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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页（第2页）

  女生努力回忆，可能是又想起当时的画面，打个冷战。然后脸色大变，大概是领会了已经有尸体在那里的可能性，猛地从椅子上跳起来，低头撞出门去。

  &1dquo;是啊，”张臣叹气，&1dquo;这是很恐怖，她也觉得这很重要。可是要下雨了，花匠把分散在学校各处的花盆收回花房，有什么问题吗？算了，例行公事，去查证一下吧。”

  实习警察转身走，张臣在后面说：

  &1dquo;顺便叫个证人进来，要开始问了。”

  对话声从落寒耳边划过，他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he11ip;&he11ip;

  &1dquo;打扰您了，郑老师。”

  &1dquo;没有关系的。”

  &1dquo;听说今天下午大家都没课，您还呆在这里，一定是有很多工作忙，占用您时间，真是不好意思。”

  &1dquo;其实没什么忙的。晚上6点钟还有学生要听我的传播学，我怎么能走呢？”

  &1dquo;您对今天死的这孩子怎么看？”

  &1dquo;好孩子呀，好学，爱听我的课，堂堂都去。太可惜了&he11ip;&he11ip;”

  &1dquo;您认为有人谋杀他，是为了什么？”

  &1dquo;他？不知道。那孩子&he11ip;&he11ip;应该是不会招人恨的，我都没见他和谁接触过，除了他们宿舍的人。其他就不知道了。毕竟，在大学里，老师不可能知道他的学生太多事。”

  &1dquo;1２点３o分以后您在做什么？”

  &1dquo;准备教案，直到被叫到这儿来。”

  &1dquo;有人证明吗？”

  &1dquo;其他老师都回家了，办公室就我一个人。再说，我觉得这并不重要。我看不出我哪里有杀他的动机。”

  &1dquo;我们只是例行公事。”

  &he11ip;&he11ip;

  &1dquo;听说您在编程序，是吗？”

  &1dquo;&he11ip;&he11ip;是&he11ip;&he11ip;”

  &1dquo;死者上您的计算机基础课，能说说您对他的了解吗？”

  &1dquo;&he11ip;&he11ip;很复杂&he11ip;&he11ip;”

  &1dquo;没关系，您慢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