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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页（第1页）

  &1dquo;难道你们没去过吗？”刹那间卡拉汉变得没把握了。&1dquo;你们中没有任何一个人去过吗？”

  &1dquo;就算我们去过，”罗兰说。&1dquo;这又和你，和那个叫卡拉的地方的问题有什么关系呢？”

  卡拉汉叹了口气。虽然一天才刚刚开始，他却已经一副疲倦的样子了。&1dquo;这比我想象中要困难，”他说，&1dquo;困难得多。你们很——那个词儿是什么来着？——一丝不苟，我想是吧。比我想象中要谨慎得多。”

  &1dquo;你想象中我们不过是些四肢达、脑袋空空、带着马鞍子的流浪汉，我说得对吧？”苏珊娜问。她听上去有些生气。&1dquo;算了，跟你开个玩笑罢了，亲爱的。不管怎么说，我们可能确实是流浪汉，但是我们连马鞍子都没有。既然我们没有马，那么就不需要鞍子了。”

  &1dquo;我们带了马给你们，”卡拉汉说，这就足够了。罗兰并不理解所有的东西，但是他认为，对于弄清现在的状况，他知道的已经足够了。卡拉汉知道他们要来，知道他们有几个人，知道他们是步行而不是骑马。有些事情是可以通过探子搞清楚的，但不是所有的事。还有隔界&he11ip;&he11ip;知道他们中的某些人或是所有人已经穿越了隔界&he11ip;&he11ip;

  &1dquo;至于脑袋空空嘛，我们可能不是地球上最聪明的四个人，但是——”她突然停住了，哆嗦了一下。她的手放在了肚子上。

  &1dquo;苏？”埃蒂马上很担心地问。&1dquo;苏，怎么了？你还好吧？”

  &1dquo;只是胃胀气，”她说，对他笑了笑。但在罗兰看来，那笑容却不那么真实。他认为他在她的眼角看见了细小的扭曲的纹路。&1dquo;昨晚松饼球吃得太多了。”埃蒂还没来得及再问她什么，她就又把注意力转到了卡拉汉身上。&1dquo;你还有话要说，那就尽管说吧，亲爱的。”

  &1dquo;好吧，”卡拉汉说。&1dquo;我有一个蕴含巨大能量的东西。虽然你们离我在卡拉的教堂还有很多轮，那东西就藏在那儿，但我认为它已经向你们伸出手了。打开隔界只不过是它能做的事情之一。”他深吸了一口气，又吐出来。&1dquo;如果你们肯帮助我们——卡拉现在就是我的家乡，我想安度余生，并长眠于斯的地方——接受我们的请求，我就把这个&he11ip;&he11ip;这个东西给你们。”

  &1dquo;最后一次，我最后一次请你不要再说下去了，”罗兰说。他听上去是那么的严厉，杰克有些惊愕地看着他。&1dquo;这侮辱了我，也侮辱了我的伙伴。我们有义务照你说的做，如果我们认定你的卡拉是属于白界，而你说的狼群是外部黑暗势力的代表：光束的路径的破坏者，如果这样说你能明白的话。我们不会为我们做的事收取任何报酬，而你也不该提出支付报酬。如果你们那群人中的一个这样说话的话——你称为逖安或是欧沃霍瑟的家伙——”

  （埃蒂本想纠正枪侠的音错误，然后又决定还是闭上嘴的好——罗兰生气的时候，不出声才是明智的。）

  &1dquo;——就是另一回事了。也许他们除了传说以外什么都不知道。但是你，先生，起码还有一本书让你变得更明白一点。我告诉过你我们靠枪说话，我们也确实如此。但是那不说明我们就是雇佣枪侠。”

  &1dquo;好的，好的——”

  &1dquo;至于你提到的东西，”罗兰说，他抬高了声音，压过了卡拉汉的，&1dquo;你巴不得摆脱它，对不对？你害怕那东西，对不对？哪怕我们只是骑马从你的镇子路过，你也会求我们把它带走，对不对？对不对？”

  &1dquo;对，”卡拉汉痛苦地说。&1dquo;你说的全对，我说谢啦。但是&he11ip;&he11ip;那只是因为我听到了你们部分的谈话&he11ip;&he11ip;我知道你们想要回到&he11ip;&he11ip;想要穿越&he11ip;&he11ip;用曼尼人的话说&he11ip;&he11ip;不是一个地方，而是两个&he11ip;&he11ip;或者更多&he11ip;&he11ip;还有时间&he11ip;&he11ip;我听到你们说瞄准时间就像用枪&he11ip;&he11ip;”

  杰克的脸上满是理解和混杂着恐惧的好奇。&1dquo;它是哪一个？”他问。&1dquo;不可能是眉脊泗的粉红球，因为罗兰曾经在里面待过，它并没有带着罗兰穿越隔界。那么是哪一个呢？”

  一滴眼泪从卡拉汉的右腮上滑下来，又是一滴。他心不在焉地把它们擦掉。&1dquo;我从来都不敢碰它，但我看到过。感觉过它的力量。基督和耶稣圣人保佑我吧，我教堂的地板下面埋着黑十三。它活过来了。你明白吗？”他用满是泪水的眼睛看着他们。&1dquo;它活过来了。”

  卡拉汉把脸藏在手里，不敢面对他们。

  1o

  前额上有疤痕的神父去找他的同伴了，枪侠一动不动地注视着他离去。罗兰把手吊在他那打着补丁的破牛仔裤的腰带上，看起来他能以那个姿势站上一个世纪。但是，卡拉汉一从视野中消失，他就马上朝他的同伴们转过身来，做了一个急促、甚至有些粗暴的手势让他们过来：到我这边来。他们聚过来之后，罗兰蹲了下来。埃蒂和杰克也那样做了（至于苏珊娜，那个姿势差不多就是她的生活状态）。枪侠快地、近乎有点唐突地开了口。

  &1dquo;时间紧迫，告诉我，你们每个人，不要绕弯子：诚实还是不诚实？”

  &1dquo;诚实。”苏珊娜立刻说，然后又哆嗦了一下，在左胸口下揉了揉。

  &1dquo;诚实。”杰克说。

  &1dquo;实。”奥伊说，虽然并没有人问他的意见。

  &1dquo;诚实。”埃蒂也表示赞同，&1dquo;但是，看。”他从火边抽了一根没烧着的小树枝，把上面的松叶扯掉，然后在黑色的土地上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