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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曼哈顿博士拿起那枚子弹，轻轻一弹。隔着数十年光阴，小巷深处再次血流如注，我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幕，直到周围画面分崩离析。子弹来自小托马斯·韦恩的枪膛，从曼哈顿博士的指尖走了一遭，最终命中布鲁斯·韦恩的心脏——一个注定的终点。

  被改变的世界线又回到了原点，曼哈顿博士对我说：“我给很多人展示过历史的分节点，他们要么拒绝承认自己不愿意接受的部分，要么受到严重打击、从此一蹶不振。我感受到了你的愤怒，除此之外呢？你承认你有可能做出诸如谋杀理查德·格雷森父母这样的恶行吗？”

  ……

  “我不知道。”

  他蓝盈盈的着光的眼睛直视我：“请解答。”

  我觉得我正在逐渐靠近谜底，有关于曼哈顿博士坐下这一切的理由。我半靠在犯罪巷几十年间毫无变化的砖墙上，对他竖起一根被盔甲覆盖住的手指——不是中间的那只：“先，我是一个普通人，这世上有许多我无法解决的问题，比如布鲁斯的死，再比如你。我尽量去处理我能处理的那些，‘尽量’这个单词的意思就是，方法先必须得好用。”

  “哪怕违背你的某些坚持？别否认，夜枭，我观察过你很——”

  “我欣赏你的求知欲，博士，然而你的理解能力有待提高。”我打断他，“我的意思是，假设一个人为了生存，或者其他利益，杀了另一个人，但如果没有这回事，如果他不曾经历危机，他可能到死都在帮助他人和做好事。你明白吗？不到事情生的那一刻，我没法告诉你我是个什么样的人，特别是在你将‘谋杀’定义为‘恶行’的情况下。”

  “我只能说，”我想到了被摆在我脚下的六个礼物盒，“这一切并非没有可能生。”

  我能看出曼哈顿博士思考了一段时间。

  他纠正道：“……并不是我将‘谋杀’定义为‘恶行’，而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

  为没看过原作的读者解释一些设定：

  Q：为什么莫比乌斯椅给夜枭否定答案？

  a：因为我写文的时候综合了漫画和动画（。）本章提到的是漫画剧情。

  Q：曼哈顿博士是谁？

  a：来自漫画《守望者》，知道他很强很无敌就行。

  Q：《守望者》是什么？

  a：《守望者》漫画由dc公司行，正篇12话已经完结了，o9年还出过电影。部分剧情是战争期间主角之一‘法老王’为了迎来世界和平，引核爆干掉数百万人，换来各国停止战争的态度。曼哈顿博士帮助他达成计划并杀死了反对这项计划的另一位主角‘罗夏’，在事情结束后离开这个世界去往dc主宇宙。

  Q：《守望者》和本文有什么关系？

  a：dc重生的大事件《末日警钟》中，揭露曼哈顿博士在194o年改变主宇宙历史，间接导致闪点宇宙和52重启。漫画里枭总最终被曼哈顿博士杀死，因为他在莫比乌斯椅上知道了宇宙重启的真相。

  也就是说52漫画的夜枭是死在曼哈顿博士手里的。曼哈顿博士还救了在闪点宇宙成为蝙蝠侠的老托马斯·韦恩（布鲁斯他爹），不过这个和本文没什么关系，就是想说明这个角色在漫画里出场挺多，而且对剧情造成深远影响，不是我在胡乱拉郎。

  但本文剧情和漫画可以说完全不一样，和动画也基本不一样，看过漫画的话大概更能理解曼哈顿博士来找枭总的动机，不看也没什么问题反正我后面会写到，不用想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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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章我们的命运

  “我认识一个人……一个曾经的变装英雄，他为拯救世界策划了一起阴谋，直接或间接地杀死近三百万人。各国政府为了对抗危机不得不团结一致，然后我们迎来了和平。”

  我差点被他荒诞的描述和三百万这个大数字逗笑了，但考虑到我刚刚试图杀死72亿人、再加上宇宙里许许多多我这辈子和下辈子都不一定能认全的生物，我决定礼貌地维持住我的表情，并说道：“不错的故事。”

  “那是另外一个宇宙生的事了——不同于主宇宙和你所探知到的任意一个地球。我曾以为你和法老王——就是我刚才提到的那个通过杀死三百万人拯救世界的人——是一个类型。”

  曼哈顿博士始终平静，他太过强大，以至于个人的情绪在他面前显得如此渺小。

  “后来我意识到我犯了一个错误。简单来说，我们迷茫，是因为我们不知道什么才是正确的。而你，夜枭，你好像从一开始就看穿了这个世界。许多人还在原地打转的时候，你清楚地知道道标在什么地方。”