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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综上，霸觉得小丑说‘夜枭计划毁灭世界’是在讲屁话。托马斯想让自己活得更舒服，为此他花费无数心血整顿哥谭，又寻找平行宇宙的坐标。

  辛迪加中唯一没有能力的成员是个坚定不移而有行动力的人，他是他们当中最心无旁骛、少受干扰的那个，霸很难想象有什么东西能让夜枭选择低头放弃——特别是他亲眼见到对方可以在屈服套索下坚持数秒后。

  女王说过：“有些恐惧比死亡更深刻。”

  夜枭也说过：“恐惧就在那里，不会消失。”

  卡尔逐渐感受到，的确有什么东西横亘在生命之上俯瞰着他们。只是他太强大，强大到无需思考，所以对于濒死之人比起死亡更加畏惧什么，他仍然无法在脑海中描摹出来。

  再加上事突然，尽管夜枭忙着处理哥谭，女王也在第一时间控制住局面——她直接用屈服套索绑架了莱克斯·卢瑟。

  露易丝把头上套着麻袋的卢瑟拎到他跟前时，霸瞳孔地震：

  “你干什么？！”

  “托马斯和我打过招呼。”露易丝若无其事道，“我们和正义联盟开战，正联联合了哥谭那群疯子并放出消息——打算从内部瓦解辛迪加。不管夜枭说得是真是假，获得了巫师力量的亚历山大都是个麻烦，所以我干脆趁他不注意……”

  “他什么时候会不注意？”

  女王满含深意道：“夜深人静、只有我们两个的时候。”

  霸：“……”

  草。

  好恶毒的亚马逊人。

  他转移话题：“我也觉得夜枭不大可能背叛我们，不过我不希望量子本态炸弹一直在他手上。”

  “我明白你的意思。”女王说，“那也要等我们打赢正义联盟之后再说，现在还有用得着夜枭的地方。”

  “确实。”

  一番口头狠话说完，两个心思各异的人类心安理得地略过‘如何处理猫头鹰’这个问题，开始研究正义联盟的弱点。

  旁边套着麻袋和屈服套索说不出来话的卢瑟：“……”

  他妈的。

  如果地下赌场有那种‘辛迪加内部混战谁会赢到最后’的赌局，他愿意把自己宝贵的金钱押给夜枭来回本。

  问题是现在卢瑟也身在局中。

  这种痛苦无人诉说，谁懂。

  被夜枭利用信息差一波打蒙的人不止卢瑟。

  地球-3哥谭，不管是蝙蝠侠还是小丑，现在都觉得自己像是在玩打地鼠，按下一处暴动又有另一处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