人的清晨时光已经开始了。”

  他对珍妮伸出一只手指，她正在讲述玛格丽特和杰森·巴尼斯的精神状态以及他们之间的关系。她把巴尼斯家族的历史做了一个简要的概述，然后把柯尔汉·巴尼斯和菲利普·范搏格的联系也简单地说了说，也说了一下柯尔汉同杰森的间接联系。

  就这一点，菲丽斯举起手来问了一个合情合理的问题，她说：&1dquo;为什么他要为一个死人去复仇？我本来以为他会因为那个人死了而庆贺的。”

  从在座诸位的表情来看，似乎所有人都想问跟她同样的问题，因此珍妮把她给我的解释做了一个简要版解释给大家听。她的话使大家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她建议道：&1dquo;爱与恨是最强烈也最直接的人类的情绪，当人们困惑的时候，个人便会在心理性别上生错乱。”

  我暗示道：&1dquo;因此他是个疯子？”

  &1dquo;我更喜欢临床意义上的表述，”她回答道，&1dquo;他的精神完全不正常。”这话引起了几声轻笑。随后她告诫我们所有人，&1dquo;关键在于，杰森头脑中时有时无的心理不平衡已经完全消失了。在杰森的理念中，他的父亲是一座高塔，是一个纪念碑似的人物。他认为是我们逼迫并且催促他父亲去死的，现在他打算惩罚我们。”

  我已经听够了杰森·巴尼斯的疯狂，谢天谢地，没人再问问题了。

  因此珍妮把我们大家带回到当下，说道：&1dquo;但是在这一点上，西恩和我面临了一系列的漏洞。我们不得不对生在这儿的事——在华盛顿生的事——去做一些有根据的猜想，”她看着汤斯恩德，&1dquo;先生，确认其中的一部分的推理是非常重要的。”

  他点了点头。

  珍妮问道：&1dquo;是菲利普·范搏格提供了那些已付支票的吗？”

  &1dquo;是的。”

  &1dquo;你能跟我们解释一下当时的情况吗？”

  &1dquo;好的&he11ip;&he11ip;嗯，范搏格有好几个星期都在给我提供一些控诉，通常都是通过电话。他要求匿名，这在背景调查中是很普遍的。关于柯尔汉·巴尼斯，他说过很多轻视甚至是诽谤的话，有些是真实的，有些听上去就言过其实，甚至值得怀疑。最终我们告诉他我们需要证据去证实他的指控。”

  &1dquo;他是如何回应的？”

  &1dquo;他许诺把证据找给我。”

  &1dquo;于是他找到了。”

  &1dquo;大约一周后，在乔治敦的一个鸡尾酒会上，他把我拉到一边，给了我几张已付支票。我把它们交到了你的办公室。”

  &1dquo;那是在我来之前。当时谁在我办公室里？我的办公室是如何回应的？”

  汤斯恩德想了一会儿说：&1dquo;约翰·费斯克，你的前任。先，约翰委派了几名调查人员去确证这些支票的真实性。”

  &1dquo;支票是真的喽？”

  &1dquo;没错。”

  &1dquo;那些支票是从柯尔汉的家庭账户中提出来的？”

  &1dquo;同样没错。接下来，另一支队伍被委派去追查支票上的三位法官的踪迹。其中两位已经死了，是自然死亡。第三位是在佛罗里达的一个退休人员居住区被找到的，患了阿尔兹罕默氏病，已经到了晚期。他实在是太老了。”

  &1dquo;然后你把那包调查结果给了白宫？”

  &1dquo;不，我把证据交给了律师长。律师长办公室的米德·艾维希尔当时正在值班，我们把搜集来的证据都过了一遍，艾维希尔做出法律判断：我们已经有了足够证据，至少可以继续进行犯罪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