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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客居,绿玉侍大刀阔斧的走了进去。
为首的绿玉侍站在空地喊道:“让所有女客出来,清点人数。”
霏晚站在空地上看着绿玉侍上了楼梯占据视野。
一个侍女紧张的跑了下来,霏晚拦住她:“什么事,慌慌张张的。”
侍女:“姜小姐好像发了风寒,整个人迷迷糊糊的,脸上还起了红疹。”
霏晚让侍女带路来到姜离离在的房间,坐到床边给姜离离诊脉,片刻后:“两种毒,将她送去医馆,让大夫开几帖清毒汤药。”
姜离离用锦被裹着,由两名绿玉侍送去了医馆。
霏晚走出房间感觉不对抬头看向另一边屋檐,见没异样收回目光同对面楼梯间的女子对上视线。
女子带着淡笑收回目光对绿玉侍柔声说着什么,只见绿玉侍跟着那女子上了楼。
霏晚起疑走了过去便听到绿玉侍:“云为衫姑娘,请将脸转过来。”
绿玉侍看后:“你说害怕传染,那为什么云为衫姑娘,不在自己房间休息?却要来你房间?”
“为什么在我房间?你连这个都不知道?谁不知我上官家世代名医,我们家的紫蕴祛毒膏,可是出了名的一件难求。”
绿玉侍被问的咽住,只能转头看向躲在锦被里的云为衫:“云为衫,请把被子掀开,让我检查一下。”
“你们胆子也太大了吧,你们闯进闺房也就算了,现在还要掀被子,知不知道将来我们是你们的谁。”
霏晚走了进来:“确实是绿玉侍逾矩了。”
走到为首的绿玉侍面前抬手甩了他一个耳光:“女子闺房也敢擅闯,是不想要眼睛、双手和脚了吗?”
绿玉侍顶着掌印的脸低着头:“属下知错。”
霏晚走到床边:“既然云为衫姑娘抱恙,可介意我把把脉?”
云为衫握紧被子:“不介意。”说完将手从被子里伸出。
霏晚面无表情的感着脉象:“云姑娘吃了什么?”
云为衫收回手:“没吃什么。”
霏晚看了眼依然背着身的云为衫还有上官家的姑娘:“那这件事可就有意思了。”
霏晚看向上官家的姑娘:“上官姑娘刚刚说云姑娘是为了求药,可我记得进入宫门所有物件都是要严查的,重中之重的就是药物这些,不知道上官姑娘是怎么带进来的。”
上官浅低着头有些为难,一个绿玉侍上了楼:“晚小姐。”
霏晚:“何事。”
绿玉侍走到霏晚身边压低声音耳语:“宫门后门有个药侍鬼鬼祟祟的,抓住时咬破了齿间毒药。”
霏晚轻声:“送去药炉。”
上官浅调整好情绪流着泪:“我们嫁进宫门不是为了受欺辱的!”
霏晚万年冰山脸第一次露出嘲讽的笑意:“是吗?”
就在霏晚走近上官浅面前,又一个绿玉侍走到:“晚小姐,长老请。”
霏晚看向两人转身离开,绿玉侍:“请两位姑娘没有听到然后通知前,不要随意外出。”
上官浅脸上还带着眼泪看着绿玉侍离开。
云为衫从床上坐起身:“这个晚小姐是什么来头。”
上官浅单手抹去泪痕:“信息太少了,但今日看,是个难缠的主,想来她已经对我们起疑了,必须找一个替死鬼了,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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