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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是的。那个姑娘身材高，看上去很象是个男子。有好多人一直相信她真是个男子。”

  &1dquo;姑娘不上学吗？”

  &1dquo;迁过来的时候，去过两三个月吧。是不是呀？”女老板招呼女儿。

  正在洗玻璃杯的女儿抬起头说:&1dquo;进入了三年级，仅仅来了三个月，以后就没来。”

  &1dquo;文子女士的女儿是在高中中途退学后，转到这里来的。又重上的高中。”

  &1dquo;上学时，由美子是个怎样的姑娘？”十津川把目光转向女儿，问道。

  &1dquo;因为她很漂亮，在男同学中很受欢迎。她头脑聪明，只是性格太倔强了。”

  &1dquo;和她母亲一起开饮食店时，情况怎么样？”

  &1dquo;讨厌这样的贫穷生活成了她的口头禅。让人感到她讨厌和憎恨贫穷。她也说过，为了钱她什么事都可以做。”

  &1dquo;是哪所高中？”

  &1dquo;就是离城很近的n高中。”姑娘生硬地说。

  &1dquo;文子女士开了几年店？”十津川又把目光转到母亲加代的身上。

  恰巧这时来了个中年客人，加代对那个客人说了声&1dquo;欢迎光临”，又对十津川说：&1dquo;几年呢？将近三年吧。”

  &1dquo;客人对她的评价怎么样呢？”龟井问。

  加代说&1dquo;是这样的。”又想了想说，&1dquo;你问问那个人就很清楚了。是本田君，在这前面开了一家鱼铺。有一段时间他迷恋文子女士。经常到那个店里去。”说着用手指了指一个刚刚进来的客人——这是一个穿着皮夹克的四十五、六岁的男人。

  龟井出示了警察证件。问他：&1dquo;你很清楚文子女士的事吧？”

  对方的眼睛一亮问：&1dquo;那个女人又干什么事了？”

  龟井很吃惊地问：&1dquo;为什么？”

  &1dquo;你们警察不是来调查的吗？”

  &1dquo;可是你说了&1squo;又’，在这里也干什么事吗？”龟井问。

  本田搔搔头说：&1dquo;一不小心，让那个女的骗去了上百万元钱。”

  &1dquo;那是你贪恋女色的后果。”加代嘲弄地说。

  龟井自言自语地说着：&1dquo;是上百万？是用什么手法骗取的呢？”

  &1dquo;真没脸说。认识了那个女的，就经常去她那里。看她白白净净的，又有几分姿色。当时我又死了妻子，挺寂寞的。对方也是结过婚的人，就想要能在一起生活也不错。”

  &1dquo;是用钱取悦她吧？”加代插嘴说。

  &1dquo;是象我说的这样。她一个寡妇，生活也是很寂寞的，她也并非没有这种感觉。可好象是为我服务似的。在那期间，她背着亡夫的欠债，被职员金融协会追得很困窘。就对我说要借一百万，我想不过是一百万，就借给她了。”

  &1dquo;后来怎么样了呢？”

  &1dquo;到底没有还我钱。我还觉得反正在一起开店，一时不给也没什么，以后再问她。可是她突然不告而别了。到后来才知道，借给她钱的还有四、五个人，大家都被欺骗了。”

  &1dquo;大家都借给她多少呢？”

  &1dquo;这事弄得很巧妙。大家都在百万元以下，如果一个人借给她五、六百万，那拚死也得把这个女的找回来让她还钱。可都是百万以下，什么也不顾地闹起来，太小家子气了，所以大家就忍气吞声了。”

  第七节

  从五个客人那里，每人借一百万，总共是五百万。不是小数目，可是还有解不开的谜。

  文子和由美子母女俩，那天信步回到了大阪，在北部开了一家&1dquo;文子”高级俱乐部。在那里，开一个那样的俱乐部，押租必须得在三千万元以上，五百万元是不够的。还必须支付职员金融协会的欠债，最少也得五千万元。那么多钱她是怎么弄到手的呢？都干了什么事呢？这些都在十津川头脑中留下了疑问。

  &1dquo;说到文子这个女人，那个爷怎么样了？”本田着急地问。

  &1dquo;是那个田原爷吗？怎么样了？”加代想起来似地插言问。

  &1dquo;那个人也和文子有关系吗？”十津川问。

  &1dquo;她突然失踪的时候，那个原田爷也失踪了。”加代说。

  &1dquo;为什么？是一起失踪的吗？是个多大岁数的男人？”

  &1dquo;六十五岁吧？”

  &1dquo;是六十三岁。”本田说

  &1dquo;那个人也经常去她的店喝酒吗？”

  &1dquo;是的，经常去。”本田点点头。

  &1dquo;六十三岁的人，和她能有关系吗？”

  &1dquo;那个爷可是有钱的主。”本田耸了耸肩说。

  &1dquo;可要是有钱，不是应该去更大的俱乐部玩乐吗？”十津川问。

  本田笑了笑：&1dquo;如果是一开始就有钱当然是了。可那个爷是突然有钱的，不习惯去高级俱乐部。那个原田爷在附近开个小面包店。可他的哥哥是个能干的人，事业辉煌，有几亿的资产。突然暴死了，而且他哥哥的夫人也死了，还没有孩子。所以这几亿的遗产就落到田原君的手里。上了继承税，还应该有一，二个亿吧。”

  &1dquo;那个田原君失踪了吗？”

  &1dquo;在文子失踪的时候，那个爷也不见了。所以想两个人是不是串通好，到什么地方去了。咱们还是比不上有钱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